“哦?你能把我怎麼樣?”丁俊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父親的病我已經治好了。他現在正在警局交待你的罪行,馬上就會又警察來抓你。”
周天淡淡道。
李永一頭霧水,這丁老爺子已經成為了一個植物人,中心醫院那麼多名醫都束手無策,我這侄子能治好?
“小天,你說的是真的嗎?”
“姑父,這家夥為了騙你的錢還賭債,不惜連自己的老父親都下毒殺害,真是個畜生。”
周天指著丁俊飛一字一句的說道。
而這個惡魔此時已經癱倒在地,毫無抵抗之力,“不可能!不可能!”,他嘴裏還小聲嘀咕道,不願接受自己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被人拆穿。
“哼,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丁俊飛,你好自為之吧,我姑父連一毛錢都不會給你。等待你的隻有兩個結果,要不做一輩子監獄,要不被賭場的人亂刀砍死。”
誰知那丁俊飛絕望至極,眼神呆滯,竟刷地跪倒在李永麵前。
“李醫生,都怪我是個畜生,求您放我一馬,繞我一命。”
李永身軀一顫,連連後退。
周天上前,那姓丁的流氓便寸步不敢靠前。
“姑父,別理他,這種人就是活該!走,我們現在回家,把這個消息告訴還在家擔心的姑姑吧。”
“好。”
李永喜色掛上眉梢,原本心裏的慌張一掃而空,隻覺得身邊站著的不是自己侄子,而是一個世外高人,是自己的救星。
回程中,李永一邊開車,一邊輕聲問道。
“小天,你在山上學了功夫?”
“也不算吧,我從小喝過一種藥,自身體質別別人都要強上幾十倍,也就是說,我比現在的國家運動員身體素質還要強上許多。”
“哦?什麼藥,還有這種奇效。”
周天撓了撓頭,笑道:“中南山上有很多連《本草綱目》中都沒有記載的靈草,靈藥,人吃了,自然會有奇效。”
“ 你姑姑知道自己侄子這麼有出息,肯定得高興壞了。”
“姑父,你回家休息休息,這兩天肯定被丁俊飛那個無賴給弄得心神不寧,累壞了,等過幾天,再把診所重新開起來。”
“好,有小天的幫忙,我這小診所一定能聞名江北,越做越好。”李永顯得很高興。
而周天頓了一下,很抱歉的說道。
“姑父,我準備去江北醫學院做助教,那裏有個老教授,以前是我師父的徒弟,也算我師兄了。今天你能送我過去看看嗎?”
“沒事,小天,年輕人就應該多出去闖闖。正好江北醫學院離你表妹的江北一中不是很遠,快放學了,我在路口等你們兩個。”
李永打了方向盤,轉了方向。
周天跟那位老教授約好了,在江北醫學院的實驗樓見麵,幫他辦理入職手續。
車行兩公裏,來到一個氣勢磅礴的校門前。
這所醫學院門前竟然修著一副巨大的孫思邈雕像,底下署了很多熟悉的名字,鬼未,風行,張浩然……
周天不禁淚目。
那些下山的師兄弟,竟然全都沒忘記老頭子的恩惠,這也許老頭子魂魄在九重天之上,也能有所告慰了。
李永開車先行離開了,周天踏上江北醫學院的大門。
突然。
一輛跑車像是失控一般,竟朝著周天撞過來。
他一個閃躲,迅猛如閃電,那車子失控撞上學校大門前的雕像上,原本的石像跟著跑車前端,一同裂開來。
隻見這輛車色澤發亮,閃閃發光,上麵掛著一個蘭博基尼的車標,價格能抵得上李永一家房子的錢了。
從車上下來一個分頭青年,對著周天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操尼瑪,小癟三,沒長眼啊,怎麼走路的?”
周天向身後看了看。
”哦?你說的是我?“
”媽的,不是你還有誰,穿得跟個賣白菜的似的,你別告訴我,就你這種貨色,也能是江北醫學院的學生?”
這個開著豪車的富二代,一臉囂張,無情的把自己會翻車的鍋全甩在周天身上。
周天微笑道:“的確,我不是你們江北醫學院的學生。”
“操,那就好辦了老子一眼就看出來,你隻是街頭一個小混混你,等著,看我不弄死你。”
他拿起了一個蘋果手機,像是在招呼人過來。
周天懶得陪這種富家子弟玩什麼江湖,喊打喊殺的遊戲,他奪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