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轉頭看向我,“小夥子,你怎麼了?”
“王老,我朋友可能斷了幾根肋骨,內出血。”李仁說。
“還有點腰疼。”我補充道。
“那應該是被什麼東西衝擊然後掉地上了吧。”王老捏了捏胡子說。
“嗯。”我回道。
“好說,好說。”
老二很快出來了,肩膀上扛著擔架。
“來,李小子,把你朋友抬進屋裏,也幸虧我那幾個手術工具沒當廢品賣掉,工具是好啊,就是人老了,不知道中不中使啊。”說完王老就轉身走向屋內,做手術準備去了。
老二慢慢的把我從車中移出來,盡量避免大幅度晃動,可我還是覺得撕裂般的疼痛,我被放在了擔架上,老二和李仁慢慢把我抬到屋裏,當看到李仁每走一步要強忍著痛苦還不能晃動的時候,我有些觸動,也不知是疼痛所致,還是收人所感,眼眶慢慢濕潤了。
外表看去是個簡陋的小木屋,不過屋內很敞亮,家具什麼的都是木質的,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角落的手術床和一台小型發電機。
隻見王老已經準備完畢,穿上了他的手術服,手裏提著一個帶紅十字的箱子,還有繃帶和剪刀。
“把他放在床上,把那屋裏的聚光燈弄過來,其他交給我吧。”王老說。
老二趕緊把聚光燈拿過來。
“小夥子,好幾年沒動手術了,手有點生,別介意啊。”王老拿出一個針管,把寫著乙醚混合製劑的瓶子拿過來,吸了慢慢一管子。
“這麻醉量呢,因人而異,你體重多少?”
“63kg。”我說。
“嗯,看你這身高挺標準的,那這樣的話應該差不多。”說著他便把乙醚混合液注射進了我的靜脈。
過了沒兩分鍾,我便感覺眼前一片模糊,特別想睡覺,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睛之前我看到的是一盞聚光燈照到了我的腹部。
第二天。
我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著腹部纏著的厚厚的繃帶,還夾著類似於鋼板的東西,不算好受,輕輕一動還是會疼,不過虛弱感減弱了很多。
我動了動手,坐在旁邊的老二正打著盹,我笑了笑,“老二。”
“嗯—披薩—在哪呢?”老二迷迷糊糊的說了兩句話,半眯著眼看見抬著頭的我,猛地驚醒了過來。
“老大你醒了。”老二驚喜的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
“太好了。” 他趕緊站起來,“我去跟王老說一聲。”說完他就進了另一間屋子。
我握了握拳頭,無意間看到了胳膊上的手環。
“小星,為什麼我的恢複力變的這麼弱。”我問。
“不是說了嗎,你的所有有關主宰的能力,都和方舟粒子密切相關,沒有方舟粒子,你就像無水之魚一樣。”
我懊惱的歎了口氣,“我簡直跟個廢物一樣。”
“你現在比普通人要強的多了。”
我和小星都不再說話。
“喲,小夥子,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