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你這個王八犢子!…”
沈梅挨了一電炮,不過就她那大身板子,很快就恢複了過來,破口大罵了起來…
趙鐵柱真是急眼了,他揪著沈梅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其從抗上拽到了地上,“臭老娘們!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你還有理了是不!…”
啪啪、啪啪啪!…
趙鐵柱抬起閑著的手掌,一連就是抽了沈梅十幾記大嘴巴子,抽沈梅是順嘴丫子噴血沫子…
趙鐵柱可是體育老師,身強體健的,手頭上的力氣也要比尋常人大得多,這十幾記嘴巴子抽下去,不抽個滿嘴牙掉才怪呢。
不過,沈梅也不是尋常的女人,她可是體重達到二百的大肥妞!雖然力氣不大,但就那一身肥肉,抗擊打能力還是有的,至少是尋常人的一倍。
王大根在後窗戶都看傻了,他不敢相信平時人模狗樣、為人師表的趙鐵柱,居然打起女人來是這般的瘋狂,簡直他嗎的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王大根都有心進去幹他趙鐵柱了,可是又一琢磨,沈梅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出去算怎麼回事啊?何況,人家倆之間還有那層關係。
衝動了一下,王大根就恢複了一顆平常心,繼續看著事情的發展變化…
挨了一頓大嘴巴子的沈梅,有點發蒙了。這也就是她吧,要是換成旁人早就昏死過去了。
“哎、哎呦…,可打死我嘍…”
沈梅癱軟在地上,不過頭發還是被趙鐵柱死死的揪著,她仰著臉兒,本就肥胖的臉蛋子上,此刻又紅腫了起來,樣子十分的慘。
趙鐵柱看來氣性很大,根本就沒有要罷手的意思,他凶狠的等著沈梅,大喝道:“我把一生中最寶貴的東西給了你,卻換來你要勾搭別人的心!你說?你對得起我嗎!…”
趙鐵柱的情緒越發的激動了起來。
王大根有點聽糊塗了,心說;他把啥玩應兒給了肥婆呢?還它嗎的是最寶貴的…
這時,沈梅也大聲反駁了一句,道:“我不也是一樣兒,把女人最寶貴的給了你!你這個沒連心的…”
王大根這才恍然大悟,心裏不免好笑了起來…
趙鐵柱聽了沈梅的花後,臉騰的一下紅了,心裏也酸楚了。他回想起,五年前那個醉酒的夜晚…
當時,趙鐵柱剛剛進入鎮小學當體育老師,由於他為人老實厚道,經常被同事算計,吃點小虧啥的。
心裏一憋悶,就喝多了點酒,回到村裏已經是後半夜了。在回家的路上正好撞見了剛打完麻將準備回家的沈梅。
就這樣兒,趙鐵柱借著酒勁兒就把沈梅拽到了一旁的稻草垛後麵…
其實,當時沈梅也是樂意,要不然隻要她大聲遺憾叫,就會有人出來的。
結果,沈梅就順從了趙鐵柱。打那兒開始,倆人就隔三差五聚在一起,一直到現在沒有斷。
想到的過往,趙鐵柱的心軟了,雖然沈梅長得不咋滴,但人家畢竟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自己把她從姑娘轉變成的女人。
緩緩的鬆開了手,趙鐵柱眼圈紅了,顫聲說;“梅子…,你的心裏不能有別的男人啊…”
沈梅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梅、梅子…”趙鐵柱伸手就要去扶她,可是,讓趙鐵柱包裹王大根都沒有想到的可怕一幕發生了…
不動聲色的沈梅冷不丁的抄起窗台上的一個泥瓦花盆兒,猛的就砸向了趙鐵柱的腦瓜子…
王大根嚇得就是一閉眼,心說完了!趙鐵柱的腦瓜子算是開瓢了…
果不其然,正如王大根想的那樣兒,趙鐵柱的腦瓜子被開瓢了,鮮紅的血液哧的一下就濺了出來…
趙鐵柱被砸了個趔趄,隨即雙手就抱住了腦袋瓜子,“梅、梅子你…”
沈梅是異常的淡定,她將手裏的碎花盆扔到了地上,冷冷的說道:“趙鐵柱,你還好意思說我背著你勾搭人。你自己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李貴蘭那個臭老娘們間的破事兒!”
趙鐵柱就是一驚,捂著頭上的傷口,頓道:“我、我跟她咋了?我倆可是清清白白的…”
聽了趙鐵柱的話後,沈梅一下情緒激動了起來,“放屁!你倆還清白?少我跟在這兒扯了!我沒聽說過倆人偷偷摸摸鑽玉米地還它嗎的敢說自己清白的…”
本來王大根將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真怕聽到沈梅說出什麼確鑿的證據出來。當聽說鑽玉米地的時候,他的心就呱嗒的一下落了地,因為玉米地裏的事兒他都心裏清楚,隻是拔罐子的事兒而已。
可是,很快王大根落了地兒的心就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