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這沙漠中一種竹鼠的幼獸,它們的母親就是幫我和小花分散了這響尾蛇注意力的兩個家夥之一。”牛大力聳了聳肩,從小花口中接過幾隻幼鼠,語焉不詳地說道。
“哎呀,大力你就好好講清楚啊,這會又沒什麼事情。”方淑婷急道。
瓦妮莎嫣然一笑道:“是啊,大力給我們講講吧。聽你的口氣,剛剛似乎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呢。你放心,幫這蛇剝皮的任務,我來辦好了。”
瓦妮莎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牛大力扔到地上的響尾蛇。她拿起手中的匕首,對著響尾蛇的蛇頭,想要一刀先將其斬首。
“瓦妮莎,不要!”牛大力看到瓦妮莎的動作,差點沒嚇死,他知道自己忘了做一件重要的事了。
“啊~~~”一旁的李美琪和方淑婷發出了一聲驚呼。她們看到已經死去多時的響尾蛇突然對著瓦妮莎伸過去的手張開了嘴,一口就要咬下去。
“已經肚破腸流,死得不能再死的響尾蛇竟然還能咬人?”這是已經被嚇呆的瓦妮莎此時唯一的想法。
眼看著瓦妮莎就要被響尾蛇咬中,牛大力已經反應過來,一個飛身向瓦妮莎撲去,同時將手中的幼鼠盡數塞進了巨型蟒蛇的口中。
隻聽“哢嚓~~”一聲,巨型響尾蛇一口咬住了口中的幾隻幼鼠,身子抖了抖,才不再動彈。這家夥牙齒上的毒素注入到了幼鼠的體內,僅僅十多秒,幾隻幼鼠就渾身發黑,又死了一次。
牛大力艱難從瓦妮莎豐滿的身體上移開,將她扶了起來。李美琪和方淑婷連忙跑過來,扶著麵如土色的瓦妮莎,小心地拍著她的背部。剛剛這一下,若不是牛大力反應及時,瓦妮莎死亡的可能性極大。
良久,恢複過來的瓦妮莎看了一眼牛大力,慘然一笑道:“大力先生,你又救了我一命!”
牛大力緩緩搖了搖頭:“不,怪我大意了,一時得意忘形,忘記提醒你小心這響尾蛇的屍體了。”
“啊?大力先生你一早就知道死去的響尾蛇還有攻擊能力嗎?”方淑婷捂著嘴,不可置信地問道。
“恩,響尾蛇的這個特點我是早就知道的。”牛大力解釋道,“大家也應該聽說過吧。”
李美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美國科學家的研究指出,響尾蛇即使在死後一小時內,仍可以彈起施襲。我聽說過這樣的傳聞,據說死後的響尾蛇也一樣危險。但是,具體的事例我就不清楚了。”
牛大力點了點頭說道:“科學家一直以來隻知道,響尾蛇的頭部擁有特殊器官,可以利用紅外線感應附近發熱的動物。而響尾蛇死後的咬噬能力,就是來自這些紅外線感應器官的反射作用。”
牛大力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科學家們不知道的是,即使響尾蛇的其它身體機能已停頓,但隻要頭部的感應器官組織還未腐壞,即響尾蛇在死後一個小時內,仍可探測到附近十五厘米範圍內發出熱能的生物,並自動做出襲擊的反應。”
“大力你是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的,是親身經曆過嗎?”方淑婷眨著眼睛問道。
“不錯,我在非洲的時候曾經救過一個被響尾蛇咬傷的小孩。”牛大力對三女努了努嘴說道,“那人就是咱們這個隊伍中的一員,你們可以找他去了解一下情況。”
牛大力所說的小孩自然就是杜比了,這家夥剛剛喂幾個小家夥喝完水,這才有空走了過來。看著地上這條響尾蛇的屍體,杜比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惹得眾女一陣好笑。
“行了,杜比。這條蛇已經釋放掉了殘留的毒液,沒有危險了。”牛大力對杜比做了個OK的手勢。
“喂,杜比,快和我們講講被響尾蛇咬傷的事情,疼不疼啊?”瓦妮莎此時臉色已經漸漸紅潤了起來,坐在地上笑著說道。
“疼倒是不疼,我小時候被咬之後覺得整個胳膊都失去了知覺,整個人不停地在那抽搐。”杜比心有餘悸地說道,“後來大力先生發現了倒在地上的我,立刻送我去了醫院。後來,我到了醫院之後就失去知覺了。醒來的時候,隻看到醫生正在把我腫脹的胳膊切開,裏麵都是黑黑的、粘乎乎的東西,就如同熟透而爛了的桃子一樣。”
“啊~~~”聽到杜比的敘述,三女忍不住幹嘔了起來。牛大力笑嘻嘻地看著她們狼狽樣子,說出了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