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天高興勁頓時消失無蹤,可也得裝瘋賣傻問:“黑天是何許人也,怎麼讓歌兄火氣如此之大。”
歌平回答:“啊!上次和你談過的【黑煞】民間行會賊頭,你怎麼忘了。你還為其用春 藥占有李心蘭而大怒的那人。劍兄,我懷疑我們上次在香玉閣也是中了春 藥。”
小天頓時是魂飛魄散,“夫人們”就在屏風之後,再讓他說幾句,怕連唐珂都會收到消息,馬上趕來家法侍候。趕緊是拉起歌平就往廳外走去,到了外麵也趕緊說:“此事以後再說,夫人在家被她們聽到你的話,我就完蛋了。”
歌平大奇:“你何時變得如此懼內了,難道這次與你同來的車中女子,是你傾慕已久的那個黛姬不成?”
“是是,你說得沒錯。”小天是趕緊順水推舟:“大哥你先走吧,條約的事我保證給你做到。”
小天是把歌平半推半趕的送了出去,連歌平想告訴他:“你夫人這次受邀在開國大典上表演”這句話也沒機會說出口。小天能不急嗎?別人不知道他身上有春 藥的事,如玉可是知道的,留下時間讓如玉說了出來,自己還不完蛋,這就叫:匹夫無罪懷“春 藥”其罪。
小天回到內廳,就發現氣氛不對了。如玉笑嘻嘻的,小禍一臉驚訝害羞,李心蘭歪著頭臉無表情的看著他。小天看著就知道“大勢”已去,如玉在後麵一聽歌平的話,肯定和倆人講香玉閣春 藥事件是自己的傑作,她是表揚的成分居多,可聽在李心蘭耳中肯定不一樣。
小天泄氣了,趕緊舉起雙手:“我投降,我坦白交代。”
李心蘭不理他,“咳”了一聲坐端正點,象是三堂會審的主審官,隻差沒有動用驚堂木。
“呃!這刀劍也是凶器吧!拿在好人手中就是救命的東西是不是。這錢是好東西吧,可在壞人手中就用去為非作歹,這春……是壞東西吧,可拿在我手中,它就是毒藥,呸!它就是良藥……呃!”小天說著自己邊搖頭,發現身上放著這東西,無論說什麼都先心虛了,話都圓不過來。
“拿出來!”李心蘭拚命忍住笑說,知道小天是怕自己不相信他,可誰叫他身上連這種肮髒的東西都帶,想著都為他害羞。
小天乖乖的把那瓶用了幾顆【烈女嬌】的拿了出來,放在李心蘭椅子旁的桌子上,看著李心蘭還看著他,趕緊是直搖頭,拍拍口袋意思是說沒有了。
李心蘭拿起來一看,臉都紅了說:“大姐沒在,我就……”話一出口後半句“我就幫她教訓你”李心蘭也說不下去。現在都還沒名沒份的,自己這樣說,不是象急著送上門的媳婦兒一樣了嗎?也趕緊改口:“小禍,把這個拿給蘇心姐,讓唐珂教訓他。”
小天大驚說:“不不,你教訓吧!別讓她們知道。”
話一出口,如玉實在忍不住了,笑得捧著肚子,小禍也笑。小天是真的鬱悶了,啥時候自己變得這麼老實了,求人教訓自己。不過轉念一想:“李心蘭生氣還不是因為把自己當成丈夫了嗎?”想著心頭才舒服起來,悻悻笑著。
李心蘭笑也不是,氣也氣不起來了,拿著那瓶【烈女嬌】此時才發現是那樣燙手,想還給他那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拿著又是那麼羞人,老讓人往那事上想。羞急中站了起來,狠狠嗔了小天一眼,拿著藥瓶轉身就走。
小天是鬆了一口氣,看著如玉倆人還沒笑夠,也不理她們,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來,看著包裏還有兩瓶又“嘿嘿”笑了起來。
小禍對小天身上有一瓶春藥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怪他不好好藏著,讓大家都知道跟著害羞。他更稀奇古怪的東西,小禍都見過,而小禍絕對信任小天不會幹壞事。
此時見著李心蘭回內室去,也有別的事就對小天說:“牧天哥哥,我明天有事情不上線了。”
“嘻嘻,是不是約會去。”小天對小禍向來嘴上是無心無肺,最近是好多了,以前一天不欺負小禍是睡不著吃不下。
小禍臉有些發紅說:“你又亂說了。”小天見著小禍臉紅了,也奇怪起來心想:“難道自己說中了,可那有可能,自己都沒在她身邊和誰約會去?”想著盯著小禍看,更想:“這丫頭會自己說的。”
“不和你說了,我後天就……就會上線。”小禍被小天看得頓下腳,又轉頭對如玉說:“如玉,我們睡覺去,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