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於海鄙視地瞅了某男一眼,怎麼涉及到了老情人,這家夥就這麼心慈手軟了?
“沒人證沒物證,那女人是能輕易動得了的?”
祁禦澤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心裏不爽地反問,怎麼自己的女人,他比自己還著急?討人嫌棄的家夥!
“為什麼動不了?這樣的大動作牽涉出來的後果,米小小有多被動你很清楚,直接操縱著把那女人按照受賄罪給逮捕了,有人會有法子讓她招供的。”
作為商人,商於海顯然知道花飄雨的手段,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隻有空口白話的承諾誰會和她站在一條船上?
抓起來自然就消停了。
“老郭找回來,有個人證更靠譜些,小洛用不了多長時間的;林老估計是找業家說事去了,這個時候動了花飄雨,事情就沒有轉機了。”
祁禦澤想得更周密,他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一碼事,花飄雨這個女人儼然就成了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那個關鍵了。
“為什麼不能殺雞駭猴?業家不像是有多膽大的。”商於海顯然覺得花飄雨要早點控製住。
“那女人的背景不簡單,隨便動不了,她不是能隨意拿來嚇猴子的雞!”祁禦澤第一次看到商於海和自己擰巴,覺得很意外,更多的是惱火,不由變了臉色。
“好了,這是你的事情,我該做的都做了,該說的都說了,這賤嘴,幹嘛沒事給人添堵!”商於海說著站起身來,抬手對著自己的臉輕輕給了一巴掌。
轉而對米小小笑笑道:“米小小,天塌下來有高個子的人頂著,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就安心地躲在外公的羽翼下養養精神,再糟糕也不過是回到當初一無所有的狀態,無所失就無所懼了。”
“商總——”米小小聽他話裏的慍怒,知道他生氣了。
“我公司還有事情,你們好自為之,這帶子留這裏,沒準小洛找到老郭還能用上。”商於海說著轉身就向著放映室的門口走去。
米小小連忙抓著祁禦澤的衣袖晃晃,示意他出聲留一下,祁禦澤固執地抿緊了薄唇,不出一言,看著商於海的背影出了門,嘭地一聲,門在他的身後合上。
“小小,這件事就交給我來安排,你別急躁,養好精神等著做新娘好了,無論出了什麼樣的後果,我們的婚事都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
祁禦澤握著她的手認真地對她保證。
“可是——”米小小囁嚅著,說不出心裏的恐怖,她對祁禦澤這樣的輕描淡寫地表態,充滿著難以言說的不安。
“沒有可是,乖,這事交給我,不會讓你惹上人命官司,對了,現在我有事情要和你說。”祁禦澤正色道。
米小小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如果一個對國家非常有用的不可多得的人才正麵臨著死亡,而你有挽救他生命的辦法,你會去做嗎?”
米小小有些迷惑地眨眨眼,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旋即忽然想明白了,擔心又急切地打量著他的神色問:
“你怎麼了?你哪裏出什麼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