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3)

在精神病院。頭破血流的美人魚在走廊裏走著。

值班護士看著美人魚驚惶失措地站起。

美人魚來到了包紮室。

幾個護士手忙腳亂地為她包上了傷口。

在裏斯本科學研究院電腦室。查爾斯憤怒地說:“我要告你。”

西蒙恬不知恥地:“那我就等著了。”說著起身離去。

查爾斯大喝:“請你把能讓美人魚活的軟件交出來。”

西蒙嘴角起一絲奇怪的笑容,聳了聳肩說:“沒有。”

查爾斯氣憤地說:“你是個科學的敗類。”

西蒙回頭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查爾斯,奸詐地笑著“我要毀了美人魚,在你還來不及反映過來時候。”甩頭離去。

在精神病院。幾個穿著迷彩服的壯漢將美人魚架到了手術室。

普希金與列文在挨個房間尋找美人魚。

在裏斯本科學研究院電腦室。查爾斯緊張地看著美人魚的電腦:“不好,陌生人將美人魚架走了,這是什麼地方,手術室,他們要幹什麼?”查爾斯慌慌張張地撥通了醫院的保安室。

在精神病院。一群穿製服的保安在走廊裏奔跑著。

在精神病院手術室。美人魚被架到手術台,四肢都用皮帶套著。

手術台上的大燈亮了。

大屏幕上顯示出美人魚包著繃帶的頭。

西蒙戴著手套,捏著手術刀,奸詐地笑著:“查爾斯,我讓你給我找麻煩,我要讓美人魚永遠失去意識,讓她永遠活不起來,哈哈。”說著惡狠狠地解著美人魚頭上的繃帶。

這時普希金闖到子手術室,向裏張望,他說:“是你,西蒙教授。”

這時手術台上美人魚看到了普希金,大喊:“斯大林,救救我。”

普希金一步跨到手術台前:“查爾斯博士!美人魚!”他抓住了西蒙的手腕厲聲叱喝:“你要幹什麼?”

西蒙試圖掙脫普希金,冷笑著:“好一個阿拉伯王子殿下,原來是個俄羅斯人,你要幹什麼?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去!”

這時十幾個穿著迷彩服的壯漢闖進。

列文用槍頂住西蒙的印堂,大聲喊:“誰敢動?我立刻開槍!”

這時醫院一群保安闖進,其中一個小頭目說:“對不起各位,我們接到了查爾斯博士命令,將此女子帶走。”

保安將美人魚四肢解開,拉下手術台,一夥人走了出去。

西蒙惡狠狠地摘下手套,扔在手術台上,帶著十幾人氣急敗壞地走出。

在裏斯本科學研究院。查爾斯博士辦公室。查爾斯焦慮地來回踱著步。

普希金目光盯著來回走的查爾斯:“不,不能將美人魚帶回夢德裏島。”

查爾斯停下腳步堅毅地說:“不行,必須的將美人魚帶回夢德裏島,否則美人魚永遠也活不過來。我讓西蒙交出美人魚活著的軟件,否則的話,我就控告當今總統縱容他親弟弟搞的一串腐敗行為。”

普希金擔憂地:“如果西蒙用那套控製軟件破壞美人魚的思維怎麼辦?”

查爾斯稍微壓低聲音說:“我們可以給美人魚做頭顱手術,在裏麵加上一層保護措施,當西蒙破壞美人魚頭時,它會起到屏障作用。”

普希金興奮地:“對了,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這手術由我來做。”

在醫學院手術室門口。普希金走出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查爾斯說:“手術很成功,美人魚過一段時間就會全部愈合的,如果西蒙用軟件破壞美人魚的思維時候,美人魚眼前會出現斯大林的圖像,會阻止破壞作用。”

查爾斯不悅地:“你是說美人魚的護身符是斯大林?為什麼不是花了,草了的什麼的,或別的更美的?”

普希金笑著說:“這有象征意義,你知道嗎?這種腦技術來源於希特勒的集中營,在斯大林攻下柏林後,將這種技術引到蘇聯,後來相繼傳到日本,美國,世界其它一些國家。所以斯大林是解放的象征,我希望美人魚從西蒙手裏解放出來。”

查爾斯搖著頭,歎氣:“純粹是狡辯,不過也沒什麼壞處,你下一步該怎麼辦?”

普希金微微一笑:“等美人魚傷口全部愈合後,我們一起去夢德裏島。”

幾個月後。

葡萄牙首都裏斯本下起了一場大雪。

在賓館。普希金起床,按了一下錄音機上的鍵,裏麵響起了俄羅斯甜歌王後卡秋莎唱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歌曲。

普希金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

窗外鵝毛般的雪片,紛紛揚揚地落著。

普希金點燃一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靜靜地看著窗外。

列文走進,他嘟囔著:“好大的雪,列伏維奇,現在美人魚的傷口全部愈合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普希金掐掉煙頭,鏗鏘有力地說:“今天出發,走先吃飯去,然後去研究院。”

在葡萄牙裏斯本科學研究院電腦室裏。裏麵好多儀器閃著,運轉著。有幾排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工作者坐在各自的電腦前忙碌著,他們的正前方是一個大屏幕。

查爾斯吩咐屬下說:“一定看好美人魚的電腦,我們離開期間,雖然我們手中的這部分軟件比起西蒙手裏的不太很重要,但這些能閱讀美人魚活著的時候行為和思維,狡猾的西蒙這個老狐狸,就是揍他一頓也不解恨。我們離開期間,這兒一刻也不能離開人,要隨時保持和我聯係,手機二十四小時開著,你們安排好了輪著值班。一定要注意外星人發來的電波。”

一位電腦操作者:“行了頭,你放心地去吧。”

普希金,列文,查爾斯,美人魚四人坐在快艇上。

快艇在海上飛速前進著。

快艇駛向夢德裏島的小海灣。快艇停在一塊大石頭旁。

四人走下。

四人剛上島,圍上了一群土族士兵他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四人捆綁起來。

查爾斯大聲說:“領我們去見西蒙。”

一個土族士兵陰陽怪氣地說:“就會見到的。”

土族士兵將四人帶到一個空蕩蕩的屋裏,把他們捆在柱子上,鎖上門走出。

查爾斯大罵:“混蛋,讓你們西蒙老家夥過來。”

一會兒,門打開,西蒙邁著方步走進,他停在查爾斯前麵,眯起了那雙老鼠眼,從兜裏掏出一隻雪茄煙,慢條斯理地說:“各位又見麵了。”

查爾斯大聲說:“西蒙你什麼意思?我來這之前都與下屬交待了,說到夢德裏島見你。”

西蒙笑著說:“如果你回不去的話,葡萄牙政府會向我興師問罪的,是嗎?放心吧,我會將你們都放了的,來人,給他們鬆綁。”

四人被士兵鬆了綁。

查爾斯冷冷地說:“西蒙什麼時候把美人魚弄活呀。”

西蒙幹笑了兩聲:“這就去,這就去,不過得把她送到那個小茅屋裏去,她原來就在那兒。”

列文衝向前說:“不行。”

普希金將列文拽住,對美人魚點了點頭。

查爾斯抓住西蒙的胳膊說:“你帶我們去看美人魚的那套主機電腦。”

在夢德裏島小白樓頂端電腦室。在長方形大屋裏,高大的儀器閃著燈運轉著,十幾個穿著藍色製服所謂的精英們麵無表情地工作著。

西蒙帶著查爾斯,普希金,列文走到一台電腦前,他打開了電腦。

另一台監視器上出現了美人魚在小茅屋裏坐著。

西蒙敲了一下鍵盤說:“活吧。”

美人魚的腦電波顯示:“發生了什麼事,那駝背仨人走了嗎?奇怪我衣服沒洗完,怎麼就沒了?”

普希金薅著西蒙的脖領說:“可惡,你讓美人魚死了多長時間了?”

西蒙瞪著蛤蟆眼睛厚言無恥地:“你要幹什麼?她活也沒用,幹嗎活著?”

普希金氣憤地:“你幹嗎不死?”說著坐到了電腦前,熟練地敲著鍵盤。

在小茅屋。美人魚靜靜地坐著。她環顧四周。電視裏所謂劇組的瘋狂地唱著歌。

突然美人魚怔了怔,她那黑色的眼睛閃著興奮的光。

(幻)一位俄羅斯軍人在國旗下向她行軍禮。

在夢德裏島小白樓電腦室。在美人魚電腦屏幕上,她用思維問:“你是誰?”

普希金熟練地敲著鍵盤。

在小茅屋。美人魚依然靜靜地坐著,她眨著長長的捷毛,

眼神變得異常溫柔。

(幻)一個美麗的小姑娘抱著一隻白色的鶴,一會兒美麗的小姑娘變成了長發美人,鶴變成了嬰兒,長發美人懷裏抱著嬰兒。(幻無)

在小白樓電腦室。在美人魚電腦屏幕上,她的腦電波:“很美,謝謝你。”

普希金依然敲著鍵盤。

這時西蒙抓著普希金脖領,大聲說:“行了,別賣弄了。”

普希金一揚手,打在了西蒙的臉上。

西蒙惱羞成怒,他大聲說:“把他們給我轟出島去。”

進入幾個壯漢,架著仨人走。

查爾斯大聲說:“西蒙,我會將美人魚的思維公布於眾的。”

西蒙咬牙切齒地說:“不會有那一天的。”

查爾斯等仨人被架到了快艇上,土族士兵架著槍不準他們向前半步。

查爾斯對普希金說:“我們先回去,然後再考慮怎麼救美人魚。”

仨人開快艇離去。

在小白樓電腦室。西蒙從美人魚的電腦上撥出一個零件,將它按在另一個大儀器上,對手下說:“把這台破電腦送到美人魚住所。”

西蒙邊敲鍵盤邊說:“我讓你半夢半醒狀態下,自己毀了自己的腦袋。”

在小茅屋。進入半夢半醒狀態的美人魚,在喪心病狂的西蒙操作下,將扔在地上的電腦上的兩條線,用手對接上。

美人魚一瞬間完全清醒,她瞪大眼睛迷惑地看著前方。

(幻)這時金光閃閃的斯大林半身像在她眼前出現。

在小白樓電腦室。西蒙驚駭,然後憤怒地說:“他們給她的頭按了個護身符,我要將她抓進監獄,關八,九年,看這些王八蛋能把我怎樣?不行,我們得先讓她徹底崩潰嘍,這樣才能讓他們死心。”

幾個土族士兵將美人魚帶進了監獄,關了起來。

在夢德裏島監獄裏。美人魚和一幫犯人關在一起。

這些犯人都是長期被關壓的,眼睛發直,眼球發綠,美人魚感到很無助。獄頭是個挺高,肥胖的家夥。在美人魚被帶進來時,那個看守扔了一句:“你們都給我死勁地擠得她。”

獄頭不懷好意地用賊眼睛上下掃著美人魚問:“說吧,因為什麼進來的?”

美人魚驚恐地搖了搖頭。

獄頭不客氣地說:“今天開始天天你值夜班,就是大家睡覺,你看著,不能睡覺,否則我就客氣了。白天也不許睡覺,聽見沒有。”

就這樣美人魚連著七天沒睡覺。她的腦海裏像是有一跟冰冷的棍支著中樞神精,一直作響,異常亢奮。可她心裏感覺很疲憊。在牆角上電視裏有人喊:“怎麼還不崩潰呀,都七天七夜了。”

美人魚想:“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操作的,策劃的呀,他們是想讓我崩潰呀。”她受不了了,剛想發狂。

這時不知為什麼,美人魚突然感覺身體非常舒服,一股清涼的風從心底吹過,她變得異常平靜,似乎天塌下來依然如故。

在夢德裏島小白樓電腦室裏。西蒙看著美人魚的電腦屏幕,吃了一驚對旁邊的老總說:“這招不行了,這娘們被折磨過大勁了,反而變得平靜了。”

在葡萄牙首都裏斯本科學研究院辦公室。查爾斯對自己屬下說:“通知新聞媒介,電視電台,隨時隨地公布美人魚思維,將美人魚事件向全國民眾做大宣傳,特宣傳。將眾怒指向夢德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