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臨江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水患泛濫,臨江兩岸的百姓可謂是苦不堪言。此事,還是盡早的發放救災錢糧為好,早日修建起堤壩攔住洪水,多保存一些楚乾的子民才是上策啊!”蕭天允語重心長的說,這兩日臨江府的奏折全都講的是水患之事,急得他焦頭爛額。
“不妥。”聽完蕭天允的話,淩若宣微微思量後,便直接否定了。
“哦,若宣有何高見,不妨說來聽聽。”楚振齊期待的看著淩若宣。堤壩年年修,年年決堤,每次都會帶走無數的生靈。畢竟是他的子民,怎能不心疼。
“往年水患來臨,我們都是選用的建堤壩堵水的方法,由於不知水患的大小,往往都是在第一波過了才開始興修堤壩,這樣一來,便有無數百姓葬身於臨江之中。其二,修建堤壩勞民傷財,還不能留到第二年水患來臨之時。其三,年年水患在百姓心中留下了陰影,他們認為這水患是上天的懲罰,更加無精力興建家園。依臣之見,不如將臨江河道多處淤泥堵塞之處進行疏通,將大股的的水流分支,形成無數的小的支流,引入到臨江府兩岸的農田中,在把沉積在河底的泥沙掘出,降低水位。若是照這樣處理,不出三年,臨江府將再無水患。”
“後生可畏,果真是後生可畏啊!天允,你可得多向若宣學學。依朕所見,這法子實施起來,朝廷便可節省下來每年救濟臨江府的錢糧,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楚振齊細細地思索著淩若宣的辦法將給楚乾國帶來的好處。
“淩相果真了得,半月之內將中都城治理的耳目一新,今日又提出如此絕佳之法。天允佩服,佩服。”蕭天允誠心的佩服著淩若宣,沒有絲毫的造作。楚乾得若宣,前途必不可限量,一統鑫宇,指日可待。
“好,那此事就交給兩位愛卿去辦了,朕務必要聽到最好的結果。”
“臣尊旨,臣定不負皇上厚望。”淩若宣和蕭天允單膝跪地,接過楚振齊的口喻。
楚繪琪的宮殿內,一片狼藉,能摔的,可以摔的幾乎都全部成了碎片。宮女太監跪了一地,不住的哆嗦著,他們誰也不知道他們一向溫柔少言的公主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
“公主,保重身體啊!”添芸在一旁勸著楚繪琪,她和公主形影不離的,當然知道楚繪泱如此失態的原因是什麼。大約一個時辰前,有一個黑衣人闖進了楚繪琪的寢殿,她還以為是刺客,卻沒想到那個黑衣人隻告訴了楚繪琪一句話便走了。那個黑衣人說,“那塊玉是楚清黎的,玉上有她的名字為證。”
楚繪琪剛開始還不信,但是將玉佩拿出來仔細端詳,那玉的圖案果真是一個黎字。若不細看是絕對看不出來的。終於,她還是信了那個黑衣人的話。
愛了三年,等了三年的人,留給她的東西卻是楚清黎的。她當然不會以為三年前的那個人是楚清黎,畢竟,那個叫赤焰的人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可是他留給她的東西卻是別人的,這意味著什麼,這叫她怎麼能不生氣?
“公主,或許是巧合呢!”添芸努力的想著辦法否定那個黑衣人的話。
“巧合?他讓我等他,他說他會找到我,帶我和他一起走,可是已經整整三年了,我傻傻的等待,他卻音迅全無。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巧合。”楚繪琪失魂落魄的反駁。
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落在地板上。滴答,滴答,甚是好聽。
“公主……”看著楚繪琪落淚,添芸的心裏也不好受,她伺候楚繪琪十幾年,從沒有見她哭得這般傷心過,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痛啊!
“無妨。”楚繪琪擦幹眼淚,輕聲的對添芸說。今日是她失態了。“你讓他們都起來,將這裏打掃一下,然後再找一個人去右相府,請淩相爺有時間了到朝華宮一會。”
楚繪琪走到偏殿去,將一片狼藉的正殿留給了從地上起來的千恩萬謝的宮女太監們。她必須得好好整理一下心情了,“赤焰,你不來找我,我定要將你尋出來。”楚繪琪在心中默默地想。至於那什麼和親之說,她一點也不在意。若是不能順著自己的心意,不管怎樣都不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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