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師父我知道該怎麼做!”
李牧點點頭,直接從駕駛座繞到了後排座椅上,等待著雲淺的到來。
雲淺手裏拿著自己的車鑰匙,直接走到了福特猛禽的後麵,在福特猛禽高大的車身阻擋中,車鎖被李牧在車內打開,接著雲淺便拉開車門迅速上了猛禽車。
雲淺一上車,就看見了江帆滿臉笑意的坐在後排座椅上,手裏,還拿著猛禽車的車鑰匙。
“啟動,然後開大燈,正對著那輛普桑,緩慢起步。”
江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其重要的意義的,雲淺當即照做,同時,江帆把她的車子鑰匙接了過去,遞給了李牧。
雲淺沒多問什麼,隻是按照江帆的吩咐,啟動車子,開啟大燈,調轉車神,大燈正對著街對麵的那輛普桑轎車,隨後緩慢的起步朝著小區大門口怠速行駛著。
在福特猛禽駛出小區之前,李牧已經在改裝過的氙氣大燈掩護下,悄無聲息的下了車,並且迅速藏在了一輛車子的後麵。
“不要去看她,專心開車就好。”江帆提醒了一句,否則的話雲淺會忍不住盯著那輛普桑看,江帆不想讓對方有任何的疑心。
雲淺這才硬生生收回自己的視線,專心開著車,目不斜視的從普桑車的身邊快速駛過。
福特猛禽離開之後,普桑轎車隨即啟動,接著便遠遠的跟在了後麵。
而就在普桑遠遠跟著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後,另外一輛黑色的甲殼蟲也已經盯上了她。
雲淺那輛奧迪A8上次出車禍基本上被撞報廢了,她一直都沒來得及去換車,隻是把放在車庫裏許久未開的,自己買的第一輛車甲殼蟲給開了出來。
也就是李牧現在開著的這一輛。
福特猛禽內,江帆坐在後排座椅上,由於有全黑太陽膜的原因,江帆不擔心會被錢豔豔在後麵看到。
雲淺在開著車子駛出去一段距離之後,這才算是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最初的小心翼翼漸漸變成了幾分刺激,她做律師向來都是嚴謹到幾乎一絲不苟的,但是自從遇到江帆,似乎她的嚴謹就被一項一項的破壞掉。
奇怪的是,雲淺對此並不生氣,她更多的是幾分好奇和新鮮。
今天晚上這場行動,在她看來跟諜戰大片似地,心中實在是難以抑製自己的小興奮,那種從未有過的小刺激讓她現在有一種化身電影女主角的感覺。
“江帆,你說那個錢豔豔約我去一米陽光想要說什麼?”雲淺透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排一臉淡然的江帆,好奇的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沒好事就對了。”江帆對杜紅光身邊的每一個人戒心都很強,這個錢豔豔尤其首當其衝。
雲淺聞言也是滿臉不解的點點頭,接過江帆的話茬之後自言自語道:“我和她好像除了杜紅光之外,並沒有其他可聊的話題,難道她想要和我聊杜紅光的事情?”
“可是,聊杜紅光什麼?”雲淺的疑問似乎比江帆還多。
而江帆腦海裏卻是學了一把李牧,用另外一個角度,來對這次蹊蹺的約談進行分析。
“雲淺,如果你是杜紅光,我是你的話,你突然派錢豔豔約我聊天,你會聊些什麼?”江帆組織了一下措辭,而後問道。
“如果我是杜紅光的話,你讓我失去了一切,找你聊天,無非就是恐嚇威脅,報複泄憤唄。”雲淺給出的答案並不跑偏,但是,卻也太中規中矩了。
以江帆最近這段時間對杜紅光的了解,他絕對不是一個可以用常理去推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