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曼陀羅費盡全力才抬起了自己幾乎無法控製的手臂,任由江帆和她擊掌,接著小拇指勾住了她的小拇指,而後大拇指對在了一起。
做完這一切之後,鬼曼陀羅的手臂瞬間垂落在身側,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看著鬼曼陀羅的身體倒在了樹邊,江帆把她扶起來背靠著大樹,而後問阿木:“阿木,除了動用基因能量,有沒有別的辦法救她?”
“她中的是蛇毒,而且,還是一種未被任何人記錄過的一種蛇毒,所以,如果不動用基因能量,是沒辦法徹底根除的。”
阿木的回答倒是十分明確,但江帆還是從中聽出了一些並不嚴苛的迂回之詞。
“暫時不用徹底根除,保住她的小命就好。”江帆說道。
“那簡單,幫她把毒血吸出來,然後在用基因能量來修複一下就行了。”阿木給出了解決的方案。
隻不過,這方案卻讓江帆有些哭笑不得。
把毒血吸出來,這種事情好像隻有在電影裏才能夠出現。
不過,不管這方法行不行,江帆都會去試一試,因為江帆相信阿木。
想到這裏,江帆便蹲下身,伸手將鬼曼陀羅的傷口處的T恤直接撕開一個大口子,讓傷口完全徹底的展露出來。
傷口就在肋部靠上,與那座聖潔純白的雪峰交界的地方。
一片雪白之上點綴著這一點烏青的傷口,直接破壞掉了所有的美感。
然而,為了救人,江帆勢必得把鬼曼陀羅的內衣脫掉。
看著那傷口的位置,江帆臉上閃過了一絲訕笑,接著輕聲嘀咕了一句:“你的命都是我的了,先收點利息,也不過分。”
江帆嘀咕著,伸手將鬼曼陀羅的運動款吊帶胸衣緩緩向上掀了起來。
接下來,武俠電影裏經常見到的場景出現,江帆一口接一口的吸出了烏黑的毒血。
幾分鍾後,血色由烏黑變為鮮紅,江帆的舌頭,卻也已經失去了知覺。
如果不是有再生基因在不斷的修複著毒血帶來的毒素傷害,恐怕江帆沒等把毒血都吸出來,自己就先交代了。
江帆剛剛吸完毒血,阿木的聲音便在江帆腦海裏賤賤的響了起來。
“帆哥,這帶刺的小妞,身材不錯吧?”
“阿木,你這話什麼意思?”江帆頓時覺得阿木話裏有話。
但阿木卻一本正經接過了話茬,嚴肅的吩咐道:“馬上按住她的傷口,我來給她止血清殘毒!”
阿木這一轉換話題,江帆也就沒在去多想,當即右手掌心的葫蘆型胎記按在了鬼曼陀羅的肋下,手掌的邊緣,被那一座聖潔雪峰微微垂壓著。
一道透明的基因能量由葫蘆形胎記直接進入鬼曼陀羅的傷口,為鬼曼陀羅清理起了體內的殘毒。
幾分鍾後,江帆的額頭已經見了汗,阿木這才停了下來。
“好了,她死不了了,不過她需要馬上補充血液,才能夠盡快的醒過來。”
“好,死不了就行了。”
江帆站起身,頓覺腦海一陣刺痛。
顯然,想要保住鬼曼陀羅的小命,他消耗了不少的基因能量,腦海中的刺痛,是典型的後遺症之一。
“帆哥,這種毒素很稀有,就連我現在的數據庫權限裏,都查不到任何相關的記錄,應該是某種劇毒蛇類雜交而出的新品種所產出的毒。”
阿木沒忘記提醒了江帆一句。
江帆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適應了腦海裏的隱隱作痛,之後將鬼曼陀羅抱起來轉身出了樹林。
回到熊貓車上之後,江帆直接啟動車子朝著市區內駛去。
當天色徹底放亮之後,中海市郊區的一家私立醫院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