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說到這裏並沒給趙四再說話的機會，立即便問了下去。
“第一個問題，雲淺律師事務所，誰讓你去砸的？”
江帆這個問題一出口，趙四頓時麵露遲疑。
江帆點點頭，直接探臂抓住了他另外一隻手，接著二話不說就要再來一次。
“等等！我說！！我說！！！”
趙四能夠感覺的出來，江帆根本沒和他開玩笑，他絕對說得出就做的到。
“是飛哥，是飛哥讓我們做的！！”
趙四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求著：“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行事？”
江帆聞言笑著繼續問道：“飛哥為什麼要去砸那家律師事務所？飛哥走黑道的，最不想招惹的應該就是律師吧？”
“這…這個…我真不知道…飛哥是我的老大，我不知道他的隱私…”
趙四見江帆握著他胳膊的手鬆了一些力氣，馬上又說道：“大哥，這件事情我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要不，你把我放了，我回去給你好好查一下，有了消息我立馬給你打電話，怎麼樣？”
“不必了！”
江帆哪能不知道趙四心裏所打的算盤。
他現在隻想著千方百計離開這裏，至於以後的事情，不管是報仇還是雪恨，隨時都能卷土重來。
“下一個問題，既然是飛哥要你去砸的，那你事後為什麼跟了文昊天那小崽子？”
江帆的話裏話外，都對文昊天沒什麼好感，原因，自然是因為文昊天那小子在打肖然的主意。
江帆所問的這個問題，趙四也是一臉的苦相，好半天，趙四才說道：“大哥，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飛哥的意思，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哪有那麼多的話語權啊。”
趙四這個回答聽上去有些模棱兩可，但是江帆其實根本不在意他說的是真是假，因為江帆來的最主要目的，就是要趙四站出來指證幕後主使的人，僅此而已。
“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要你站出來指證飛哥，你覺得怎麼樣？”
江帆說著，抓著趙四胳膊的手開始緩緩用力，他很清楚，對付這些小混混，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往往都是最管用的。
“大…大哥…你沒開玩笑吧？”
趙四哭喪著臉看著江帆，江帆提出的這個要求，他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去答應的。
小弟指證大哥，這種事情，在道上是要被五馬分屍的。
“你說呢？”
江帆鷹眸一冷，殺意慢慢的籠罩在了趙四的身上，同時，兩隻手開始緩慢的發力。
“不可能！我不會出賣我的老大的！”
趙四心一橫，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江帆看著趙四的樣子，頓時笑著點點頭，而後說道：“這就是你最後的答案了？你要不要再好好考慮考慮？”
江帆說著，兩隻手已經開始發力，趙四的手臂在他的手，已經出現了一定程度的彎曲。
如果江帆不停止的話，等一下的結果肯定是手臂骨斷裂，直接刺出皮膚，和他的右手將會是一模一樣。
這種緩慢加劇的痛苦，就如同黑暗在一點一點的蠶食著他心裏最後的防線，那種被絕望籠罩的感覺，讓趙四的身體抖若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