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兩個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感情基礎都不重要。
重點是,兩個人都已經洞房,剩下的,慢慢培養就是。
“九月,這名字很好聽。”江帆點點頭,輕聲道。
九月臉色微紅,點點頭低頭不語。
看得出來,她還很害羞。
“鐵傲,讓九月回屋裏休息吧,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用不著她伺候。”
李牧在一邊開口說道。
鐵傲隨即點點頭,起身將九月送回了裏屋,而後這才重新回到江帆和李牧的近前。
江帆看著鐵傲,這一個月的時間,他明顯瘦了不少。
雖然精神依舊沒的說,但是眉宇之間,卻始終摻雜著些許的悲傷。
“鐵傲,說說吧,消失了一個多月,都發生了些什麼?”
江帆隨手拿起一顆葡萄,放進嘴裏之後酸甜多汁,好吃的很。
鐵傲聞言,眼底閃過一絲黯然,隨後緩緩說道:“一個月前,我父親去世,按照族規,我必須要回來守孝一個月,守孝結束之後,接著就要立刻與九月結婚。”
鐵傲的解釋隻有這簡短的一段話,但是,卻也把事情說了一個清清楚楚。
江帆也沒在多問什麼,因為後麵的事情,他和李牧已經全程親眼目睹。
“你們鐵氏一族的族規,真的很讓人蛋疼。”
李牧對這種族規真的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對他而言,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霸道的規矩。
“李牧,別胡說。”
江帆出聲製止了李牧,不等李牧出聲反駁,江帆便繼續說道:“華夏幾千的曆史傳承下來,很多東西的存在都是有必要和其原因的,鐵氏一族隻不過是其中之一,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江帆的話讓李牧乖乖閉上了嘴。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在閑聊中度過,晚飯過後,鐵傲帶著江帆等人再次來到了祖祠。
不過這一次,祖祠完全不在對外開放。
能夠進入祖祠的人,隻有兩個,鐵傲與江帆。
就連李牧和九月,都被擋在了門外。
祖祠之內,一共有三個人,站在中間的當仁不讓正是銀髯老者鐵鬆石。
鐵鬆石左手站著手持鐵木拐杖的鐵長弓,右手站著鐵千秋。
鐵鬆石站在祠堂前的木製台階上,微眯著雙眼,注視著江帆。
鐵傲是什麼實力,他心中一清二楚,但,這個江帆鐵鬆石卻是有些看不透。
“戌時已到!”
“開祖祠!迎族典!!”
鐵千秋目光肅穆,低聲喝道。
接著,鐵鬆石與鐵長弓紛紛轉身,走到祠堂的內堂,焚香三柱,行叩拜大禮。
接著,將一直緊閉的祭堂大門緩緩打開。
片刻之後,鐵鬆石手中,捧著一部翠綠色竹簡從裏麵走了出來。
江帆的鷹眸瞬間落在了鐵鬆石手中的竹簡之上。
心中滿是驚訝!
因為他一眼就看的出來,那竹簡並非竹製,而是由玉石所製!
那翠綠的玉石,幾乎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玻璃種!
而且,這一捆玉簡是老東西。
換句話說,這一捆玉簡,絕對價值連城!!
當然,江帆腦海裏的思維有些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