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的目光注視著至尊天下包廂,眼底閃爍著淡淡的笑意。
包廂門口站著兩個麵容冷峻的西裝男。
西裝男的耳內還帶著檔次很高的通訊器。
另外有兩名西裝男手中拿著對講機,在包廂門口來回走動著。
戒備森嚴,氣勢威武。
這樣的形容詞基本算貼合實際。
話說回來,如果不弄的唬人一些,怎麼彰顯出至尊包廂的尊貴和與眾不同?
江帆坐在吧台上足足十分鍾。
這十分鍾內,江帆一直在觀察著至尊包廂的動靜。
但是,包廂內的密封性極佳,就連江帆啟動了超強嗅覺都一無所獲。
“看來,隻有親自進去看看了。”
江帆的目光在酒吧內觀察了片刻,接著便麵帶笑意的走向了洗手間。
但凡是酒店,消防係統永遠都是重中之重。
酒店內的酒吧,就更是如此。
酒吧內此刻的客人數量並不多,但是,美女的數量卻占據了一大半。
正當大把的美女們物色著自己的目標的時候,酒吧內毫無征兆的突然想起了火警警報聲。
同時位於頂棚上的滅火噴頭頃刻間全部打開。
一時間,酒吧內一片慌亂。
西裝革履變成了落湯雞,衣著清涼的美女們幹脆徹底走了光。
至尊包廂門口,四個保全都麵露緊張,目光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江帆的身影麵帶笑意的出了洗手間,混在亂哄哄的人群中,靠近了至尊天下包廂的門口。
看著門口那四個依舊在盡忠職守的保全,眼底,寒意瞬間綻放。
江帆的身影由人群中陡然撲向四名全神貫注的保全。
不等保全反應過來,江帆的雙手成刀已經連續橫斬在兩名保全的咽喉之上,不等兩名保全的身體倒下,接連兩記高位鞭腿便將另外兩名保全直接抽翻在地。
整個過程隻在閃電般的一瞬完成。
甚至,四名保全倒在地上的時間都幾乎是完全同步的。
江帆的突襲放倒四個保全,接著便一腳踢開了至尊天下包廂的大門。
包廂之內,吳亞茹的精神已經幾乎崩潰。
在她身後的年輕男子是個變態,在她麵前的那個禿頂男也是個心裏不正常的人,這一老一少讓吳亞茹的心髒幾乎都已經驟停了。
正當禿頂男準備將手裏的注射器刺入吳亞茹的手臂內的時候,江帆一腳踢開了包廂的大門。
“嗚嗚!!”
吳亞茹在看見江帆的瞬間,眼底熱淚狂流。
口中更是拚命的呼喊著江帆的名字,但是,由於嘴上貼著膠布,最後都變成了兩個含混不清的“嗚嗚。”
“至尊天下都敢闖,找死!”
年輕男子單手撐在沙發上,騰空越過沙發,手中的手術刀便直奔江帆的咽喉刺去。
江帆淡淡一笑,鷹眸鎖定手術刀的攻擊軌跡,伸出兩根手指,看似輕而易舉的夾住了手術刀的刀鋒。
“年紀輕輕的,殺氣不要這麼重。”
江帆言罷,兵蟻巨力驟發,鋼製的手術刀片被江帆兩根手指硬生生的掰斷。
年輕人心中一驚,剛想要後退,卻已經晚了。
鋒利的手術刀片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劃過,冰涼過後,鮮血便噴湧而出。
緊接著江帆手裏的半截刀片疾射而出,直取禿頂男拿著注射器的手腕。
噗!
手術刀片輕而易舉的貫穿了禿頂男的手腕,將他的手筋切開了一半。
刀片穿透禿頂男手腕,重重的射入了牆邊的柱子之內。
江帆看著捂著脖子的年輕人,年輕人的眼底,閃爍著源自心底的駭然。
“從這裏到醫院,二十五分鍾的車程,你最好現在就出發。”
江帆話音一落,年輕人的身影便已經衝出了包廂。
事關自己的小命,由不得他速獨不快。
禿頂男手筋被切開一半,早已經疼的無以複加,但是,他卻並未叫喊,反而做了一件讓江帆都有些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