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尋靈你個瓜娃子,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熊霸天在一旁大罵道。
我沒有理會熊霸天,我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已相信她,也許小哥才有救,就在這時一旁的吉牛輕聲說道:“我也願意相信她一次,就死馬當成活馬醫。”
大玉珠見我們妥協了,擰著嘴角笑道:“張尋靈你隻要把自已身上的所有血都給棺材裏麵的那個他,你的小哥就會有辦法活過來。”
“張尋靈你要相信她的鬼話,那你就是個龜兒子……”熊霸天忍不住又在一旁罵道。
我轉頭看了眼吉牛,他也有些猶豫,我想了想又轉頭看向大玉珠道:“要我這樣做也行,你得把所有事情都給我說清楚。”
大玉珠看了我一眼,慢慢轉頭看向那口棺材道:“棺材裏麵躺著的就是渤海國最後一代國王大榮寧,而渤海國的妖師在他身上動了妖術,死後可以物質出另外的他,而他想要複活,必須得等到一個人的出現,就是這個人的血液,而這個人必須心甘情願的奉獻出自已的血液。所以這個人必須要有人引導,所以他幻化出了我和他,而幻化無非兩種就是善與惡。
“那你肯定是惡嘍!”熊霸天在一旁插嘴道。
“哼!惡又怎樣,善又怎樣??”大玉珠冷哼一聲。
我有些疑惑的問道:“你為什麼知道這些?小哥確不知道?”
“善良的人是記不住惡事的……”她看了一眼小哥接著道:“當初幻化出他時,才發現幻化出的是他善良的一麵,所以他才會繼續幻化出我。”
“你確定他能救活小哥?”我不確定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睜開眼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在我的腦海裏了。”
“太扯蛋了……”熊霸天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哼!信不信在你們,想要救他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大玉珠掃視了我們一眼,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我們。
此時我的內心有些害怕起來,大玉珠說的一切,讓我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是陷井,從小哥的出現就是陷井的開始,所有東西都是安排好在讓我一步步的踏進。
我想也許我已經陷進去了,不管是不是陷井,小哥的恩情我是一定要還的。
這時熊霸天道:“你千萬不要上她的當,她這招是至你於死地呀!”
我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臉上一濕,好像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滴了下來,我一擦臉確發現是眼淚,我歎了口氣,轉身拿起璿璣看了眼吉牛和熊霸天道:“我自已選擇的路,我不後悔。”
我看向吉牛道:“如果最後沒能救活小哥,你就把她殺了……”我指向大玉珠。
“你個瓜娃子是不是腦子壞掉了??萬一棺材裏麵的人醒了,把我和吉牛殺了,那誰還有機會去殺她,誰來救冰坨子?”
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想到,但是小哥現在已經死了,我是死馬當著活馬醫,如果被大玉珠騙了,我也認了,但是我現在有些擔心吉牛和熊霸天,要是真如熊霸天所說,他們的性命可能難保!想到這我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吉牛確開口道:“我也願意拿生命賭一把,隻要能救少爺。”
我深深的歎了口氣,看向熊霸天道:“要不你先離開……”
“你當我熊霸天是什麼人?我隻是怕萬一被這娘門騙了,我們就白犧牲了。”
也是,可是現在好像除了聽她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就在這時吉牛驚訝的叫道:“張尋靈你的手??”
因為一直在聽大玉珠說話,忘記了手還被棺材裏的另一個小哥拽著,此時再側頭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隻見我整個手掌已經變得雪白,沒有一絲的血色,而我剛剛確沒有一絲絲的感覺。
吉牛趕緊上前,想要幫我拽出手來,看樣子不行,這時大玉珠冷冷的說了一句話:“要嘛你現在用璿璣刺死他,而你的小哥就跟著他一起死了,要嘛你現在用璿璣割開你的手腕,讓你的血全都流給他,那樣你的小哥有可能會得救,現在就是你選擇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