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烈,真的雞烈啊!
你說是吧,阿爾特修。
早已登陸阿邦特·赫伊姆的輝月空看著不遠處的玉座之廳,獨特的能量波動隻存在了不足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蕩然無存,與天翼種的能量波動同源,但是遠勝於天翼種能量波動的強度,不會錯,你是在看著的,對吧,戰神——阿爾特修。
輝月空的嘴角顯露出自信的微笑,在那一瞬的時間裏,他感受到潛藏在那能量波動中的喜悅,興奮以及一絲的期待,嗬嗬,看來所謂的戰神從某種角度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小孩罷了,一個被無盡的勝利所圍繞,想知道什麼是失敗的好奇的小孩罷了。
周圍盡是無數飛彈彈幕,火光爆炸的轟鳴,時不時爆發出猛烈的光耀充斥著視野,熾熱的熱浪席卷整座天空之城,好似無盡的黑灰從天空中徐徐落下,侵蝕著大地上的一切,樹木已肉眼可見的驚人的速度在枯萎,動物們紛紛尋求庇護,來不及躲避的動物隻能忍受著,忍受著黑灰雨帶來的灼燒的痛楚和身體的潰敗並一點點地可悲的死去,這些因死去的精靈的遺骸而形成的黑灰,對於無法使用精靈的生物來說無疑是最為凶猛的劇毒,即便是那些可以運用精靈的生物,也不願意在這黑灰下久留。
玉座之廳的外麵,吉普莉爾的身後已經足足有五十多餘隻天翼種失去力量困在了空間牢籠,然而,即便如此,仍然有著大批的天翼種攔在她的麵前,果然是因為進入到了關鍵時期,那些在遊蕩在外界的天翼種小隊都被召集回阿邦特·赫伊姆了嗎?
“咳咳,早就想到小吉有一天會超過自己,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強到這麼沒有邊際,”拉菲爾抹去嘴角的鮮血,警惕地盯戒著吉普莉爾,“你的新主人究竟賦予你什麼力量?”
“拉菲爾姐姐,這樣打聽情報有意義嗎?你真的以為我會傻到向敵人透露自己的能力嗎?”吉普莉爾放下手中巨大的鐮刀,向她伸出手,“不過,如果你可以放下武器,停止反抗,我們依舊可以停下來好好聊一聊的,姐姐。”
“哈哈哈喵!小吉還是那麼天真呐喵!”阿茲莉爾發出肆意的笑聲,“現在我們可是敵人那喵!而且,曾經還是天翼種的小吉你應該清楚,天翼種是沒有投降這一說法的喵!戰死是天翼種的榮耀!”
“可是阿茲莉爾前輩,這種戰死是毫無意義的,為了一個虛假之物,一個謊言,一個騙局,毫不知情地獻出生命,這真的是榮耀嗎?天翼種的榮耀難道不過是虛假之物的陪葬品嗎?!”
吉普莉爾再一次地想要勸說自己的前輩和姐姐,希望她們可以從這個虛假的循環中掙紮出來。
她實在不想繼續承受這種痛苦了,自己借助主人大人清醒地看清了大戰的謊言,然而自己那些親愛的同伴將糊塗地將謊言當作真相,自己怎麼用言語勸說都不過是無用之功,隻能被逼用武力使她們暫時屈服,一邊毫無保留地展示自己壓倒性的力量,一邊必須時刻注意同伴的生命,每當足以撕碎她們的攻擊即將到達的那一瞬,就必須瞬間降低力度,不能讓她們還沒從循環中解脫就倒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可真是辛苦呢。
“你說大戰是謊言,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聽到的真相就沒可能是謊言了嗎?”
拉菲爾如此反問道。
啊啊,我就知道,又是這樣子啊!!!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啊!!!
吉普莉爾心中發出無言的呐喊,臉上露出疲憊的苦笑,看著即將到來的光彈,她再一次的舉起鐮刀……
“看來,這裏就是阿爾特修的所在地了吧。”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出現在戰場上,雖然這不怎麼洪亮的聲音隨時都會被戰場上的轟鳴所淹沒,但是,沒有一個天翼種忽視了這個毫無征兆地出現在戰場中央的類似人類的家夥。
陌生是對於天翼種而言的陌生,畢竟,這是她們第一次看見過他,不,柯西亞例外,而熟悉,對於吉普莉爾來說這當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是他告訴了自己真相,也是他賜予了自己新生,此身為之粉碎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