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雅在田甜的眼裏,她其它是一個因為繁忙的家務事兒而過度操勞,被生活所壓迎得喘不過氣兒來的母親;一個不到三十五歲便銀發遍半頭的母親。
但是,母親的臉膚上,發尖上,顯露出來的純淨自然,卻給了田甜一種說不出來的自然美。
然而眼前的爾悅老師顯然是田甜反感的類型。
“吳曉鳳老師,請問您心裏有啥趣事兒,說出來,也讓我樂嗬樂嗬唄!”爾悅皺著眉,沒好氣地挖苦道。
吳曉鳳見到爾悅正站在她跟前,迅速又用雙手捂住嘴兒,強忍著笑意。剛才笑彎的腰兒又直了起來。
“吳曉鳳老師,我不明白,”爾悅繼續皺著眉頭,額頭上的皺紋在胭脂的映襯下變得越發顯眼,“現在可是行課期間,你難道不知道……”
“爾主任,我知道我知道,行課期間老師不能無故離開教室。”吳曉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我明白了,”爾悅裝作恍然大悟,“您是惹當小學老師太無趣了,所以想另謀高就,對吧。”
吳曉鳳她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這次玩笑開大了,連忙給身前的這位年級主任賠了笑臉,鞠了一躬之後回到了一班教室。
吳曉鳳一進教室,就瞧見教室裏己經再次亂成了一堝粥。講話的有之,折紙飛機的有之,吃零食的亦有之。
田甜那組也好不到哪去,誌磊剛剛才將探出窗外瞧熱鬧的腦袋瓜兒縮回來,曾有才則在那裝模作樣地念叨著“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而田甜呢?由於昨晚睡覺時還在為吳曉鳳所說的“金龜婿”勸說耿耿於懷,導致一夜沒睡好,剛剛才從補覺中醒來,還在打哈欠呢。
您可能會問:田甜,端木誌磊,曾有才,嚴浩,怎麼隻有五個人,還差一個?
還有一位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小女孩兒,她坐在田甜前排靠窗的那個位置。
這位小女孩兒田甜認識,她叫吳若雪。人如其名,她的發膚自晳,如同白雪一般。悄悄告訴您,在上世田甜情竇初開的時候,吳若雪就是田甜心目中的女神。現在一年級的吳若雪,全乎就是一小蘿莉,對上世田甜這樣殘疾男**絲殺傷力極大。
吳若雪坐在她的座位上,捧著語文課本,悄不言語地看著。
田甜用左手撐著腦袋,麵帶著微笑,望著正在靜靜地看著書的吳若雪,耳邊的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了。
田甜開始想入翩翩……
“嘿,田甜你醒醒呀!”身旁的嚴浩拍了拍田甜的肩膀。
田甜正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絲毫沒有發覺嚴浩在拍自已的肩膀。
誌磊也有點看不下去了,掐了掐田甜的左手。
疼痛感讓田甜從夢中暫時醒來,惡狠狠地瞪了誌磊一眼,扔下一句:“你有病呀?!”之後,又扭過頭去,繼續麵帶微笑含情脈脈地望著吳若雪。
誌磊翻了個白眼兒,但又對田甜毫無辦法。於是誌磊把手舉得高高的,向吳曉鳳喊道:“吳老師,田甜她不知怎的,流鼻血了!”
您還甭說,這句話還真管用,田甜立即從花癡夢中醒了。
田甜用手指抹了抹鼻子,發現手指竟然被鮮血給染紅了。
田甜的臉頓時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