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池之謎(二)(1 / 3)

此時,我正快步地走進後院。說句實話,今天可真是個好天氣,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一點也不炎熱。而且還有些微風,這樣的日子最適合出外踏青了。不過,想來,這庭院卻也是個好去處,因為別看這隻是個庭院,卻著實大的很呢!,遠遠望過去。四處都是些花兒、草兒、木兒的,很是可愛。在這眾植物之中啊還有一種銀鈴草,長的通體銀色,更奇妙的是那草隻要是遇上些風吹,它就立刻會發出天籟般的聲音,它便就因此得名,今天正巧有些微風,銀鈴草便開始了它低低地吟唱,那些個曲調一直在我的腦際盤旋,真是好聽極了,但又似乎有些蠱惑,似是在傳唱著什麼即將要發生了似的。伴隨著這絕妙而神秘的玄音,我又往庭院的深處裏踱了踱,便又見到了另一番景象,那是一大片的桃花,紅的刹是妖豔,而此時的我就仿佛那陶淵明筆下的漁夫見到了桃林一般,一陣激動,記得自打我有記憶以來就有看到這片桃林,而且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些桃花下望望,嗅一嗅它沁人的花香,然後我就會很自然的忘記那些個不愉快,沉浸在這一片妖嬈之中,而這桃花似乎也很重情似的一年四季都開不敗,一直是這樣粉豔,妖嬈地開著。等待著我每次的依靠,而它於我就如同朋友,是我在這冷清卻滿是男流的武館裏唯一可以傾訴女孩心事的“人”,想來還真是可悲啊,而今我有來到了這,是不是預示這我又將遇到什麼悲戚的事了嗎?或許吧~當然,如此雅致的庭院自然也少不了植物中的四君子:梅、蘭、竹、菊,它們都被整齊地劃分在四個區域裏,並各自美其名曰:梅沁、蘭行、竹溢、菊宛。我淡笑著用目光掠過它們,或許在某種意義上我與他們也是有些相似的,想要很弱小,卻因被喚作君子而不得不堅強。呀!我在想什麼呀~自打那個夢開始做以來,我就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啦!不要再想啦!我開始提醒自己於是我決定還是選擇悠閑地漫步其間,簡單地感受這庭院裏沁人的草木氣息,尋找內心的平靜。正在這時,遠處——“叫嘛!”“不叫!”“叫嘛!”“不叫!”……這是什麼啊!我仿佛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我便順著那聲音飄來的方向,慢慢摸索到了這個庭院的四大名亭之首——望夢亭。順道說下,其它三座各是啟夢亭,落夢亭和拾夢亭。果然——隻見我麵前赫然對立著兩個少年(雖說我口口聲聲叫師父,不過師父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所以才美其名曰少年,真是不甘呢!憑什麼保養的那麼好):一個一席銀發閑散地垂於腰際,覆蓋著他那繪有一隻詭異蝴蝶的白衣,有時一隙陽光透過交錯的密葉,照進亭間,他的頭發便襯著那白衣泛出淺紫色的光芒,再望去,那疏散的一片銀光之中鑲嵌著一張俊秀的臉龐,說他俊秀,一點不假,瞧他那一臉的皮膚,細白嫩滑,如同白玉一般,仔細望去,他的秀眉下正掩藏著一雙神眸,這個眼睛是水藍色的,透明異常,再看就是他鼻下的那雙唇,時不時地擺出一抹攝人的微笑,讓人不禁會深陷其中,這都已經夠讓人心馳神往的了,然而,他那作為陪襯的眉間,鼻隙也往往透露出一種秀氣,這天地下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人呢!我一下子呆愣在那邊,癡癡地看著,這真是莫池,我的師父嗎?真的好美。忽然,我心頭一個激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使勁地搖了一下頭,有些若有所失地將頭撇到了另外一邊,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就有呆住了,隻見另一邊又一個少年,一頭看似又些淩亂卻不張揚的褐色短發,襯著那少年冷峻的臉龐,隻見他穿著一件形式簡單的運動服,雖說簡單,卻著實襯出了他的不羈,再望去,他有一雙性感的雙唇,卻隻是緊閉著,沒有一絲弧度,顯得他很是冷淡,卻無論怎的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感覺(某女心中訝然,為什麼自己就沒有如此這般長相平平,而那美貌全讓這倆男的占盡了呢!)好不容易掙脫了他危險的雙唇誘惑,我有淪陷在他的那雙眼睛裏,那是一雙有著墨綠色瞳孔的眼睛,這本身就是一種少有的顏色,卻綠的有些鬼魅,有些寒意,更重要的是,他的那雙眼睛正在看著我。呃……等等!什麼,他正在看我,而且,我怎麼覺得他在向我走近,我閃,再等一下,我怎麼覺得……他不是我大師兄空影嗎,我怎麼愣是把這茬給忘了,都怪我光顧著看帥哥了。“若羽,你醒了,怎麼到這來了?”正當我餘悸未了,不停地拍打胸口的時候,空影已經來到了我身邊,並關切似的問了我一句,其實說句實話,別看他麵相冷峻,但平日裏待我還是很關心的……“你還用問麼,她來這肯定是想來看看我這帥氣的師父了,你瞧她一臉的口水。”某池在遠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事後還不忘撩一下他的碎發,很是得意地朝我這邊黏了過來。什麼,口水?哪呢?哪呢?我下意識地用手抹了一下嘴角,什麼也沒有呀……“啊!師父,你騙我。”我一陣抓狂,隨即避開他粘連著怪笑的黏人攻勢,又大喝一聲:“我可不是來看你的……”還沒說完,那家夥就又很欠扁地捂住胸口,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說道:“我知道你是來看我的,不要害羞,說出來吧,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徹底抽搐。然後,我不得不氣運丹田,外加運用我超級無敵的內力,終於以一種足以震動大地的聲音大吼道:“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來看你的,我隻是聽到這裏有聲音才趕過來的,你就不用癡—心—妄—想—了。”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覺,原本一直站在我身旁,刹是沉寂的空影的臉上,竟愣是冒出了三條黑線,那墨綠色的瞳孔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光源,變得有些黯然,而那被本小姐踢到某角落的某池正一臉的壞笑,春風滿麵的盯著我看,就好像一個孩子再向大人們炫耀自己得到了一顆好吃的糖豆似的,呃~看樣子剛才果然是幻覺呀!幻覺~“你別誤會,剛才什麼也沒發生。”正當我擺正狀態,想要詢問剛才究竟發生的事時,空影就已做好了回答,哇!真沒想到這空影還會猜心術,我看好你喲。隨後,“呃~哦!那我們就到亭子裏坐坐吧!”我便若無其事地撫了撫我站得有些發酸的小腿說道。“嗯?好。”空影顯然被我平淡的回答嚇了一跳,其實他不知道,盡管他那樣跟我說,但我早已對事情的真相把握的十之八九了。就在我倆轉身之時,我卻看見那原本待在角落裏的某池竟在我與影對話的幾秒鍾時間裏已“正襟危坐”在那亭子裏了,還是一臉的壞笑,待我和影一轉身,就用手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向我流露出一種“請”的眼神。好你個莫池,叫你聲師父,你就真的可以這麼沒分寸嗎?從小到大,貌似那師父隻會整天戲弄我,說好聽點是戲弄,說難聽點,應該是每天占我便宜,想來我就直磨牙。待我稍稍平靜了些,我又望了望身旁的師兄,他也正看著我,衝著我無奈的擺擺手,而那墨綠色的眼睛裏有一絲玩味,然後就自顧自地向亭子走去。好你個影,剛才我還替你說好話,說你關心我,看來是我錯了,這果然隻是假象啊!那句話收回。此時,某池還是一臉的壞笑,執拗似地望著我。誰叫本小姐性子好,一個大跨步,便硬著頭皮,坐在了某色池的旁邊,當然是有一段距離的。看著他見我做到那麼遠,分明表現出一種失望的表情,我的心就爽到不行,誰叫你怎天欺負我來著。不過,那家夥很快又恢複了嫻靜樣,順手拿起身前的杯子,開始品起茶來,用得著變化那麼大嗎?人家還沒高興夠呢!不過說句實話,此時此刻,他確是很美。我望著他那線條流暢地側臉想著,一陣發呆,想來我也真是幸福呢!攤著那麼一個美到掉渣的師父和一個酷的遜掉的師兄,如果,這裏有一大群女的,八成都羨慕死我了。說來好像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和我的師傅師兄們住在一起了,然而,這麼多年,師傅、師兄,甚至於我的身份都始終是個迷,他們從來就不曾告訴過我他們是來自哪的,也沒有向我透露一點關於我身世的事,有時,我一直在幻想著,我是出身在一個怎樣的家庭,是富裕的,還是貧窮的,我的父母是怎樣的,可無論怎樣猜想,這些始終都是虛幻的,不切實際的,可我確實是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世。想來,我有一陣唏噓,對了剛才好像又有提及師兄,好像剛剛有忽略掉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