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大清早。
“喂,該起床了。”某男不耐煩地催著。
某嬰不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某男鄙視,頓時惡向膽邊生,動手捏臉。
某嬰不睬,任其調戲,心中默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稍許,蒼白小瘦臉變成了紅彤彤包子臉。
某男感歎:醜死了。
某嬰怒,睜眼咬人。
某男看著某嬰“精神抖擻”地“吸吮”著他的手指,感到軟軟酥酥、涼涼濕濕的觸感,一時愣神。
五秒後,某男吐了。
某嬰得逞得笑了。
從此以後,“醜女人”成為了我的起床號。
而“豹子奶”計劃也在蕭羽的手上出爐了!這個記仇又毒舌的男人,為了懲罰我對於他的“調戲”,找來了一頭彪悍的母豹子。
某日,某嬰按照往常一樣,選擇忽視眼前的奶嘴。
忽見女傭人一喜。
好奇地轉頭,原來是某男回來了。腹誹:喜毛喜?奶奶的搞得他才是大少爺一樣!
某男掃了眼,了解到某嬰的狀態後,邪惡得笑了。
是的,他真的笑了。冰山崩裂了。
某嬰麵對詭異場景,右眼皮狂跳,有不好的預感。
某男拍了兩下手,一個大籠子被推了進來。裏麵關了一頭不知從哪兒空運來的豹子。
某嬰:難道他要把我喂豹子吃?
某男將某嬰像小雞一樣提起,拉開籠門,將某嬰扔了進去。
“既然不喝人奶,那就喝畜生奶。”
某嬰既怒又怕,破口大罵。
“蕭羽你這個人麵獸心、居心撥測、沒有人性、殘害兒童的人渣!”
然而出口卻變成了:咿咿呀呀、咿咿呀呀、咿咿呀呀——
兩個小時過去後,某嬰快要餓昏了,嗓子也不好了。
籠中的豹子開始添她的臉,並且亮出了它的奶頭。
某嬰覺得委屈,開始抽泣,一邊抽泣一邊進食,總覺得羞恥又丟臉。
哭累了,吃飽了,打嗝了,昏昏沉沉靠著母豹子就睡著了。
從此以後,我認識到了蕭羽的可怕手段,麵上再也不敢有所忤逆。
伴隨著兩人相處的日子漸長,我更加疑惑。
這樣一個十五歲的優秀少年,擁有美麗的藍眸,冷冷的性子,辦事利索,為何會在我的身邊?
我,一個被聶家遺忘的小孩,為何會遇到他?他是如此強勢冷漠,應該值得一個更強的主子。
我們如此天上地下,雲泥之差,想必就是他心中的鬱結所在吧。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向爺爺與蕭羽動手,讀取他們的意識;也許是因為在不經意中,認為那樣對於與自己朝夕相處的親人與朋友是一種侵犯,也許是我一直在逃避,恐懼著一個chiluoluo的結果。
至少,希望能夠守住小小的幸福;至少,我的身邊還有人陪伴。
而上帝偏要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讓我清醒的機會。。
這天,午睡醒來的我,發現了睡著的蕭羽。他依然維持著坐姿,睫羽輕顫,黑色碎發蓋過耳尖,右手撐著他那堪稱完美弧度的下顎,說不出的性感。
突然發現,他也不是那麼壞。
隻是在盡力完成照顧我的任務而已。
而已罷了。
不知為何,有些小失落。
蕭羽,你所憧憬的,是怎樣人呢?
我順利地進入了他的記憶領域,就在那一刻,我後悔了。
因為那裏充滿了一個人的名字。
聶晴空。
我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