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鳳天魂無條件的接受,君莫邪心情大好,當即要求請這兩位去風華樓喝一杯,偏偏鳳天魂不買這個賬,說什麼不會,硬是給阻攔了下來。這下,鳳天魂在心裏更加肯定了:一定要出去冒險。

說到做到,不出幾天,告訴了一聲君莫邪,就匆匆走了,甚至,忘了什麼東西。

鳳天魂為了掩人耳目,專門雇了馬車,是眾人以為是哪位小公子哥出來了。鳳天魂卻體會頗深,坐在馬車上,隨處可見那些沒有絲毫靈力卻還‘霸王硬上弓’的男子。一次兩次,還能忍受,可見太多,尤其是每次都是一個人引起的時候,必定會生氣的,尤其是在自己的管轄區內!鳳天魂真是沒想到,風雲城的治安如此之差勁,不禁憤怒不已,恐怕這些‘貴公子’早就買通人了吧。“你,你給我站住!”一個醉漢般瘋瘋癲癲的男子,此刻正在追逐一名孱弱的女子,而那女子,雙頰腫脹,怕是遭受了毒打。

鳳天魂微閉的眼迅速掙開,平靜了一口呼吸,冷冷的用一種特殊加大音量的聲音說道:“畜生,站住!”誰知那醉漢雖說站住了,卻瞄一眼鳳天魂就鄙視的說:“可惡。你小子是誰?壞本大爺的好事?”眼看到手的美女要被逃走,男子不禁朝手下吼道:“站著做什麼?捉她!”後麵的侍衛立刻一窩蜂的湧上去抓住了那名女子。男子氣憤的道:“該死的賤人,害我不停的追你。有點當眾出醜的覺悟!給我當街扒了她的衣物!”

那些捉住女子的侍衛立刻眼露精光,飛快的壓製住女子,撕開她的衣物。那女子也是可憐,哭的嗓子都啞了也沒人管她。旁邊一個嬌美卻透著憔悴的婦女淡淡道:“閣下還是不要管他了,他仗著父親元長老的身份,在這風雲城裏欺壓慣了,我們這裏不少的漂亮少女甚至婚嫁的少婦他都一個個照單全收,妾氏隻怕都有三四十個了。這個女子是新納的妾,剛剛新房就逃跑了,當街脫衣已經是好的了,嚴重了他甚至會賞賜給自己的屬下。八王爺雖然曾管過這事,但沒想到這家夥買通了人。”

聽到這美豔婦女透露了自己的底細,卻捎帶著鄙視了自己,男子憤怒的衝上去扇了婦女一個耳光。沒想到,馬車窗裏,傳來一道狠厲的掌風,竟將男子拍到了牆麵。婦女眼中的震驚可想而知,因為,聽聲音這窗裏的少年也就十二三歲,竟能發出如此醇厚的力量,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地上衣服已經被脫個差不多的女子感到身邊侍衛突然的離去,明顯感到車裏人的不平凡,急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車前,用幾乎全啞的嗓音說道:“閣下,救救我,救救我。”這時,那幾個侍衛已經扶起了男子,男子大吼道:“該死的,你知道我是誰嗎?”鳳天魂不耐煩的說:“元長老的兒子,元侯。”接著,一道更為純粹清涼的中性的聲音傳來:“果真是一隻猿猴。”

連帶著諷刺了元長老,男子怎能不生氣,憤怒的將掌風揮向馬車,不料,那強大的掌風卻又再次逼退了男子,還將他帶來的眾多士兵打傷。一個明顯比較機智的在暈死過去之前,給元長老發去了傳音。鳳天魂現在確實處於一種看好戲的心態,而且正在等待元長老的到來。

沒多久,元長老就到了,到場之後他迅速一聲獅子吼:“誰欺負我家寶貝兒子?不要命了!”司雨的聲音從馬車上傳來:“誰敢欺負您的兒子?那功夫,可真不是蓋的。”也不知他到底說的是誰,是在諷刺他還是在讚揚他。元長老卻很清晰的洞察了這句話中深深的諷刺意味,憤怒的發動了絕技,將整個馬車的華蓋掀了起來。這時,鳳天魂及司雨的樣子,才顯現在眾人眼中。

鳳天魂正危襟坐,盡顯優雅的貴族風格,紅色的袍子很少有,冷漠無比,卻讓人感覺這是與生俱來;司雨與前世一樣,懶散的靠在靠背上,貂狐皮襖襯得他越發的帥氣,嘴角的邪笑及眸子裏的冷漠似乎是先天融合。這種場麵使那些沒見過世麵的小姐們個個尖叫起來,不過更多的是驚豔。

鳳天魂解下腰中的小牌子,上麵大大的紅字:魂。

元長老一看這陣勢,自知惹了不該惹的人,急忙跪下來,說:“小兒莽撞,望八王爺委曲求全?”帶著些討好一並詢問的語氣,卻深知沒用。果然,鳳天魂冷冷的說:“貴子冒犯了我,等於忽視我的身份直接冒犯我的父皇,怎樣?這罪名不夠?”元長老急忙低頭說:“不敢,元侯隻是無意而已,況且您沒有說您的身份,這讓元侯怎樣知道?”

司雨卻偏偏不輕不重的插了句嘴:“皇室乘坐的馬車一般是金頂流蘇的,備馬也全部都是汗血馬及白玉蛟,難道認不出來?還是他根本就無視?”

元長老表麵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心裏卻惡狠狠的想:這一對兒怎麼都這麼腹黑,兩個聯手我非得吐血不可!“因元家人無視朝廷八皇子,所以降至平民。這點小事,不用請示父皇,新長老,由這位女子的父親代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