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宇文述老將軍還好吧?”煬帝又看向宇文士及問道
“回陛下,家父很好,最近都在念叨跟隨父皇征戰的日子呢。”宇文士及心思也是玲瓏得緊,一聽煬帝問起自己的父親便馬上給自己的父親說說好話。
“唔,看來宇文老將軍的日子過得挺悠閑啊,朕可是忙得緊啊,看來得輪到朕放鬆放鬆了。”
宇文士及一聽這話,眼睛一亮,馬上領會到了煬帝話中的意思。
“好了,既然人到了,那麼久開宴吧。”
“等會,還有一個人沒進來呢。”煬帝剛說完,南陽公主便開口說道
還有一個人,不是都到了嗎,哪還有別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迷茫地看著南陽公主的時候,有一個人迤迤然地走了進來。不用說,這個人當然就是我們的主角了,不都說主角是最後壓軸的嘛,就是為了給別人一個驚喜。不過在這裏,驚是有了,喜可能就沒有了,這不,看眾人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了。
“兒臣見過父皇、母後。”不理會別人是怎樣的表情,楊暕徑直的走到煬帝和蕭後的麵前問安。
“哦~,是阿孩來了,怎麼,終於舍得來見朕了?”煬帝麵無表情地說道
“是阿孩來了呀,快走近點讓母後看看,你這孩子,幾年都不來看望母後。”蕭後有些慈愛地說道,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哪有疼愛的道理,隻不過身在皇家,有些時候親情會被拋到一邊,就比如當初楊暕被罰,朝堂上眾口一詞,蕭後縱然能給煬帝吹吹耳旁風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回父皇、母後。除夕之夜乃一家人團圓之時,孩兒一人獨自住在諾大一個王府裏,感覺特別冷清,就特別想到父皇和母後身邊承膝下之樂。可是又害怕父皇對孩兒的氣還沒有消,所以不敢亂出走動,隻得在王府裏閉門思過、潛心向學。孩兒已經忍了好幾個春秋了,但孩兒真的很想念父皇和母後,所以今天就擅自來參加家宴,還望父皇、母後不要趕孩兒走。”楊暕聲淚俱下地說道,不過心裏一個勁地在惡心,這麼大個人還裝著這樣,要不是想要博得煬帝的同情和蕭後的母愛,才不會裝成這樣。
“怎麼?還在怪朕嗎?你當時確實做得太過分了點,真不得不考慮朝堂的意見。對你的處罰還算輕的,這也是為你好,想想你當年的跋扈模樣!”煬帝現在仿佛一幅嚴父教育自己的孩子的模樣。
“是,兒臣知道錯了。兒臣當年確實是年少輕狂,有些過分了,知道父皇乃是為了兒臣好,這些年兒臣在家閉門思過,潛心向學,磨一下自己的性子。”好吧,都說是年少輕狂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好過於糾纏了吧,想想你自己當年的模樣,比我還威風呢,橫少整個南陳,風頭一時無兩,要不是有個好老婆,那會輪到你做皇帝,早就不知道被打發到哪裏去做閑散王爺了。當然,這話也隻能在心裏誹謗兩句而已,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好了,既然阿孩都來了,那就應該高興的,我們一家人好久都沒有在一塊用膳了。而且聽阿孩的話,他不僅在家思過還一心求學,這也是好的。”還是皇後出麵調和,畢竟一位乃自己的丈夫,一位是自己的孩子,能調和矛盾總是好的。
對於蕭後的話煬帝不置可否,雖然煬帝現在已經非常昏庸無度了,但是對於自己這位結發妻子還是非常尊敬的,自己獲得皇位,有他一半的功勞。
“好吧,既然你說一心向學,那我也不考你什麼,你就作詩一首吧,不要求你應景。”話說煬帝的文采也是相當不錯的,年輕時是絕對的文武兼備的人才。
“既然父皇想考查兒臣的學問,那兒臣就獻醜了。兒臣為父皇獻上《滿江紅》一詞,兒臣認為用一首詞來表達孩兒此刻的心情更好。”對不住了嶽武穆大大,咱隻能剽竊你的大作了,望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