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青春年少,陽光和雨後帶有泥土氣息的空氣是青春的記憶,而她就是我小小世界的整片天空。我和她的故事沒有那麼多情節,我們擁有的可能就是那份純白記憶時光中最好的對方。
我叫沈念,我的夢想是我閨蜜很有錢很有錢然後包養我,我覺得可能這個願望這輩子都不會實現了。因為那祖宗也是這麼想的。她叫安心,是我的小祖宗。
安心性子比較直,強勢的獅子座典型,而我是白羊和雙魚的結合體,優柔寡斷。用她的話來說,我性格極端愛哭也愛笑。笑點和淚點都低,可能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上帝才會讓她來到我的身邊吧。當我因為別人一句話笑的肚子疼的時候,總是會收到很多不解的眼神,而也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哭的不像話,雖然安心很嫌棄我的淚點,每次都是她跑過來抱住我,告訴我,我還有她。
初中,偏偏在這個最荒唐的年紀,我碰到了要陪伴一生的人,不是伴侶。而是我的她,那個詞叫閨蜜吧。那時我們會聽同一首歌,一人一個耳機,盡管校規很嚴,但卻總是頭對著頭笑的開心。那個low到爆的p3卻是我和安心相知的證據。那時我們沒有那麼多娛樂活動卻比現在開心。
“線線線線!線露出來了!”安心回頭瞥了一眼我的袖子,我的袖子裏藏著p3,耳機隔著肥大的校服外套支起手放在耳邊。聽了她的話掖好耳機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
“安心!上著課在下麵竊竊私語有什麼急事?”
安心緩緩的把頭埋在桌子上
動作滑稽我忍不住發笑,下課她總抱怨,為什麼數學老師總點她的名。我發了一會呆然後很嚴肅的對她說“因為…線露出來了。”然後教室裏是兩人的笑聲。
平常嘻嘻哈哈的可能看不出什麼,那是一個夏天吧,我剛離開她位上一會而已。回來那裏便擠滿了人,我推簇著人群。或許是知道我和她最要好,大家都閃到一邊。
那時她流著眼淚揉著眼睛,那時我很慌,她委屈的說“念念,我留了好多血。”我們幾個跟她去了醫護室,那人對眼科不熟悉。看眼睛出血很慌亂“快快快,送她去校對麵的眼科。”
我從醫護室跑到班主任的辦公樓,然後從辦公樓再跑回校門口給她們送了假條。跟著她們一起出了校門去對麵眼科。
我可能當時什麼都沒想,劉海往下滴水。到看著醫生說眼角膜破裂我的心提在嗓子眼。醫生要她留一會。
她含淚說“讓沈念先回去吧,她回去晚了會挨罵的。”
親愛的,你害怕流眼淚的時候都在想著我。所以我一直在陪你。
體育課是我最煩惱的課程,八百米是一項艱巨的工程。對我來說,那是困難的。烈日炎炎回旋漫長的跑道讓我眩暈。我掐著肚子停下。看著別人跑過的背影無力的感覺牽絆著我。總有一雙手伸過來,牽著我走完漫長的跑道。
跑完不盡我大汗淋漓氣喘籲籲。她也是“別坐在那,走走,促進血液循環。”我抬頭看他時。她在我眼中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