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自然也被仲戈推了過去。
三人的關係貌似很好,說說笑笑,就像多年的朋友。
衛榮德的眉頭馬上皺了皺,問道:“百川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位是你兒子吧?”
龍百川朝那邊瞥了眼,眼神中滿是憤怒:“不孝子。”
衛榮德笑笑,沒有繼續說話。對他們這樣的家族來說,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有深層的意思,龍百川顯然對太子的行為極度的不滿,所以才會說出此話。同時,也有和他斷絕父子關係的意思。
既然人家都不想認他了,衛榮德也不好自討沒趣,繼續朝人傷口上撒鹽。不過,心中卻記下了,等回去後讓人好好查查究竟怎麼回事兒。
衛榮德平常並不怎麼關係深市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女兒去了深市,甚至他還不知道有深市這個城市。所以,對深市那邊發生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
甚至,連太子強勢複出的事情,他也知道的鳳毛麟角。
這倒不是說衛榮德的消息有多麼閉塞,而是他根本就沒把太子當回事兒,所以也就沒怎麼注意他的動向。
“百川兄,大致事情就這麼定了,具體細節在進一步研究,我還有事兒,先走了。”衛榮德擺了擺手,然後轉身離開。
衛榮德剛一離開,他就立刻吩咐秘書去把太子叫過來。
“你找我?”太子微笑著盯著衛榮德,有些嘲諷地問道。
“趕緊回去,稍在外麵丟人現眼。”衛榮德怒道:“你給我們龍家丟人丟的還不大嗎?你還有沒有點羞恥?”
“丟人現眼?”太子笑道:“我這就丟人顯眼了?要不要我做一個更加丟人現眼的事情?你肯定沒有看到殘廢在地上攀爬行乞的事情吧?要不,我做給你看?”
“我早就知道,留著你就是禍害。”龍百川憤怒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是啊,我就不應該出生。”太子歎了口氣,說道:“我就納悶了,我到底哪裏做錯了?竟然惹的你這麼討厭。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是別人的野種?”
太子真有些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假。否則,他和龍大少同一個父親,同一個母親,為什麼就不能享受同等待遇?從小他就像是龍百川的眼中釘,肉中刺,無論他做什麼事情,總是無法達到他滿意。
“哼,這句話你應該去問你媽。”龍百川冷哼一聲,臉色更加的難看:“我勸你最好收手,好好度過下半輩子,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麵。”
“嗬……”太子鄙夷地笑道:“我想問問,你對我什麼事情講過情麵?”
“仲戈,推著太子回去。”龍百川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對站在太子身後的仲戈說道:“以後不許他踏出家門一步。”
仲戈沒有動。
龍百川挑了挑眉,怒道:“我說過的話你沒聽到?”
他兒子跟他作對也就算了,沒想到一個奴才也敢違背他的命令。
“老爺子隻讓我聽太子一人的吩咐。”仲戈淡淡地說道。意思很明顯,我不是你的下人,不會聽你的吩咐。
“你……”龍百川堅持快要氣死了:“好,很好。”說完,龍百川直接踏步離開。他可不想繼續在這裏成為別人的笑柄
望著龍百川的背影,太子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既然你覺得我讓你丟麵子,那我就讓你徹底沒麵子。”說完,他對仲戈說道:“推我回去。”
王正見太子的臉色並不怎麼好,詢問道:“怎麼樣?沒事兒吧?”
“沒事兒。”太子臉色冰冷地抬起頭,說道:“我需要你的幫助。”
龍家宅院。
議事大廳。
“龍傲超,你瘋了?你要分家?”龍百川一啪桌子,站了起來。
“我沒瘋。”太子淡淡地說道:“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隻要我應得的那一份。”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讓龍家成為所有人的笑料,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另一位叔伯說道。對他們來說,臉麵要比一切重要,即便是他們心中再怎麼不喜歡太子,也不會把他從集團踢出去,因為一旦把他分出去,定然會成為別人的笑料。
“我知道。”太子譏笑道:“不過,你們好像忘了,我現在已經是被人的笑料了,再讓他們笑一次又何妨?”
“不可能。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我們堅決不同意你的提議。”太子叔伯說道:“龍家現在還輪不到你當家做主,不是你想怎樣就怎麼樣,這件事不會再有任何更改,所以也沒有繼續議下去的意義。”說完,他起身離開。
王正笑著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覺得你們再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