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問題,我不喜歡問第二遍。”龍大少說著,抓住趙祥山的手臂,將他的衣袖撕掉,然後拿匕首放在他的手臂上,一點一點地削下一塊肉。
“啊……”
劇烈的疼痛,讓趙祥山發出慘烈的嘶叫聲。
他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汗水沁濕了衣服,緊緊地貼在傷口上,更加刺痛。
“說,這是誰的意思。”龍大少再次問道。
“是……是我。”
龍大少抓住他另一條手臂,正想用匕首再削掉一塊肉來,龍少抓住了匕首,說道:“這個讓我來,這麼好玩的遊戲,已經好久都沒玩過了,感覺都生疏了。”
龍少不想龍大少那般緩慢,他快速地一刀,從肩膀一直削到了手腕處,厚度均勻的肉條從趙祥山的身上脫落,血水迅速溢出,染紅了他整條手臂。
“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成為替罪羊的。”龍少譏諷地說道:“顯然,你就沒有這種資格。”
趙祥山渾身抽搐,身上的疼痛,讓他如同躺在火焰上被烘烤,渾身上下每一處肌肉都在抽搐著。
而且,到現在為止,他的意識還保持著清醒,讓他清晰地感覺到肉從他身上分離的痛苦。
趙祥山不知道這種折磨還要持續多久。此刻,龍大少和龍少兩人如同地獄裏的惡魔,讓他深感恐懼。
他沒想到兩人竟然如此陰狠,簡直沒有人性。
“是上座,是他讓我這麼做的。”趙祥山終究還是抵不住內心的恐懼,開口說道。
“這樣才對嗎。”龍少用匕首拍了拍趙祥山的臉,說道:“上座是誰?在什麼地方?有什麼方式可以找到他?”
“我不知道,我從未見過他,平常都是和他用電話聯係。”趙祥山說道:“我手機上有他的號碼。”
“你又不說實話。”龍少一匕首刺穿趙祥山的手掌心。
“我說的都是真的。”趙祥山吼道。
龍少抬起頭,和龍大少對視了眼。龍大少麵無表情,轉身朝著門口離開。龍少直接刺穿趙祥山的喉嚨,也跟著走出了這間密室。
失蹤的孩子找到了,一切的謎題也就解開了。失蹤的孩子之所以半夜離開學校,是因為齊惠老師告訴他有人在校外找他,讓他出去。
齊老師是跟隨第一波送孤兒老上學的老師。喬思思見她學識淵博,而且極富愛心,所以便把她留了下來。卻沒想到,她竟然早就被趙祥山給買通了,設計了這麼一出。
雖然警方第一時間就趕緊控製了齊老師,可是最終還是晚了一步,齊老師在宿舍了上吊自殺了。
齊老師死了,這個案情也就斷了線索。
為了避免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喬思思趕緊設計出了一套方案,彌補了這個漏洞。
深市高速路口。
一名男子從車上走下來,望著路邊高掛著的‘深市歡迎您’這五個字樣,小聲嘀咕道:“以前,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竟然會變得如此魚龍混雜?”
“少爺,我想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千裏迢迢地跑來這裏。”司機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
司機是一名年輕的小夥,看模樣,應該在十八歲左右。他想不通,在東北呆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跑來這裏,先不說這裏的環境有多麼的差勁,人也十分的不友好。
他不喜歡這個陌生的地方。
“為了一個字。”
“什麼字?”司機皺著眉頭,更加的不解:“如果少爺喜歡字,可以找幽居老先生啊,這世上,沒有人能比他寫出更好的字了。”
少爺搖搖頭:“我要的不是字,而是字所代表著本身的意義。”
“我還是不懂。”少年滿臉的迷茫。
少爺把視線轉移到年輕小夥的身上,笑著問道:“你在幽居老先生學習了兩年,他有沒有教給你寫利這個字?”
“當然教過。”年輕小夥驕傲地說道:“不過,我覺得我把這個字寫的夠好了,可總是不能讓幽居老先生滿意,他說我寫的這個字少了一些東西。我問他少了什麼東西,他又不說。”
“那就我來告訴你,你字裏究竟少了什麼東西。”少爺說道:“少了一分霸氣,一份私心,一份殘忍。”
“這個字,為什麼要有這些東西?又如何才能把這些東西融入我的字裏麵?”年輕小夥很好學,認真地問道。
少爺歎了口氣,說道:“等你真正明白這個字的含義時,自然會知道。”頓了頓,他坐上車,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繼續趕路吧。”
雖然希望學校出現了孩子失蹤的事情,但每天還是有不少孤兒院送來孩子。喬思思不在的那段時間,已經負責接受,現在喬思思回來了,她又繼續忙著。
經過這幾天的緩衝,雖然已經不想剛開始那幾天每天都會有上百的孤兒被送來,但每天至少也有三十多名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