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拒絕。”王正說道。
伊靜盯著王正的眼睛,說道:“你不後悔?”
“我為什麼要後悔?我又不是野心蓬勃的人,隻要能吃飽飯,就算做乞丐我也願意。”
伊靜猶豫了下,還是說道:“這可是唯一一個能讓你接近她的機會,你舍得放棄這個機會?”
“沒事兒我接近她做什麼?”王正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行了,這裏風太大了,趕緊回去吧。”
說完,王正就轉身朝車走去。
伊靜跟在後麵,待兩人鑽進車中,伊靜並沒有啟動車子,而是將四周的車門給鎖了起來。
王正警惕地問道:“你……你想做什麼?”
伊靜直接撲倒王正的身上,吻住了他的嘴唇。
王正都想哭了,怎麼他身邊的女人都喜歡以這樣的方式偷襲他?你這樣讓我怎麼舍得拒絕?就在王正猶豫要不要把伊靜推開時,伊靜卻已經主動離開了。
她望著王正的眼睛,堅定地說道:“給我五年時間,我保證,不會讓你為今天的這個決定後悔。”
“不要五年了,就現在吧。”王正直接把伊靜給壓在了身下。這個女人,把自己的心中的火給勾起來了,像這樣就了事?沒門。
“媽媽你看,那輛車子在動。”一小孩說道。
家長看了眼,旋即臉色通紅地抱起小孩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趕緊走,裏麵有兩隻野獸在打架。”
黑三角,中心塔。
“太子,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件事是一個叫包子的人設計的,而包子和趙祥山最近聯係密切,所以,這件事肯定和聖地集團有聯係。”善爺說道:“不過,他們做事兒很謹慎,並沒有留下證據。”
“知道這些就夠了。”太子眼神中閃過一抹冷酷。他走到桌前,拿起筆在一紙條上寫了幾個字,之後折疊起來交給和尚:“和尚,幫我將這個紙條送給趙祥山。”
和尚笑著接了過來:“沒問題。”
趙祥山每天都有著早睡早起的習慣,在他看來,作為一名成功的人士,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是最重要的。而他的身體確實很爭氣,近段時間從沒有發生過異樣,甚至連小小的感冒都不出現過。
可是今天,他出現了意外。
因為他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十點。這對他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早就習慣五點就起來洗漱刷牙鍛煉身體,然後吃些早餐的他,十點起床是一件不可饒恕的錯誤。
他從床上做起來,準備洗臉刷牙之後去醫院檢查自己的身體。為什麼無緣無故,自己的生物鍾會被錯亂了呢?肯定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毛病。
所以,他必須要把一切病魔扼殺在成長的搖籃裏。
“嘶!”
他的手剛觸到涼水,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手指上傳來。趙祥山本能地看去,卻發現自己左右的小指不見了。
這一情況讓趙祥山整個人都呆了,怎麼好端端的睡一覺,手指不見了呢?難道自己產生了幻覺?他揉了揉眼睛,可是,那隻失去的指頭還是沒有出現。
趙祥山抬起手,看了眼傷口。傷口平滑,顯然是被利器一刀割斷,不是被什麼阿貓阿狗之類的畜生給咬斷的。而且看血跡的幹枯程度,顯然手指斷掉至少有五六個小時。
他麵色猙獰,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走回房間,果然看到了壓在桌子上的一條紙條。他打開紙條,上麵寫著一句話:我最不喜歡就是被人當槍使。
趙祥山把紙條撕成粉碎,他沒想到太子竟然如此凶殘,連招呼都不打,直接斷了他一根手指。
“混蛋……”趙祥山罵了句,旋即撥通了上座的電話。
“上座,太子的人割掉了我的手指。”趙祥山努力忍者憤怒。
“你應該感到慶幸,他割掉的是你的手指而不是你的首級。”上座說道:“我說過,在這華夏,我們還沒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有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比如太子。”
“我隻是想讓兩隻豺狼進行一場廝殺而已,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你的想法是好的,而且,用一根手指換他們的敵視,也算是值了。”上座說道:“這件事情到底位置。記住,以後不要再對他們耍這樣的小聰明。你知道的,我們還有任務,我不想聽見這次任務出現任何意外的消息。”
“是。”
掛斷了電話,趙祥山立刻就去了醫院。當他聽說自己的小指還有希望接上的時候,立刻趕去了黑三角。
“站住,這裏是私人宅邸,外人不得進入。”守在中心塔的保鏢,將趙祥山給攔了下來。
“我有事兒要見太子,你去通報一聲。”趙祥山說道。
“趙先生,進來吧。太子早就料到你會來找他,所以他讓我提前在這裏等著你。”善爺從裏麵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