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趙蒙生此刻就像凶殘的野狼,陰沉著臉,走到他房間的隔壁門前,提腳就踹。
哐哐哐!
踢門的聲音,驚動了酒店裏的保安。保安隊長顯然和趙蒙生認識,見他如此憤怒,不禁問道:“趙總,誰招惹您發這兒大的火?”
“皮子,我他媽以前也沒少關照過你,別人都他媽欺負到我頭上了,你他媽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皮子問道:“趙總,你說什麼呢?我聽不太明白。”
“聽不太明白?”趙蒙生冷笑:“有兩個人把我女人拖進了他們房間,這事兒你不會不知道吧?”
“原來是這事兒。”皮子說道:“趙總,我提醒你,這裏麵的人不好招惹,你最好不要打擾。我兩個手下就被他們給打進了醫院,現在是生是死還不確定呢。以趙總的條件,沒必要因為一個女人而犯險。”
“不好招惹?我倒是要看看,在這深市,還有誰是我趙蒙生不敢招惹的。”趙蒙生說著,再次抬腳踹門。
而這次,他踹了沒兩次,房門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名半裸男子。
而這名男子,正是鮑子玉在高速收費站迎接的關師兄。他虎著一張臉,沒好氣地說道:“誰他媽踹門?打擾老子好事,找死呢。”
趙蒙生看到此人半裸著,自然知道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麼,憤怒之下,趙蒙生直接一腳踹向關師兄的褲襠。
關師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伸手抓住趙蒙生的踢來的腿,用力一折。隻聽哢嚓一聲,趙蒙生的腿應聲折斷。
“你就是那女人的男人”關師兄問道。
“你……你是誰?”劇烈的疼痛,讓趙蒙生險些昏過去。他咬著牙,強撐著問道。
“同樣的問題我不喜歡問第二遍。”關師兄說完,一腳狠狠踩在趙蒙生那條殘廢的腿上。
“嗷。”
趙蒙生發出一聲慘叫。
“她是不是你女人?”關師兄又問。
“是。”劇烈的疼痛,讓趙蒙生冒了一身冷汗。
“是就好。”關師兄旋即拖著趙蒙生皺緊了房間。
皮子作為保安隊長,再次見識到此人的凶狠,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見趙蒙生被拖進去,他不敢有一句廢話。
“你知道我這人最大的興趣是什麼嗎?是玩別人的女人。而且,特別是當著她男人的麵,那種滋味,真的很刺激呢。”
關師兄一邊說著,一邊把趙蒙生的女人按在桌子上。
趙蒙生憤怒地恨不得將眼前這個變態給千刀萬剮,可是,他的腿被關師兄生生打斷,劇烈的疼痛讓他如同剛洗完澡,渾身濕漉漉的。
趙蒙生咬著牙,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按在桌子上馳聘,憤怒的他就像被熾烈的火焰烘烤。
聽著女人或是痛苦,或是低吟的慘叫。趙蒙生不知道這一幕持續了多久才結束。
關師兄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轉身對站在窗口的吳師兄說道:“師兄,你難道就不想嚐嚐這種滋味?太爽了,這世上除了殺人,再也沒有比做這種事情更美妙的事情了。”
吳師兄卻像沒有聽到似的,沒有任何反應。
關師兄也沒在意,伸手在女人的翹臀上拍打了一下,說道:“行了,把這裏打掃一下趕緊滾蛋。”
女人終於反應過來,用自己的衣服趕緊將桌子上以及地上融合兩人的液體擦拭幹淨,扶著趙蒙生跑了出去。
“趙總,對不起……”女人哭泣道。
“不管你事兒。”趙蒙生冷著臉。作為一個成功的生意人,如果沒有強大的接受力,很容易被人搞垮。
“趙總,很抱歉,不是我幫你,是我真的無能為力。”皮子見趙蒙生從房間裏出來,趕緊走過來。
趙蒙生很清楚,這兩個人的身份很不簡單,否則,酒店老板也不會縱容這樣的人留在酒店。
他沒有責怪,更沒有怒罵。語氣平淡地說道:“皮子,不用解釋,我知道和你無關。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趙總盡管說。”
“把我送回去。”
惠康醫院。
“爸,什麼人把你打成了這樣?”趙無良看到被打傷的父親,徹底驚呆了。同時也非常的憤怒,他本以為,當上地下土皇帝後,就可以牛逼哄哄了,卻沒想到,他這土皇帝當得特別憋屈,先不說擔心被七爺背後的人報複,現在還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他父親再三叮囑他,不要在他人麵前裝逼,說不定他現在早就變成一具屍體了。
趙蒙生臉色陰鬱地說道:“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幸好這次打傷的是一條腿,而不是賠上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