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的臉色徹底冰冷了下來,陰沉地問道:“你要多少?”
之前,他隻是當櫻子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雖然調皮,但蠻可愛的。但現在她的行為卻徹底踏出了王正的底線。
櫻子感受到王正的變化,嚇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說道:“給一百就好了,一百……一百就可以了。”
王正直接從身上掏出一踏錢,足有五六百,丟給櫻子,說道:“記住,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
櫻子將錢從地上撿起來,抽出一百,然後將剩下的錢丟給王正,紅著眼睛委屈地說道:“壞大叔。”之後,就摸著眼淚跑掉了。
望著櫻子離去的背影,王正的心裏很不適滋味。剛才是不是做得太過了?她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而且,如果她是那種女人的話,怎麼可能還會一直保持著處子之身?剛才她也完全沒必要慌亂。
王正敲了敲發脹的腦袋,躺在床上,用被子捂在頭上,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事情。
“怎麼回事兒?”王正站在童漾馨病床前,詢問道。
他一大早就接到了伊靜打來的電話,讓他趕緊趕來醫院,童漾馨中毒了。他立刻就趕到了醫院,當他看到躺在病床上,嘴唇烏黑,臉色蒼白的童漾馨,立刻變得憤怒
“今早上我和漾馨和以前一樣,訂的外賣,沒想到飯還沒吃完,她就昏倒了。”伊靜說道:“經過醫生檢查,說是食物中毒。而且,還是十分罕見的郫。這種毒藥人稍微沾上一點,不但像個死人一樣昏迷不醒,而且,隔段時間若是不及時給病人繼續服用它,毒性會使五髒潰爛,非常痛苦。”
王正此刻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眼神淩厲。他知道,肯定是毒牙的人動的手腳,他沒想到,他們的動作竟然這麼快。
果然,他剛得知消息,童喜閣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漾馨為什麼會中毒?你是怎麼保護她的。”電話剛接通,童喜閣憤怒的咆哮聲便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王正沒有理會童喜閣的怒吼,而是問道:“有沒有找到毒牙的蹤跡?”
“還沒有。”童喜閣努力壓住內心的憤怒,說道:“不過,剛才他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不要阻撓他的生意,否則,他會讓漾馨死。”
“那就聽他的,暫且先別動作。”王正眯著眼,眼神中射出兩道冰冷的寒光:“不過,可以派人秘密調查他們的蹤跡,一旦查出他們的蹤跡,立刻通知我。”
掛斷電話,王正看了眼童漾馨,直接走出了病房。
黑三角裏有一家藥店,藥店沒有名字,但很多人都聽說過它。原因隻有一個,在它的門前掛著一個告示,上麵寫道:非富勿擾。
而且,裏麵賣的藥也特別貴,最低的也在十萬以上。平常還真沒人敢來這兒買藥。
王正走進這家藥店,裏麵有兩人。一個是坐堂大夫,年紀大概在六十歲左右,此刻正趴在診桌上睡覺。另一個則是店裏的夥計,也閑得無聊,趴在桌子上擺弄著手機。
見王正進來,他強打起精神,說道:“先生需要什麼藥?”
“郫。”
夥計抬起頭,看了眼王正,搖頭說道:“很抱歉,我們這藥店沒有。”
“什麼時候有?”王正問道。
“這……”
夥計剛吐出一個字,坐堂大夫突然醒了過來,假裝咳嗽了聲。然後說道:“這位先生,不知你要郫所謂何用?據我所知,這種毒藥非常罕見,若是沒有幾千萬,可是拿不到手的。”
“我要它自然有我的用處。你隻要告訴我,能不能在這裏買到它就行了。”
坐堂大夫猶豫了片刻,說道:“現在我們藥店確實沒有這種藥。不過,如果先生果真有誠意要買的話,我倒是可以弄到。”
“怎麼才能證明我的誠意?”王正問道。
“郫是十分罕見的藥材,它的價值自然也非常昂貴。之前我已經說了,沒有幾千萬,是拿不到手的。”坐堂大夫說道:“這樣,你隻需要給我五百萬定金,我就冒險做這個交易。”
王正嘴角嫌棄一抹冷笑,說道:“你糊弄傻子呢?我給你五百萬,萬一你拿錢跑了怎麼辦?雖然我對這點錢並不在乎,但也不願意被人當傻子耍。”
“也是,畢竟我們這是第一次交易。你不信任我就如同我不信任你一樣。”坐堂大夫沉吟了片刻,說道:“好吧,那我就退讓一步。你隻需要讓我看到你能有買下這種藥的資本,這次交易就成交,如何?”
“這還差不多。”王正點了點頭,旋即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
坐堂大夫見到這張銀行卡,眼睛一眯,眼神中露出貪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