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回答道:“這樣啊,也就是說他這次是真的死了,他的鬥宗修為還不能動用不死奧義,對吧。”
“對啊,可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陳默說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可是都已經這樣了,或許都是錯覺吧。”
“我……”吳道子剛剛說出一個我字,就忽然沒了聲音。
陳默奇怪地問道:“吳道子前輩?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
吳道子沒有回答,氣息也隱匿了起來,陳默正納悶時,黃金曦獸忽然停了下來,陳默抬頭一看,路中間,站著一個奇怪的人。
那人身穿黑色大氅,衣領處的絨毛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大氅上的帽子也把他的額頭眼睛遮了起來,他的肩膀和腰間纏著兩道胳膊粗細的鎖鏈,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
陳默正要說話,忽然背後陡生寒意,他臉色一變,緩緩轉過頭去,一個同樣裝扮的黑衣人,已經站在了他的背後。
黑衣人的臉也被深深地埋在大氅裏,陳默平靜地問道:“你們是誰?”
陳默感覺到大氅裏的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而且現在還看不清眼前這人的修為,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所以還是先以禮相待。
但是這人一直沒有說話,“你們做什麼?”陳默有些惱了,什麼話都不說一直盯著我看,這是看上你大爺我了嗎?
“唰!”那道人影輕輕一點,備著兩條粗壯鎖鏈的黑衣人去鳥雀一般輕巧地飛起,倏忽之間消失在了空中,陳默再一看前麵,剛剛那個攔路的也不見了蹤影。
陳默皺眉道:“小金,走!”
黃金曦獸邁著步子繼續走,大概走了一個時辰的路程,吳道子才又開口說話:“剛剛好險。”
陳默急忙問道:“前輩,剛剛那兩個家夥是誰?好奇怪的扮相?”
吳道子回答道:“我也是沒想到,一個神秘的家族居然又出現了,他們這是……又出來做什麼?”
陳默見吳道子有些語無倫次,便問道:“您這是在說什麼啊?”
吳道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心這些人,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以後遇到他們,要小心行事。”
“嗯,我明白!”
吳道子頓了頓,語氣加重了幾分,說道:“還有……我要是被他們抓走,你不要管我,這是我和他們的恩怨,你不要摻和進來。”
“啊?”陳默一愣,再問為什麼是,吳道子已經不願意再多說了,幾天後,再度回到蒼涼城,侯爺府裏也是十分忙碌,陳大洪都沒有騰出時間來見陳默,陳默問下人道:“府裏都是做什麼呢?我爹呢?”
那下人恭敬地回答道:“回稟少爺,這不是馬上要過年了嗎?老爺忙著安排府上的事情呢。”
“哦。這樣啊,居然是過年了!”陳默驚喜地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哎,對了,吩咐廚房把每天準備一大桶的骨頭和肉,送到我這裏來。”
那下人看了一下陳默肩頭的小金,心裏暗自疑惑,這是隻貓還是一隻小豹子?怎麼這麼能吃?他回答道:“小的記下了,小的告退!”
這晚,陳默正在柳夢晚的房裏和柳夢晚說笑,黃金曦獸躺在桌子下麵的地毯上睡大覺,陳默向柳夢晚講述著他們在雪族裏發生的事情。各種驚險刺激的經曆讓柳夢晚感覺很有趣,陳默很機智地過濾掉了他和祭司西可的親密接觸。
就在氣氛正好時,房間裏的紅燭忽然輕輕一抖,黃金曦獸猛地睜開眼睛,從地毯上跳起,望向窗外,窗外那天的黑衣人半蹲在窗口,手上拿著一件羅盤式的小物件,羅盤的指針恰好指著床上的陳默。
窗外的西北風吹得輕紗紅帳胡亂飄飛,陳默見這些人居然跟到了家裏,頓時怒道:“你還沒完沒了了?”
手中十星異火劍在手,那黑衣人這次也沒了上次的禮貌,一手羅盤,一手鎖鏈的他猛地一甩,黑色的鎖鏈猶如利箭一樣射來。
“夫君小心!”柳夢晚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