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子道:“我聽說過這個人,他是上一次和魔族交戰時,大商皇室收服的魔族人,他現在聽命於裴元,是裴元的貼身護衛,也是大商最隱秘的高手。剛剛的那些黑衣人,是他召喚出的傀儡一樣的東西,所以才會那麼輕易地被你的狂獅怒吼毀掉。他所修習的功法和武技都是黑暗屬性的魔族功法,你一定要小心啊。”
陳默被這黑暗的包裹,也不知道帶到了什麼地方,不過很快他感覺自己停了下來,四周黑霧散去,陳默與黃金曦獸嚴陣以待,眼前居然是大商帝都的城外,陳默來過這裏一次,記得就會很清楚,而現在正值深夜,萬千火把將黑暗照亮,是一排排整齊的大商軍隊,最前麵的金色的鑾駕,就是裴元和裴心雷。
“陳默!你可知罪!”裴元陰沉著臉喝道。
“哼!”陳默冷笑道,“又是你們父子倆,這次又要耍什麼花招?真是夠閑的啊,大老遠把我帶到這裏來。”
“放肆!”裴心雷怒斥道,“知道這裏是哪裏嗎?”
陳默不以為意地說道:“不就是大商帝都麼?當我沒來過?”
“知道就好,這裏可不是你的天蘭,沒人會像你們那個沒用的皇帝一樣護著你。”
“嗬嗬!”陳默笑笑,“知道我是天蘭的臣子你們還敢來問我知罪?我知什麼罪?再說了,就算我有罪,輪得到你們管嗎?”
裴元說道:“區區一個天蘭帝國的侯爺,朕殺就殺了,你們的皇帝難不成還要因為你來興師討伐?”
陳默答道:“那倒不至於,不過就憑你們這些個烏合之眾,也想要殺我?這是不是在癡人說夢啊。還有,小爺我剛剛升官了,現在是王爺。”
裴元冷笑著搖搖頭,似乎在嘲笑陳默的無知,裴心雷再次問道:“陳默,本宮問你,你與我皇妹進西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苟且之事,你從實招來!”
陳默見他又提這件事情,頓時無語道:“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不就是她穿了我的衣服嗎?就認為我對她做了什麼,你們為什麼不去問問她,你們的公主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較弱公主,哪能任由我胡來。”
“哼,我不問她,我隻問你,做沒做什麼,你一個大男人敢做不敢當嗎?”
“當你爺爺啊!我什麼都沒做,認什麼?”陳默真沒耐心和他扯皮了,“要打就打,你以為我怕你們啊!”
裴元不耐煩地說道:“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無知之徒!”
“吼!”那些包圍著陳默的大商士兵齊齊打出一聲清嘯,哢哢!他們往前邁出一步,手裏鋒利的長矛指著陳默,聲勢駭人,這些都是裴心雷特意調來的大商軍隊中的精英,一個個虎背熊腰,都是從戰場上曆練而來的殺氣。
陳默並沒有露出絲毫怯意,“小金去!”黃金曦獸匍匐著身子,身形如箭一般猛地射出,手中利爪如刀般鋒利,將麵前那些身披重甲的人輕鬆撕開,殺出一條通往裴元的血路,“嘿嘿,擒賊先擒王!”陳默與黃金曦獸一道往前殺去,直逼裴心雷和裴元,裴心雷這次並沒有穿著那些雍容華貴的錦衣,而是一身輕甲戎裝,他鏗一聲拔出身上的佩刀,喝道:“保護陛下!”
那些悍不畏死的重甲將士如排山倒海般殺來,陳默踩在黃金曦獸背上,想要直接越過這這群人抓住裴元,他縱身一躍,身體飛在空中,那些遠處的士兵見狀,將手裏的長矛換個握法,鏗一聲,通通朝著陳默投擲了過來,四麵八方全是長矛,眼看就要將陳默插成刺蝟,陳默極速施展遊龍戲水身法,在諸多長矛裏側躲過,同時隕星掌法發動,空中落下一張張巨大的掌印,將下麵的重甲將士拍進了地下。
裴元就在眼前,這個老家夥此時依然無比淡定,陳默知道把他帶到這裏來的暗夜君王裴夜還沒有出手,這就是這皇帝老兒最大的倚仗。
“休得猖狂!”裴心雷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提刀飛來,撲向陳默,“輪回劍訣!”陳默手中十星異火劍威力猛增,刀劍相接,在夜空裏爆出一陣火花,裴心雷被陳默震得虎口發麻,雙臂發痛,他以為自己可以和陳默打個平手的,但是沒想到自己在他麵前十招都走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