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天的時間汽車抵達成都,下車後胡亂的吃點東西,隨即買上了成都前往太原的汽車,就這樣匆匆忙忙三個日夜過去,終於抵達北京的西站,來的一路沒有太多的趣事,簡直就是平淡,隻是一路上鈅華說:我們第一次出來,聽說路上壞人很多,為了不讓別人聽出我們的口音,推測出來自哪裏,所以一路上最好用英文交流比較好,於是兩個土包子用生硬而且簡單的英語交流著,實在搞笑,引來了車裏乘客的不小騷動。
北京西站很大,全亞洲最大站,每日吞吐量最大啦,這是對北京西站的最初的印象啦!一下車人好多,簡直就是人山人海,推推攘攘,小販到處都是,出租車拉客的非常雜亂,拉客睡旅館也是層出不窮啦!總的先找個地方落腳吧,鈅華嘮叨的說實在太累啦。隨便跟著一個拉客老媽媽去找旅館。約莫五十多歲的樣子,他講著一口北京的方言,給鈅寒他們胡亂的介紹著,其實鈅寒他們倆太困了啦,隻要有個地方睡覺就行啦。
說實話來到魂牽夢繞的北京城,確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興奮,可能就是太困的原因啦!那是北京西郊的一個小旅館,小的不能再小啦,非常簡陋,要價八十一晚,簡陋的房間裏鋪了兩張單人床,一股黴臭味直衝鼻子,沒有公共廁所。隨便洗刷一陣,就睡覺了。睡覺之前,鈅寒他們各自清理一下口袋裏錢,心裏有個數,大家各自清理一下,鈅寒還有八千左右,鈅華還有四千多,那明天就要去東直門尋找北京天音藝術學院啦,那是他們一直向往的地方啦,美美的睡一覺,就等天明了。半夜鈅寒起來上廁所,經過幾個房間時,看見好多個年輕女子,衣著暴露,在一起抽煙談笑,鈅寒經過時隻見有人向他嫵媚的招手,他現在還不明白是何事情,但內心中的防範意識的存在,鈅寒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走了一趟廁所迅速回到房間啦,不過剛才那個個子高挑,滿麵笑容,體格豐滿的女人倒是給他留下了少許印象!
第二天一早,他們撥通了天音藝術學校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甜美的生聲音,告訴他們如何坐車去東直門,地鐵做幾號線,其實說到鈅寒他們倆來北京其實很搞笑很天真的,記得那年夏天鈅寒喜歡看明星彙冊這本書,大多是每個明星出專輯拉,緋聞拉,還有歌壇新秀什麼的,上麵呀夾雜著好多培訓學校,其中天音藝術學校的牛逼吃的最大拉,什麼星探了,培養明星啥的。吹的天花亂墜的,結果就把鈅寒何鈅寒騙到北京去拉。
早餐過後,鈅寒穿上他的牛仔乞丐裝,一副很潮的樣子。留著一頭長發的他們出現在北京站,混亂的坐車,到了北京火車站;在北京火車站,進入地下鐵入口處,兩個人又花了六塊錢坐上地鐵,不斷的在北京地下轉啊轉的,就是不知道在哪裏下車比較好,說實在的,他們真的轉暈了,主要原因是沒有做過地鐵;最後還是很羞澀的向乘客打聽,在哪裏下車,一個女孩告訴他們正好她正好順路也去去東直門。
兩個家夥小心翼翼的跟隨小姑娘,下了地鐵,走過一個長長的隧道,隧道的牆體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燈箱廣告,看得眼花繚亂的,一個都沒記住,突然間一個很大的商場出現在麵前,全是服裝拉,燈光通明,幻化無方的變化著,感覺空氣很糟糕,第一感覺就是這裏不太通氣,約摸一刻鍾以後,小姑娘用在手指了一下,說:你們往哪邊走吧,出了地鐵就是東直門,如果你們要去大興胡同的話,肯定要打的過去的,說完就獨自購物去了,糊裏糊塗,鬼才知道在地鐵裏瞎轉半天,早就暈了;鈅華說:剛才這姑娘很漂亮的吧,肯定是高中生,你看她那打扮就知道了,嘿嘿,鈅寒回答到,是啊,我想是的,不過我給你說:昨晚我們住的那個地下旅館肯定有小姐啊!你信不?不信,你如何知道的,靠,我走廁所時看見的,還衝我招招手,他媽的,不過沒敢過去。有個女人還在那抽煙,有個女的頭發很長,穿件薄紗衣,胸部挺挺的,我都看見拉,哈哈。靠:你咋不跟我說,要不然我也能看一眼,哈哈。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出了地鐵站,在路邊打了個的,往大興胡同去了啦,七月的北京,太熱啦,好像在火爐在火爐裏烤一樣。初步的我感覺就是,北京的樓很高,街道很寬闊,天空也不是那樣的藍,的士七轉八拐的終於到了,這一代全是胡同,道路那個狹窄拉,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樣,華麗考究,高高矮矮的大興胡同印象他深刻拉,水泥地也是坑坑凹凹的,大煞風景,隻有上了年代的古樹填充了蒼白的視野,感覺就是不好,有些失望,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北京就是金壁輝皇的代名詞。什麼張自忠街,某某公主的行宮,隻是隨便看一眼罷了,全然不是想象中的一樣,這似乎預示著什麼,天音藝術學校是不是和廣告上說的一樣還是有所差別,他們倆都開始懷疑了,
像迷宮似的胡同,長得都一樣。電線杆歪歪斜斜的,電線密如蛛網,各種廣告到處都是,培訓的,治病的,招工的,尋人啟示的,真是亂七八糟的,心裏頗失望了,終於到了,眼前出現了一座古式建築,但是外觀似乎剛裝修過,與別的建築物相比,不但高度和占地麵積確實要高要寬許多,見其門頭上赫然寫著《北京天音藝術培訓學校》靠,他媽的,原來這樣的呀,鈅寒他們心裏暗自罵。不過初來北京,既然是衝著他而來的,還是進去看看情況吧,一個自稱是這裏的培訓老師接待了他們,簡單介紹後就讓他們交錢,培訓費啥的,鈅寒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的確;她身材很好,個子高挑,穿著一套粉白色的工作套裝,皮膚很白,隻是修長的臉蛋上零星的散布著幾許小雀斑,這是個少婦,鈅寒得出結論,而且是一個迷人的少婦,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的確把這兩個小子足足的吸引了一把。乖乖的把學費,住宿費,吃飯費全交了,還發了一個北京天音藝術培訓學校的學生證。並且告訴他們如果警察查問,就說是這個學校的學生。總算心裏有個數了,有個簡單的歸屬了,李老師把各種手續辦好,又領著他們去住宿處,並且說自己很急,要去接女兒,女兒在幼兒園要放學了,又在胡同裏左右轉悠,來到一家破胡四合院,簡單的跟老板打聲招呼後,就安排住宿,她就走啦,並且叮囑,明天就來接他們去學校學習。
的確,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倆才討論,會不會被騙了,如果被騙了如何辦,鈅華說;如果被騙了肯定先打電話給家裏。恩,鈅寒想這是對的,畢竟他們倆個都才滿十六歲拉。不對鈅寒說:我們要去報警拉,報警警察就會幫我們的,或者我們找新聞中心報道我們的事情不就可以得救啦!說著說著,兩個開始轉移話題拉,說到剛才這個培訓老師身上了,無非就是萌動的少年討論關於女人的事情啦。
話說鈅家莊裏又鬧的沸沸揚揚的,兩個不滿十六歲的小孩子離家出走啦;兩家人都很著急,不知如何是好,說到這兩家人,雖是同村同姓;但因諸多矛盾一直沒有來往的,幸虧這次兩孩子出走,兩家人方才坐在一起商量如何對策。最後隻是鈅寒弟弟說出了實情,告知他們去北京啦,說出來大家都不相信,村裏有誰去過北京啦,簡直是天方夜譚,但是又有誰知道這兩個孩子啊已經到達北京了。鈅寒爸爸,知道情況後,決定派一個人前往北京尋找兩孩子,因為怕孩子啊在出事情了。而恰好這時,遠在北京的鈅寒和鈅華相接打電話回到家裏報平安了。鈅德龍接到電話,孩子平安,他多的沒有說,直說注意安全,要錢的話辦好卡,如果真的是讀書,家裏會支持的。鈅德龍取消了派人去北京尋找還在的念頭,所有的擔憂都放在了心裏,默默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然而鈅華他爹,總是認為孩子是鈅寒騙走的,孩子這樣聽話,咋會突然走了,心裏很不是滋味,覺得孩子出走就是鈅寒害的。
第二天一早,李老師果然來接鈅寒他們拉,陽光格外的好,清晨,運動的人特別多,老頭子老奶奶占多數。快到學校了,李老師請他們吃早點,點了刀削麵。這刀削麵真是難為這兩小子啦,北方的東西第一次吃啦,這刀削麵的做法真是奇怪,用一餅發酵好的麵團,裹在一起,麵點師傅用鋒利的薄刀快速的刮片,放在爆開了的開水裏,一會兒工夫撈起了,放在一大碗裏,隨便前幾塊小白菜,大蔥,鹽,醋啥的就做好了。看得很新鮮,可是剛入嘴就覺得不合口味,肯定是不習慣這樣的吃法。隨便意思一下早點;就到學校裏啦,鈅寒選擇學習通俗唱法,鈅華學習樂器。這些都有專門的教師負責教授。教室裏樂器很多,不過除了鋼琴以外,並沒有太多值錢和像樣的樂器啦,鈅寒四處參觀一下,教師的牆壁上顯眼出都張貼著好多明星與一個男人的合影,那個男人據說就是我們的校長,約莫三十歲的樣子,小平頭,也不帥,沒有明星的範兒,穿著一套帶領結的褐色西裝,惡心的!鈅寒看見他和宋祖英的合照,和伍佰的合照,還有一些記不起來啦,反正裏麵的老師都說:我們校長很牛的,就去年都出版自己專輯的,什麼《黑白人生》靠,什麼嘛,從來沒有聽過!聽說過開皮包公司的,沒聽說過開皮包培訓班的。有一大間舞蹈室,裏麵有一群人,男男女女的,化著濃妝,正在排練,說實話那妝化的真是有水平,看的鈅寒想去馬上洗個澡,聽說他們還在外麵接節目,現在加緊排練,有好多在八一製片廠跑龍套,鈅寒想那有可能我們也可以去跑龍套了。第一天的培訓就這樣忽的一下子就完了。剛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兩孩子也不敢亂跑,雖然很興奮。鈅寒當然也知道自己的任務。必須找到貴人,幫助他獲得靈光,以此獲得重生。第二天一早按部就班去培訓啦,今天很熱鬧,鈅寒一會看他們跳舞。,一會看他們練習吉他,一會兒又去看打架子鼓,總之蠻興奮的。但是最高興的莫過於來了個小姑娘,叫狄月。來自河北承德,這姑娘彈的一手好的電子琴。琴音很美妙,和鉉部分也很完美,這小姑娘,長得像夏天的一朵繁花,在七月的天氣裏格外燦爛,惹人眼,齊頭短發的她,休閑一體,背上還掛了個小書包,晃眼一看覺得似乎看見了盛夏的午後,夕陽下西下;明長城下的一道清泉那樣甘甜;鈅寒一個勁兒的稱讚狄月姑娘,看把她美得,她告訴鈅寒她三歲就會彈琴,和琴有緣啥的,並且說。她覺得鈅寒長得很酷,哇噻,那個時候“酷”可是一個不錯的修飾詞啦,尤其是花樣年華的孩子們,嗬嗬。有個小姑娘相伴,他們過得很開心,同學習,同吃飯,同逛北京城,人生的美麗回憶莫過於此啦,回去睡覺時,鈅寒覺得和狄月很有緣,但是鈅華不同意,鈅華說:他分明看得出狄月喜歡和他在一起。他感覺很好,靠,每天晚上都要討論這件事情,好煩啦!不過似乎兩個家夥都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