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劍也不是混得一天兩天，自然看了對方的猶豫來，這不奇怪，畢竟別人也不知道他的底細，拜師師傅也不是這麼盲目拜的。
能慎重地拜師，這本身也是尊師的一種表現。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考慮，想好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這叫以退為進，孫劍相信，隻要這小子有心，回頭在武術圈子裏麵一打聽，立刻就會知道這個機會有多難得。
要是對方連打聽都懶得打聽一下，那說明這個人根本就不想在這一道上走多遠，就算是再好的天賦，最後也沒有多大的成就。
“好的，謝謝孫老師了。”張小龍有了台階，連忙就坡下驢。
孫劍對這個表情很滿意，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弟子應該做的，他幾乎可以肯定，等不了幾天，張小龍一定就會變成他的弟子。
“小龍，這個外國女孩兒是你什麼人？”兩人的身份還沒有確定，但孫劍說話的口氣就已經變了，完全是那種對待弟子的方式，不把自己當外人。
“那是我的英語老師。”張小龍回應道，也沒有對這種口氣怎麼反應。
“哦，原來是這樣，如果學了內家拳的話，可不能隨意傳給這些外國人，不然會毀了華夏功夫的。”孫劍似乎是痛心地說道。
張小龍苦笑，這還真是纏上了：“我知道了。”
嘴裏答應著，已經站起身來，向著楚雯雯和艾娜走去。
導演正在跟兩個人談話，大概意思就是這段打鬥的片子也一遍過了，直接用剛剛的試片，因為他覺得試拍的已經很完美了，平常拍的打鬥場麵都還沒有這個順暢。
不過兩個女孩兒似乎都不太滿意，覺得少了一點兒什麼。
“導演，要不我們再試一遍，如果更好就用更好的，如果不夠好就用剛剛試拍的那段，”楚雯雯想了想這樣建議，“畢竟我和艾娜之前沒有配合過，第一遍會有些生疏，不過招式我們都記著，第二遍隻要按著那個路子來，肯定會比剛才還要更加默契。”
“那好，咱們就再來一遍，如果可以的話，這一遍可以在力道上麵多下點兒功夫。”導演自然不是外行，他也能看出這片子差在什麼地方，隻是那種要求太完美，幾乎不是兩個不懂武術的女孩兒能做到的。
等於是要兩個女孩兒都變成武林高手，這怎麼可能呢？後期製作技術可以把兩個人的動作重新剪輯，再加上快慢調節，各種特效，完全就可以滿足觀眾對視覺的要求了。
但既然兩個演員都想要再追求一下完美，他自然也想看看，還能不能更進一步，楚雯雯說得對，剛剛兩個人畢竟是第一次合作，說不準還有更新的突破呢。
交待好了之後，楚雯雯兩人再次準備上到高台上，張小龍在後麵叫了一下。
“剛剛的畫麵我看了，其實是很好的，如果非要改進，恐怕隻能是你們出手的力道不夠大，現在的架勢雖然不難看，但基本都是擺出來的，以你們的目前的水平，增進一點兒是可以，恐怕也打不出足夠力道讓你們滿意的拳來。”張小龍說道。
“那怎麼辦？”這種明知道不完美，卻沒有辦法的感覺很不好。
“我來幫幫你們，”張小龍神秘地說道，“不要告訴別人，一會兒感覺到力量之後，記得要先適應一下，否則自己都掌握不了力道，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