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豪生正想說話,就見有人進了酒樓。
當先一個尖嘴猴腮地人開口道:“誰是這裏的老板,叫他出來一下。”
“我是,”楊豪生連忙走過去,“你是……來看酒樓的雲先生?”
“對,”那位所謂雲先生四下打量著,眉頭緊皺,“你就是楊老板吧?先前我們電話聯係的時候,你說的可不是這樣子,看看這都是什麼啊,就這樣的東西,我接手過來,全部都要扒了再重新裝修一遍,這可要費不少事情啊……”
楊豪生無語了:“裝修我也沒有誇張,再說您要是想再開張,那裝修肯定是按著你自己想要的風格來,這租哪家的樓都是一樣的,之前我們談的四百萬能租兩年半時間,這價格在這片來說根本就找不到,我都是虧本來的啊。”
“四百萬太高了,”雲先生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出四百萬是按照開門就能經營的程度算的,可是你現在明顯就達不到我的要求嘛!”
“可你這要求也太高了啊,現在這個位置,如果是租別人的樓麵,四百萬別說是開門經營,連租金都不夠,”楊豪生都已經吐血了,“那裝修的話不又是一大筆錢嗎?而我這個,你要是不想重新裝修,現在這樣子微裝改變一下也能用,當初我用的可都是好材料,一點兒都不帶吹牛的,就算你重新裝,都不一定有我用的料子好。”
雲先生還是搖頭,來來去去就一句話,反正是太貴了。
楊豪生也沒辦法,這明擺著是來壓價的,雖然很想甩臉讓他走人,可看看後麵大堆眼巴巴望著的服務生,他還是咬牙道:“那雲先生你出個價,打算多少錢租吧?”
“兩百萬,不能再多了。”雲先生伸出兩根指頭晃了晃。
“這也太……”楊豪生這回是真吐血了。
兩百萬?你當這是在夜市買衣服呢,都是攔腰一刀斬?
當初他為了便宜,可是花了一千二百萬租下三年來,這才半年竟然隻剩個零頭,這也太黑了!
“雲先生,兩百萬實在是太少了,你再加一些,我再去一點兒,三百五十萬,已經最低了,你看怎麼樣?”楊豪生也是急需用錢,不然怎麼會這樣便宜對方。
“我讓一步可以,但是楊老板你那步子太小了,這樣吧,一口價二百五十萬,多了我是真不要了,”雲先生末了還加了一句,“就這個跟飛鳳大酒樓頂著頭的位置,看起來不錯,其實就是凶位,租下來還得找大師來破解,你以為這個少花錢嗎?就二百五了,成就成,不成拉倒!”
楊豪生仰著頭看向酒樓裏的一切,感覺從租下這個地方,雄心壯誌想要幹下一番天地時,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二百五了,沒想到最後結束的時候,還真是讓他落一個二百五。
正想要開口,突然聽到又有人說:“二百五可不能當,我出一千萬,不如就讓給我吧。”
楊豪生以為自己是幻聽了,扭頭望去時,見張小龍正笑嗬嗬地看著這邊兒。
他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問:“你剛才說……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