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髒了?”陳美芝打破砂鍋問到底。
厲可兒都快哭了,隻好在轉過身來麵對陳美芝,挽著她的胳膊,麵帶笑容,笑吟吟說道。
“奶奶,我不是去找哥哥嗎?他那邊噴泉的水把衣服弄濕了,我就在那邊換了衣服過來的,外麵太陽太大了,曬得我頭疼,所以管叔給我準備了帽子,奶奶,我現在被曬得有點頭昏,我先進去休息好不好?”
厲可兒不肯說實話,陳美芝也不為難她,關心的問了幾句,便讓她回房間去了。
陳美芝下樓,見管叔站立不安的攥著手,低著頭,好像做錯事一樣。
“老管,怎麼回事?二小姐沒事吧?”
“沒……沒事。”管叔咬咬牙,也沒有說實話。
“罷了,孩子大了,由不得我們了,隻要她沒事就行了。”陳美芝輕歎一聲,回到客廳繼續看電視。
傍晚的時候厲可兒又出去了一趟,她自己一個人出去的,沒和任何一個人說,回來的時候神色就有些不太對勁。
當時陳美芝和管嬸在準備晚飯,也就沒太在意,吃晚飯的時候,厲可兒關在房間裏沒出來。
“請二小姐下來吃飯。”陳美芝和管嬸說了一聲。
管嬸便上樓去敲門了,但沒人應,管嬸不放心,見門沒鎖,便推門進去了。
“二小姐。”管嬸喚了幾聲厲可兒,外室沒人,管嬸撩了簾子進了裏室。
便見厲可兒昏睡在床上,滿臉通紅,探了一下額頭才發現厲可兒發燒了。
管嬸嚇了一跳,趕緊奔下樓告訴陳美芝這個事情。
餐廳裏正在吃飯的陳美芝和厲豐都嚇了一跳,放下碗筷便上樓去了厲可兒的房間。
這一看不得了,陳美芝便看到了厲可兒脖子和額頭的傷口,立刻震怒了,把管叔叫來問是怎麼回事。
管叔看瞞不住了,便把阮綿綿傷了厲可兒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陳美芝和厲豐兩人。
“那女人是誰?怎麼在阿澤的別墅裏?”陳美芝的臉色極為難看,冷聲問管叔。
“就是……就是把大小姐帶走的那個阮天竺的妹妹,聽說是少爺綁了她,二小姐心地善良,請她喝茶吃水果,結果她反過來用水果刀傷害二小姐。”
具體怎麼回事他是不清楚的,但從結果來看,那個阮綿綿絕對不是一個善良之輩,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陳美芝憤恨的捶了一下桌子,眼神中透露出狠厲來,他們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居然被這種女人給傷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找到那個女人,我要她血債血還。”
昏睡的厲可兒似乎是醒了,拉了拉陳美芝的手,低聲道,“奶奶,不要,她好可憐的,她也是被逼的,哥哥關了她好久了……”
陳美芝在厲可兒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見她臉色蒼白,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愈發心疼了。
“傻丫頭,你知道別人可憐呢,你呢?這事兒你別管了,縱使阿澤不管,我也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奶奶……”厲可兒欲言又止,看了看房間裏的人,便默不作聲了。
陳美芝便明白了厲可兒的意思,揮揮手讓一幹人等都離開房間,隻有她和厲豐在。
陳美芝溫柔的看著厲可兒,輕聲道,“好了,現在人不在了,有什麼你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