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個事,愛情沒有先來後到,誰規定盛輝喜歡你就不能追求了?你隻是沒有用對方法而已。難道盛輝就沒有錯嗎?他既然都知道你和安穎在一起了,卻還假裝不知道,不就是不想放棄嗎?”
任鵬飛搖搖頭歎道:“這不能怪他,他畢竟有這個權力的。”
“屁,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最主要的是安穎心裏想的是你,跟盛輝沒什麼關係。難道你真的要放棄安穎?”
“那不可能。”
“這不就得了?證明你也是愛安穎的,那你還糾結什麼。”
任鵬飛苦笑著搖頭道:“你不用站在我這邊,錯了就是錯了,我既然敢做就得敢當,沒什麼可逃避的。”
“為什麼一定要分個對錯呢?那我以一個旁觀者來看的話,你們兩個都錯了,彼此心懷鬼胎。”
任鵬飛沒有說話,真的是那樣的嗎?其實他倒沒有這樣想,當初和安穎在一起之後,向盛輝隱瞞也不是為了怕他搶走安穎,隻是當時安穎在執行任務,不得不保密而已。
常銘無語的說道:“任鵬飛你夠可以的,心怎麼就這麼善良呢?你就不會指責一下盛輝嗎?他和你大學四年的同學!居然都不知道你暗戀安穎?他和安穎坦白,你迫不得已的和安穎告白有錯嗎?他都知道你和安穎在一起了,卻還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是什麼意圖?還不是想繼續爭取,和你這個兄弟搶女人嗎?你任鵬飛是傻子嗎?”
“不至於吧,你說的太嚴重了……”
“事實,這件事情你隻是辦法沒有用對。盛輝那些錯的方法還沒有機會用,否則夠你受的。在當時你們沒有彼此坦白的時候,禍根已經種下了,這個結果是早晚的。”
常銘攤手說道:“所以你慶幸吧,那一天並沒有到來,否則安穎夾在中間會很難受,恐怕不會和你們其中一個人在一起,這樣你就不愧疚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有必要再糾結了,這種事情沒人能說的清楚,問心無愧就好。”
“好吧。”
任鵬飛倒不至於被常銘的幾句安慰就釋然,但是傾述之後的確心理舒服了不少。之所以說出來不是想得到體諒和安慰,其實隻是一種發泄,那種感覺像是身體裏的難言舊疾告訴了朋友,沒渴望能夠醫治,隻求能夠解脫。
不知不覺,已經喝到了12點了,那麼多的海鮮都讓他們兩個吃了,這也難怪,誰讓他們在部隊根本吃不到呢。
任鵬飛擺擺手說道:“別喝了,明天還回部隊呢,今天晚上喝得太多了。”
“怕什麼的,再來一瓶。”
“好吧,看在你明天就要有壞消息的份上,就再陪你喝一瓶吧,最後一瓶哈!”
常銘一愣,問道:“啥意思?什麼壞消息?”
“喝酒,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嗎?”
“我去!別賣關子!快說!”
任鵬飛攤手說道:“下周,你們ABC三組準備去海訓場特訓。”
“我靠!”
常銘這一聲哀嚎,聲音不大,但是卻道出了他內心的絕望。
任鵬飛幸災樂禍的笑道:“行了,就是兩層皮的事!不至於。”
“不至於你怎麼不去?這就是我們對抗失利的懲罰嗎?連A隊都不備戰了!我就納悶了,你們影組也沒贏啊!”
任鵬飛聳聳肩說道:“你去找參謀長去啊,你們走的這兩周,我們影組備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