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早上5點30分,天氣有些陰沉,還有點風,但不算大,可是這風向有點不對,西南風,為了我六點還的準時去上工,我草草的吃上己口飯,臉也沒洗,就騎上我的專車出門了。
可就在我準備騎車上工路時,這老天不做美了,這風竟越來越大了,我心裏暗言,“竟還特麼的是個頂風兒呢?”
可就在這時間“嗖!嗚嗚”一個摩托車在我身邊快速的滑過,我知道那個人是誰,外號叫三曲子,是我們村的,他也是我們糧庫工人隊的,說白了我這是要去上班,他也是在去上班,還有我此時的鼻孔裏瞬間就聞到一股不算濃烈的氣油味兒。
也是因為他的車是兩重程的金城as100,燒混合油的車,那個汽油味不小。
“娘的!”我叫罵道;“就看我不是喝油的是吧?你比我跑的快,你就一定能相信你能第一個到糧庫呢?”
薑雲峰上車子還嘴裏念叨著:“我追!我追!我再追!”我看著那個摩托在我前麵兒飛跑。雖說是跑的也不算快,可人家是喝油的,而我卻是喝水的,人家頂著風跑,一樣輕鬆,可是我就不行了,不但是阻力大,就連我的車鏈子都哢哢的在響,我也不管什麼和什麼了,就是一句話追你個狗娘養的。
“別看你是喝油的,你特麼的也別想拉下我,我也是125,我就是個猛蹬,我還是不燒油環保的呢?”
下一刻!還真別說他到了糧庫大門口,我也到了,我還大氣不喘,也似笑著超過他一個頭看那小子道:“你是喝油的就鳥啊,我不喝油的也不差你?”
“呃”那小子沒有說話,見了我就像是大白天見了鬼一樣兒。
他大驚不已問我;“你是怎麼騎的,你啥時到的?你怎麼還到我前麵了?”那小子一臉的不解和迷惑。
薑雲峰笑哈笑著也悠然的點了一顆煙道:“你的摩托車仍了吧,又費錢、跑的又慢,還不環保幹脆學我騎自行車算了……”
“哈哈哈”我一流煙兒的沒了。氣的小子直翻眼兒大叫著。
“看我怎麼追你!嗚!嗚!嗚”一連串油門的轟油聲兒,那摩托車的離合一鬆後,他的車前輪還竄起了一個高二,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下子就竄了出去。
那小子在叫,薑雲峰在大笑著,我們這是百米衝刺,他快,我更快,依舊是我先到了休息室,他最後到的,這小子氣壞了,甚至薑雲峰都能想到他的最臉會是個什麼樣子——
這幹活嗎薑雲峰一點也不喜歡,但是他和他工友們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和吹不完的牛比,這一天到晚兒“喜嘻哈哈”的這也許就是一種快樂吧。
薑雲峰今天的心情兒特別的好,就算是今天騎在上班的路上,和以往就有著很大的不同,總之就是非常的輕鬆,也別看是頂風,依舊是小菜一碟,可是卻苦了他的那輛28自行車了,就按照他這麼個騎法兒,一個月不騎廢一輛都算好的了。
還有的就是薑雲峰的心裏也在想著,他今天的狀態是不是和昨晚的那個有什麼關連,也就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薑雲峰現在真是越來越喜歡那天夜裏的拜師了。
其中的好處也是一天比一天多,而且還感覺力大無窮,隻要他想,就是火車皮那麼厚的鐵板足有幾毫米厚,他一拳就可以打穿它,還跟本就不費什麼勁兒,還有像小孩手臂一樣粗細的鋼管,在他的手裏,綿軟的就像是一根麵條,這對他言絕對是一個大大的好消息。
但是薑雲峰也沒忘!也不敢忘了練功,看著書,和好好的溶合自己,當然了這些天他的壞事也沒少幹,這第一遭殃的就是他鄰居家的那個十八歲的丫頭兒。
他初次嚐到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也幾乎是我天天夜裏都要去看她,當然了去看她就是為了能占她的小偏宜,而且還次次都有收獲,還次次不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