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賽垣,自是那天說要一試的那人,說了這麼一句後她發現了她的生活不一樣了。先是所以的夫人來到了她的偏院,在是她那傳說中的祖母送來的慰問,唯一不變的是她的父親的態度,冷冷淡淡,好像在看陌生人。
天還沒有完全亮透,偏院中有個模糊的身影不斷的在奔跑。黎明前的黑暗是最深沉的,可是在這樣本應該睡覺的時間裏,卻是有人不斷的努力著,奮鬥著。她不停的來回奔跑,做著不就前才學會的招式,踢堂、下蹲、旋轉、翻滾…沒錯那人便是安澈,對於一個才五歲的孩子來說這樣的練習太過繁複沉重了,可是安澈卻是一聲也不吭的接受了下來,她知道這樣的努力是為了有機會離開這個家。雖然身體是五歲的年紀,可是她的實際年齡絕對不至,她會努力,這樣想著,又是一個不算完美的下堂。
看著黑暗中不斷努力的小人兒,站在角落裏暗暗躲著的幾人有欣慰,有疼惜,緩緩的隱於黑暗中,最好的掩護色確保他們全身而退。
一下子從漆黑轉換到了明亮,從光亮中一下便識得出了那兩人的身份,安靖易和賽垣,兩人的臉色是一致的悲傷氣憤。率先開口的是安靖易,
“賽師弟,現在我信任的就隻有你一人了,你定要好好的撫養澈兒。”語氣中不難聽出那些個不舍,眼中不難看出那絲痛苦,看賽垣眼裏竟是有了懇求的神色。
“師兄你說什麼呀,你我一起拜師學藝,在上山的時候你就像我的哥哥那樣的照料我,你出山的早,所以到後來眾人隻知我卻不曾知道你。”賽垣把目光投向遠方,看著微露白肚的天空,眼神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悔恨。輕歎一口氣,賽垣轉身正麵安靖易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中第一次有了懊悔、愧疚。
“師兄放心吧,有我在一天澈兒就會平安無事的過一天。”對不起師兄,這本應該是我做的,這句話賽垣沒有說出,回想著心中一直不變的身影他知道是他的自私讓她失去了生命,如果不是他剛好在那一時刻遇到了大事故,如果不是他執意要喚師兄來,那麼她也不會應該沒有了依靠而被暗算,也不會發生難產的事情,這樣的一切都是他的錯啊,這樣的結果都是他的自私害了那麼多人。
“賽師弟,別難過其實盈盈一直活在我們的心裏。”他知道師弟的感情,他不是笨蛋,從她與他們遇見的時候,他們的目光就不在遠離她的身側,他們都知道彼此的感情,卻未曾說明,直到師弟被家族召回,隻留他一人。他很幸運盈盈選擇了他,所以當師弟聽到他們忤逆父母結合的時候才會那麼的痛不欲生,那時他記得很清楚,師弟當著盈盈的麵揍了他兩拳,他比師弟幸運,至少得到過盈盈的愛。
“師兄,對不起,如果不…”
“師弟你說什麼呐,不要這樣覺得,不是你的錯。”安靖易打斷了賽垣的話,肯定的說道。聽見安靖易這樣說道,他眼中的懊悔並沒有減輕,垂下眼瞼遮蓋了一切。
而談話專注的他們卻沒有發現屋外的異常,柱子後麵一個嬌小的身影緩緩的向外挪去,居然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借著昏暗的天空,和較為吵雜的清晨動物的叫喚聲她成功的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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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看,沒有人在乎,這樣的我的世界,我不過是一個寫些東西的人,就連作者也是稱不上的,而我依然堅強的支持著,因為這是我一直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