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身後的淩雪叫了叫我。
“怎麼了淩姑娘?”
“你可以幫我把這個給他嗎?”
她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拿了個東西給我,是個小瓶子,瓶口用紅布塞著,看上去像是藥。
“這是什麼?是藥嗎?”
“嗯,這個藥治打傷和摔傷很快的。”
“對了,你剛剛說給誰?”
“給…給你那個朋友啊。”
說完她低著頭臉色有些羞紅。
“你是說給單昆?”
“嗯。”
我看著小瓶子忍不住笑了笑,這偷看別人沐浴都能這樣?看來下次我也可以來試試。
“凡公子你怎麼了?”
“額,沒事,我幫你給他。”
想著入了神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謝謝你。”
“嘶~不過他在牢裏也沒受什麼傷你給他藥做什麼?”
“他不是經常武刀弄劍的嘛,放在身上總會有用到的時候。”
小小的試探了一下,看來她對單昆還是有些上心的。
“你喜歡他是嗎?”
“我…”
我這麼直白的問她臉色就更加紅了,低著頭吞吞吐吐也說不出來話。
“你看著我。”
我嚴肅的看著她,既然都說到這了也應話裏趕話了。
“不是我不願意你們兩個在一起,之前你也看見他身上的東西了,能不能治好都是個問題,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
若是我和單昆說了她的事他應該也不會同意,不是閑淩雪會拖累他,而是跟著他隻會受苦。
“慢慢可以治好的。”
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望。
“唉...”
看她有些執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線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全白的身上,不是不想兒女情長之事,隻是這樣會拖累別人。
等回到了淩府已經是晌午了,淩堂萬般熱情的招待了我們,按說這頓飯應是我請,為他幫與單昆出獄以表謝意,看此情形也隻能拖到晚上了。
“來,今日難得我如此高興,一是遇見了方兄二位,二是為單兄解難,都喝個痛快。”
淩堂舉起杯子就笑的合不攏嘴。
“還是我來吧淩兄,今日托得幾位的幫助才使單某出獄,我的謝意全在這酒中。”
單昆雙手捧起酒杯就站起了身。
“單兄,你這就見外了,都是一路人,有難則幫。”
隨著方修除了淩雪眾人都站起來喝了這杯謝酒。
“這粗茶淡飯還請幾位不要嫌棄啊。”
“哪裏,淩兄說笑了,我們何時吃過這等豐盛的晌飯啊,哈哈。”
在這貴府桌上擺的都是些平日很少吃過的菜肴,何來粗茶淡飯這麼一說。
“我看還是別喝多了,想必文常早已知曉了單昆出獄之事,下午我和他還得去一趟。”
“凡兄多慮了,量他文常十個膽也不敢來我府中鬧事。”
“這再怎麼也得去一趟,恕凡某直言,淩公子也莫欺負文常一舍,畢竟這事也確是我們不對。”
論他怎麼說都得去文常那給他們一個交代。
“說的也是,這樣吧,一會兒我吩咐下麵的人拿些銀兩去一趟文舍打發就是了。”
“不不不,這怎麼行,本就是我們自己的事,銀兩的事我們自行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