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這時老鴇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清風…”
我不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身上的劇癢一直未停歇。
“公子,你這是?”
“媽媽你快幫幫他好不好,他天花發作了。”
“啊?這…”
“你放心,那個不會傳染的。”
這樣她才把我扶上了樓,屋內的姑娘們都走了出來。
“切,活該…”
說此話的正是白天與我爭吵的姑娘。
“嬛嬛,不要亂說話。”
“本來就是嘛媽媽,他就是活該,活該。”
“你進屋去。”
“哼,進屋就進屋。”
她沒好氣的衝進了屋裏。
我瞪曉月一眼她才扶清風進了一間屋。
“公子與我來這邊吧。”
她帶我來到一間充滿香氣的屋內,坐在桌前聞著這種香味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
“紫若經常住這,她讓我把你安排在這。”
“麻煩媽媽帶我謝謝她,清…清風那邊就交於你了,她很久沒吃東西,額…,應該…應該也餓了吧。
“公子一個人行嗎?”
“您叫我阿凡吧,沒事,我休息下就好了,早…早已習慣了。”
“那好,我去看看清風,你有什麼事就叫我,我就在不遠。”
她走後帶上房門我才忍不住使勁按著左肩,這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見上次清風喝水有效我便在屋裏到處找水,隻有麵盆裏有一些水。
我站起身慢慢地走向盆架,忍不住癢一個不小心把麵盆打翻在了地上,水流了一地。
我試圖想把自己撞昏,額頭上一陣疼痛流了很多血依然清醒著,隻能就此作罷。
卷縮在地上忍受著猶如千萬隻螞蟻爬於身上的劇癢。
這麼回事?不是很快就不癢了嗎?這次怎麼……
望著手臂上的天花隻能自言自語。
“額啊!”
怕驚動她們隻能細聲的嘶叫。
漸漸的身上的劇癢慢慢停息了下來,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之後身體和上次千葉穀發作相反,慢慢的變冷,冷的徹底,冷到刺骨。
“額額額額…,嘶…”
身體越來越冷,不是半身而是全身。我的手已經有些麻木了,左手摸右手沒有一點知覺。
雖然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我現在真的想哭,不是懦弱隻是這樣可能會好受一些。
連滾帶爬的跑到床上用被褥把身體包的緊緊的,抖的很厲害,我用嘴咬著手直到出血都沒有知覺,雙眼流出了憋了已久的淚水,我拚命的用手砸著床梁,床梁斷了,手腕也出血了。
“額啊!!”
我用力的嘶吼,我是不是就要廢了?沒了手我該怎麼辦?我想再抱一次清風,我還想再背她一次,清風……
“一凡。”
正當我百般無助的時候她進來了,我抓緊被褥靜靜的看著她,可她不是清風,是紫若。
我為什麼會希望是清風呢?難道我?不可能的...
“一凡,你怎麼了?”
“嘶…,我…我沒事。”
“還沒事,你很冷嗎?”
她跑到床邊來摸著我的手。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你...你不用管我。”
“怎麼能不管你嘛。”
她緊緊的抱住了我,但我絲毫沒有感覺,不知不覺我昏了過去,也不知道昏了多久,朦朦朧朧我看見有某人的影子在眼前晃,我慢慢地起身看著他,麵容很蒼老,在對我笑,是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