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培培的事,景淵不算清楚,但好歹也知道自己好友的心思,所以見原霽出現在酒吧,什麼也沒說,攤上個那麼糟心的女人,是該發泄發泄。
“這不是她跑出來了嗎?”
景淵橫了一眼顧孜蕭,眼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本來認為自己傲嬌有理的顧孜蕭,立刻就仿佛ED的男人,好不容易站起來,現下一下又被他嚇萎了。要知道,原文中,景淵可是一個攻擊力破表的大BOSS,真心不好攻略的說。
“那個那個,你們聊,我聽歌……”
顧孜蕭訕笑著,也意識到不妙,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倒了點兒酒,慢慢啜飲著喝下。景淵並不阻擋,知道顧孜蕭的酒量本來就不怎麼樣,而且喝醉了,那副呆萌的樣子明顯比平時要可愛的多。想到顧孜蕭喝醉時迷迷蒙蒙的模樣,他便覺得下腹一緊。
坐在一旁的顧孜蕭突然覺得身子一冷,懷疑酒吧的冷氣放的太多,要不然她怎麼有點發抖呢?
原霽看著自己的好兄弟來了,也意識到有人能和他拚酒。要知道,男人的心事有時候並不需要傾訴,隻是單純的透過行動,便能盡數發泄出來。
顧孜蕭餘光瞟見兩個男人已經開始喝了起來,頓覺無聊,景淵的酒量她不清楚,但是景鈺的酒量她可是見識過的,真的不怎麼樣,跪求不要耍酒瘋!
也不知上天是不是聽到了她的祈禱,原霽與景淵並沒有和多長時間,兩個男人便停下了。顧孜蕭此刻已經有些喝醉了,畢竟她的酒量就是個負五渣,根本不怎麼樣的說。
“溫培培的事,你就不要執著了,她不配。”
景淵看著原霽這幅樣子,猶豫了很久才說出這話。畢竟初戀總是坎坷的,原霽這次吃了虧,下次便長了心眼兒,不會在同一處跌倒了。
“我知道。”
雖說心裏想著跟溫培培扯開,但談何容易?感情這兩個字,真是怎麼理怎麼亂,是最難解的東西。
景淵也沒在酒吧多待,直接抱了暈呼呼的顧孜蕭走了,回家之後怎麼教訓暫且不提,反正是極為血腥暴力,A型B型AB型全部都有。
翌日,顧孜蕭扶著酸痛的腰,顫巍巍的邁著兩條腿兒,怎麼也走不動步。景淵在床上笑的一臉蕩漾,讓顧孜蕭看的後槽牙癢癢。
“你用不用這麼饑渴?”
景淵這可真符合總裁文裏的描述,器大活好就不多說了,那個耐力還持久,真是一夜七次郎中狼。
看著顧孜蕭小臉氣的通紅,脖頸處還留著自己種下的一顆草莓,景淵撫著下巴,臉上掛著純男性的笑意。
“我隻對你一個人饑渴。”
景淵笑的意味深長,站起身,走到顧孜蕭身邊,看著小妞兒防備的表情,心中更是得意了。不過好歹最近他化身疼老婆星人,體貼的開口。
“我幫你請假吧。”
說著,大手便探上顧孜蕭的後腰,開始輕輕為她揉開泛青的部分。
“請假?”
顧孜蕭這個天朝好青年,從來都是不遲到不早退的好孩子,身體也倍棒兒,所以請假這種事情是從來沒有經曆過滴。現在一聽景淵的提議,她的心思就開始活絡開了。
“真的好麼?秋月姐現在不在,總裁工作都多到做不完了……”
看著顧孜蕭那張掛著猶豫的小臉,景淵作為天朝好男友,主動說道。
“那就算了……”
一看景淵這麼不了解自己的心思,顧孜蕭囧了。她隻是客氣客氣,真的沒有充當工作機器的想法,景淵先森,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認真,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不要,跪求長假!”
顧孜蕭一把抱住景淵的胳膊,笑的那叫一個諂媚,如果有尾巴的話,恐怕早就豎起來了。景淵見狀,心中暗笑,麵上還做出為難的表情。
“這樣啊,三天夠長嗎?”
顧孜蕭明顯發現了男人的惡意,憤憤的甩開景淵的手臂,臉上擺出絕不打折的表情,那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更可樂了好不?
“最少一個星期!”
作為秘書助理,顧孜蕭可不想體會沒了秘書的工作量,再說了,她是內部人員,完全沒必要在總裁大人更年期的時候,頂著巨大的壓力,用自己的生命工作。和她利益息息相關的是洛陽公司,不是景氏!
景淵眯著眼,上下打量著顧孜蕭,嘴角微微帶起笑意,開始提條件,露出了本來奸詐的狐狸麵目。
“那今晚穿一下我買的衣服。”
景淵語氣堅決,與顧孜蕭對視著。但顧孜蕭顯然猶豫了,開始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擔憂,畢竟,景淵這廝買的衣服,哪裏能叫衣服,那明明就是情趣用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