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全身完好無損,雙目緊閉,皮膚泛白,尤其是臉,幾乎白得可怕,仿佛睡前剛擦了一層白粉似的,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她隻是睡著了一般,說她是死屍我寧願相信她是一個活人。
隻是她的整個五官幾乎都扭曲變形了,好像死前遭到了極大的痛苦。
讓我們感到奇怪的是,她的額頭上還貼著一張淡金色的符籙,符籙裏麵的符號用腥紅的顏色來繪成,壓在印堂的上方,顯得異常詭異。
她到底是用什麼辦法來保持自己的屍體從而千年不腐的?
她額頭上的符籙又是怎麼一回事?
她到底是誰?
這不同尋常的一幕讓眾人都驚訝不已,都屏住呼吸,這麼奇異的事情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甚至還看到有幾個人嚇得臉都白了,哆嗦著喊道:“詐屍了,詐屍了……”
邊喊邊拿出槍來對準女屍。
賈老道見狀怒道:“混蛋,少胡扯,詐屍了咱還能這麼靠近她?”
虎子俯下身,仔細端詳著女屍,嘴裏說道:“都死了這麼久了還能像個活人一樣,真他娘的夠本了。我說假老道,這娘們的臉上沾的是啥玩意?該不會是打牌打輸了被別人貼上去的吧,林子,這娘們的牌技可比你好多了,哪次你不是被俺貼得滿臉都是,你看看人家,這才一張。”
“我說虎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哥們我的牌技老好了,輸給你那是咱故意讓著你,要是每次都贏你多沒意思呀,弄到最後你也不敢跟咱玩了,那咱就少了人生一大樂趣了。”跟虎子鬥嘴,咱可從沒輸給他過。
“你就使勁蒙吧你,死人都能讓你給蒙活了。要不是哥們我讓著你,保準能貼到你那紅屁股。”虎子一臉的壞笑。
“胡鬧,你們倆個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吧,你們知道這女屍的臉上貼的是啥玩意嗎?”賈老道擺手打住我跟虎子,問道。
“俺知道,我說假老道,這張紙上麵寫的是甲骨文,俺讀初中的時候曆史老師教的。”虎子得意地回答著。
我緊繃著臉沒讓自己笑出來,虎子這話要是讓他的曆史老師聽見了,隻怕連死了心都有了。
賈老道一臉的鐵青,望著虎子久久說不出話來,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問道:“你曆史課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虎子一愣:“不是啊,是個老頭來的,跟你差不多,可討厭了,他一上課俺就在底下睡覺,那老頭講課跟唱催眠曲似的,俺在下麵睡得可香了。”
賈老道盯著虎子,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即不像是恨鐵不成鋼,也不像是惱羞成怒,怎麼說呢,感覺特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我趕緊指著符籙說道:“賈老,這是符籙吧?但在一個死人臉上貼這玩意到底是啥意思?”
賈老道長呼一口氣,嚴肅地說道:“不錯,這是一張符籙,這張符來頭大了,名叫三清鎮屍符,是道家高人用無上法力融入自己的鮮血繪畫出來的,威力強大,千年不散,可用來鎮壓各種僵屍……”
“賈老,棺材也打開了,咱家可要拿東西了。” 這時,大軍突然插嘴說道。
賈老道看著大軍,有些遲疑地說道:“這副棺材除了這具女屍外,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想拿什麼東西?”
大軍冷笑道:“有沒有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頭,跟這老頭囉嗦這麼多做什麼,讓我來。”大軍旁邊的一個雇傭兵說著直接把手往棺材裏伸去。
“住手!”賈老道見狀急忙大聲喊道,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但賈老道剛喊完,這名毛躁的雇傭兵已經把手伸了進去,往女屍的脖子摸去,似乎他的衣角碰到了女屍的臉上,貼在臉上的那張符籙滑落到了女屍的耳朵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