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元朝末年,政治黑暗,朝廷內部政局動蕩。官員橫征暴斂,農民苦不堪言。民間大量湧出宗教派係,聚集幫眾,四處斂財,蠱惑人心,闊充實力。
江湖上以少林為首的佛、道教派,將這些湧出的教派的道義視為魔道,不斷封殺其教內主要首領。僅存的教派被迫聯盟,推出其中實力最強的彌勒教為其盟主教派,統領其他教派,其中以明教,毒龍教,白蓮教勢力緊次彌勒教。佛、道教派把彌勒教稱為魔殿,明教,毒龍教,白蓮教則稱其為魔殿座下三教,其它教派稱為散教,於是聯合江湖各大門派對其一幹派係展開圍殺,最終以慘勝收局。但魔殿實力過於強大,麵對魔殿即將崛起的血腥報複,江湖人人自危……
正文:
章
雷雨交加,大地震動。漢陽悅來客棧依然如往日般燈火通明。客棧大廳裏人影稀少,大多數已回到客房休息。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坐在廳裏聊天,因為他們都不是有情趣的人。
夥計打了個哈哈,盯著那密不透風的雨,心裏直咕嚕個不停。忽然厚厚的雨簾閃出一道人影,走了進來。夥計堆起笑臉上前迎去。
“客官是先來點湯麵墊墊,還是先打尖歇息。”
雨客收了油傘,抖抖發髻的雨水,擺了擺手道:“先幫我開個單間,弄點熱水,我想沐浴。哦,順便在弄點飯菜來。”
夥計一聽沐浴兩字,似懂非懂,轉麵望向掌櫃,沒來得急開口,就被掌櫃白了一眼。
“俗人,沐浴就是洗澡,還不請客官到客房去。”掌櫃搖了搖頭。
夥計大拍腦門,憨笑道:“嘿嘿,我說東家,你看這不是臘八粥上不了桌麵。嗬嗬,客官,請。”
雨客瞧了瞧夥計滑稽的模樣,暗笑不已。
“客官飯菜好了,最近官府查得緊,還請客官登個名。”
雨客看了看桌上的名冊,提筆寫下:黃天,江陵人士。
暴雨過後的天空異常晴朗,漢陽十裏城外林中,黃天呆呆地望著天際那幾朵孤伶的白雲,愁緒陣陣,低聲道:“離家不遠了,這次京考落第,還有何麵目回到家中,說不定被關個幾年,那日子可就慘了。”
黃天自幼逍遙閑散慣了,父親不停責罵痛打,就是改不了,還好有一小弟,要不老父的火力,黃天可一人承擔不了。想著父親一張冷臉,黃天就汗如雨下,不由在樹下彷徨了一陣。
黃天抬頭瞧了瞧那幾朵白雲,心裏忽然升起道快意,輕朗道:“我何不留書家中,如詩仙太白泛遊天下。”
想著能遊覽天下名山,又能躲開回家被關的苦腦,黃天就嗬嗬直笑,主意拿定,提起包袱,準備離去。
突然間眼一花,閃出一幹癟老頭,黃天頓時心裏仆仆直跳個不停,晚間走夜路撞鬼還不打緊,要是連白天走路都能妙筆生花撞個鬼來玩玩,那可是祖宗十八代不積德,報應要臨頭了。
待黃天仔細打量了老頭,才定下心來道:“請問老者無緣捉弄小生是為何?”
老頭嘿然笑道:“小生。你是不是老以為自己剛從娘胎裏蹦出來。”
黃天搖搖頭,還沒來得急開口,老頭就已哇哇大叫道:“小子,剛才我老人家正在夢中與李太白兄喝酒聊天,你在這嘀咕了半天,把我的太白兄鬧跑了,你待怎樣賠我。”
黃天心裏苦道:“看他剛才來的那一手,分明是會武之人,應付不好,可沒好果子吃。”想歸想,還是連忙道:“老人家,真對不住,剛才因一些難解之事不由多耽擱了一會,適才沒注意到您,所以……”
“嘿嘿,”老頭打斷道:“沒注意?你小子敢唬我,你往那瞧了那麼久,不是看我那是看誰?莫非拐了哪家閨秀藏在那了吧!”
黃天往老頭手指的方向瞧了過去,心裏暗忖不過就看了幾朵白雲,卻他被描得那麼黑,居然拐騙姑娘都冒了出來,在和他狡辯下去,不知會鬧出什麼來。看著他板著張臉,霎時頭大了三寸。
老頭看著黃天那副可憐樣,暗爽在心裏,嘴裏卻冷哼道:“小子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不行,遇上我小老頭得先查個究竟。”話聲剛落,身子就已撲向黃天。
黃天隻感兩耳生風,心裏暗道:“麻煩來了。”
大理點倉山,十九座山峰連綿而起,最高峰海拔4000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