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次的事情過去了兩天,李可欣依舊記憶猶新,隻是陸銘炫告訴她遲早幫她出口惡氣,不然,她早就追殺過去了,不為自己,也要去找回那幫嬰兒。
孫騰禹會那麼緊張他們追查嬰兒的事情,肯定跟他們有著聯係,如果順著他們往下查,一定會查到真凶。
陸銘炫托人郵寄的東西差不多都到手了,一把有些陳舊的桃木劍,一個八卦盤,黃銅鏡,還有一尊巴掌大的佛像。
趁著兩天空閑的時間,李可欣惡補了一番二叔留給她的古書,又學會了使用一些道符。
穆逸陽後來打過幾次電話給李可欣,有的接通沒多久被陸銘炫伸手奪回按掉通話鍵,或者自作主張的關機。
一切準備就緒後,陸銘炫不急著和李可欣一起去苗巫族,說是要先帶她去見一個人,搞得神神秘秘的,李可欣一顆小心髒緊張了好一會兒。
他們出門攔下一輛出租車,二人坐上後去了城區郊外的一片樹林裏,李可欣下車後環視了周圍,不遠處,一個身形健朗的上了年紀的男人走向他們。
他穿著一身中山裝,兩鬢上冒出些許白發,歲月的痕跡寫上他的麵容,離得近了,從他身上不斷散發出的威嚴足以令每一個見到他的人心生敬畏。
“徒兒拜見師傅。”陸銘炫竟然對這個男人行了跪禮,平時多傲嬌一男的,刑警隊隊長都不鳥的。
“銘炫,起來吧,以後在外麵都不必行禮儀了。”
陸銘炫順從的站起身,對著李可欣介紹,“這是我師傅,全清真人,師傅,這是我朋友,李可欣。”
全清真人衝著李可欣點了點頭,忽然走近一步,李可欣嚇了一跳,搞不清楚情況。
“小姑娘,我看你骨骼驚奇,是個好苗子呀。”全清真人微笑的點頭,捋一捋自己的山羊胡,竟然對李可欣伸出了橄欖枝,“有沒有興趣來做我的徒弟?除了銘炫,你是我第二個徒弟。”
“不了,我還是學生,要以學業為主。”她才不想當道士,每次和陸銘炫出去吃飯,點的所有肉類都是她一個人消滅,陸銘炫隻吃素菜,讓她一個無肉不歡的女人去承受頓頓素菜的日子,她瘋了不成!
“那好吧,人各有誌,我也不強求你。”
“銘炫,你確定嬰兒丟失這件事情是孟存達他們幹的?”苗巫族世代養盅練習巫術,不曾幹過一件傷人害命的事情,他們的族落奇人異士居多,說不上是正派,也算不上是邪派。武當,峨眉,昆侖,蜀山,少林寺五大幫派,算得上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正派之幫,也沒有一種理由能夠攻破苗巫族。
一旦這次的嬰兒事件當真是他們的人幹的,鏟除他們的事情可就不單單是他們蜀山一派的事情了。
覬覦了那麼久,終究是沉不住氣了。
“師傅,徒兒敢肯定是他們做的。”一開始和穆逸陽幾人去了一趟嬰兒室裏發現的灰燼隻是令他產生懷疑,僅僅隻是懷疑,並不確定,直到他帶著李可欣去了酒店吃飯,孫騰禹的不請自來,讓他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好,明晚是月圓之夜,如果他們真的是抓嬰兒的幕後之人,一定會選擇在明天晚上提取他們的精華,借助月光的陰氣的。你們先回去吧,今晚,我先去苗巫族裏隨便逛逛熟悉一下地理,不至於明晚行動摸不著路。”全清真人轉身離開,留下一抹漸行漸遠的背影。
“你師傅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耶。”李可欣說著心裏話,剛剛想那麼說的,又怕被人家誤會自己是在拍馬屁。
“我師傅算是得道之人,百年之後可能會成仙吧。”陸銘炫的一席話也是從蜀山其他師兄那裏聽來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世界上自然會有鬼怪,一定就有神仙治壓他們的。
李可欣竟然有些後悔了,全清真人是神仙的話,自己若是拜他為師,也是個半仙了,現在,半仙的機遇已經沒了,吃再多的肉也補償不回來了,虧大發了!
“你打自己的腦袋幹什麼?瘋了嗎?”陸銘炫伸手製止了李可欣犯傻的模樣,提醒她明晚還有大事等著他們去做,現在回去準備好東西。
“陸銘炫,我不能做你師妹了,你也一定不高興吧?”身後,李可欣追著疾步遠去的男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