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樓下的幾個身影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捆魔鎖。”孫騰禹率先到了二樓實驗室,殷莉莉已經沒了反抗的力氣,眼睜睜的被人捉住。她心裏不服氣,大喊大叫,身體費力的扭動著,想著擺脫身上的鉗製,她越是動著身體,捆魔鎖鎖的更緊。
“亮,你把殷莉莉帶回去吧。”
李可欣的身體承受不住,暫時昏迷了過去,孫騰禹隻好先把她送去了醫院。
整整過去了一天一夜,李可欣才從昏迷中醒過來,孫騰禹在送她來的當天接到了孟存達的電話,付了住院費離開了,王飛天夫婦接到了醫院的電話,一早坐著飛機趕來了L市,已經在醫院裏待了半天,李可欣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是王飛天的探頭探腦,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另一個沒有插著針管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的肉,疼的她直想飆淚,知道了這一切是事實。
“可欣,你終於醒了。”李榮從醫院食堂裏打了飯菜回到病房,看到李可欣醒著和王飛天大眼瞪小眼,手中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笑看著父女二人,“來吃飯吧。”
王飛天夫婦會來看望她,李可欣多少有些意外,並沒有把驚訝掛在臉上表現出來,李可欣點頭,“謝謝你,媽。”
李可欣這一句媽叫的李榮明顯一愣,以前在家裏,李可欣很少喊她們夫婦爸媽,有時見麵連句話都不說。
王飛天夫婦原本有個兒子,但在十幾年前得了一場大病後死了,他們二人傷心之餘,想要在有個孩子繼承家業,李榮的肚子並沒有懷上過,後來,王飛天領了李可欣回家,李榮的失子之痛才逐漸減輕,隻是李可欣的年齡和她兒子的年齡相仿,很多時候,李榮見到李可欣心裏都會想起自己的兒子,在她的心底最深處隱藏著一道傷口,她一邊想要接受李可欣,一邊又害怕看見她,久而久之,她們的關係越來越僵硬。
“長老,殷莉莉該如何處置?”巫幫族,殷莉莉被帶到了孟存達的屋中,他擺了擺手,那人下去了,很是識相的把門關上。
“伯父?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快把我放開。”這個男人她見過,當初自稱是陳亦邪的父親並且找了她談判,讓她離開陳亦邪。
“真不知道亦邪當初看上了你什麼,肯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殷莉莉放棄了咋呼,她聽到了很關鍵的一句話,什麼連命都不要了,她怎麼沒聽的明白呢。
“伯父,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亦邪並不是不要我,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對不對?”
孟存達看不慣殷莉莉那副嘴臉,冷哼一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算那些都是真相,你也沒有機會再見到他了。”
“不可能的,我們會見麵的。”殷莉莉太有自信的樣子徹底激怒了孟存達,他突然大步走近,單手掐上了殷莉莉的脖子,眼裏閃爍著凶光,“我說不能就是不能!殷莉莉,是你親手摧毀了亦邪最後的一魂一魄,他已經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說著要見他呢!”
難怪她費了很大的勁沒能找到陳亦邪,真如所說,陳亦邪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了?
“不會的,亦邪是不會消失的。”殷莉莉不願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一年前,她去找過陳亦邪,那時他還好好的,而且,在四天前她還親手打了他,就算人被打死了,隻要找到他的靈魂,向他道歉後,他們一定會重修於好的。
孟存達鬆開了殷莉莉,去了一趟臥室拿來了陳亦邪的盆栽,放到了殷莉莉的麵前告訴了她,“這一盆是代表亦邪生命力的盆栽,如今它的根部已經腐爛了。”
隱約記起,陳亦邪曾經給她講過盆栽的事情,那是他們最甜蜜的日子。殷莉莉呆呆的注視著盆栽,她的鼻子很靈,盆栽上還殘留著陳亦邪的氣息。
“為什麼會把這一切都告訴我,我好像並沒有給你什麼好處吧。”想讓她難過嗎?確實,心很痛,殷莉莉不相信他的目的會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