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那一日。
在清華大學的門口。
半夜三更。
顧曉曉獨自一人站在門口,眼神灼灼的盯著手上鮮紅色的液體。
同班的女生說過:隻要在月圓之夜清華大學的門口將手腕割破,流出的血液將手臂染紅,並將其拍成視頻寄給她們。她們就讓她加入她們的小集體。
突然的,她盯著手腕上不斷流出的血液笑了,笑的十分燦爛,好似盛夏的陽光。
顧曉曉的家世十分優秀。她是家裏的獨女,父母是商業聯姻的同時也是青梅竹馬,因此他們的感情也十分好。顧曉曉的身體裏流著8個國家的血,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十分聰明。在12歲那年考進了清華大學,14歲得到了第一個博士。然後就一直在清華大學攻讀其他學的博士。目前22歲的她已經是醫學博士、管理學博士、理學博士。目前正在攻讀經濟學博士。
顧曉曉成績好的同時,也因為年齡、家世、麵上的冷漠、太多的博士身份而遭人排斥。多年以來沒有幾個人與她一起,僅有的那幾個人也已經畢業。於是,學校裏又隻留下了她一個人。事實上,顧曉曉是一個十分開朗的女生,她喜歡與它人交談,也十分喜歡笑。她也曾有過一個很好的朋友,體驗過那種快樂。雖然,接下來的朋友都沒有她那麼要好,但也算是給過她一份溫暖。不過在她們相繼離開之後,她就一直是一個人孤單的生活。但是,一想到過不久後就會有人與她聊天、逛街、玩一些朋友之間的遊戲,就算不是真心的,她也很開心。想到這,她就忍不住想起以前的快樂的日子,便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顧曉曉一笑牽扯到了傷口,血的流速變快。溫暖的血液流過手臂上早已結繭的鮮血的感覺使顧曉曉回過神來,她看血液流的差不多了,於是用左手將放在一旁的手機拿起,將剛剛拍攝的視頻傳到她們的郵箱。然後拿起早就放在一旁的醫藥箱。打開,拿出裏麵的紗布倒滿蒸餾水覆上滿是血繭的手臂。擦淨手上的血後,再拿起酒精擦過一遍後,用止血繃帶將手腕綁上,再將醫藥箱關上。顧曉曉起身欲走,後腦卻一痛,似乎有什麼東西穿過後腦再從前腦殼穿過。於是她突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眼睛上的眼鏡也摔到了地上。她震驚的看向身後,卻隻來的及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是爸爸。血液開始向地上流淌,一片玫瑰色的河流從前腦和後腦流出,我的後被現在肯定是濕透了,一定都是血。顧曉曉這樣想著。剛才的一定是子彈,現在應該在自己麵前幾米吧。可惜剛才子彈打中了腦袋與脊髓的連接軟骨呢,剛才的回頭已經是最後的力氣了,看不到子彈是什麼形狀了呢,說起來剛才外公應該已經收到我死亡的信息了吧,那副眼鏡就是外公給買的監控眼睛呢他應該收到消息了吧。早知道會出這種意外的話就跟外公學武了,不過我都已經記住了功法呢。嘻嘻。如果,有下輩子的話一定能…到了這裏時顧曉曉的意識已經陷入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
等到顧曉曉睜開眼時,看到了一片黑暗,其他什麼都沒看到。她動動身子,感覺在一個軟軟暖暖的地方,讓她感到十分舒適。於是她開始慢慢的整理思緒,從割破了手腕開始到被人槍擊為止。以目前的醫學發展來看,她認為自己完全沒有機會活下來。然而目前的感覺也說明了這個地點不是醫院之類的地方。所以,顧曉曉將現在的情況定義為在地獄,現在的感覺應該是欺騙了自己的感官。但是無論如何,顧曉曉都認為目前她應該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而不是瞎想什麼有的沒的,以之前的情況來看能活下來就已經很好了。想著想著,顧曉曉就睡著了。畢竟,她之前太累了。
顧曉曉是被一陣說話的聲音吵醒的。顧曉曉聽到了人的聲音後,便想跟她們說話。但是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於是她用力掙紮,希望能用這種方式來使外麵的生物注意到她。突然,外界的生物好像注意到了什麼。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相公,我們的孩子在動呢!”顧曉曉渾身僵硬了一下,開始思考自己要是直接跳過地獄的孟婆湯成為了一個嬰兒的可能性有多大。
然後繼續扭動著,好讓這個驗證自身是否直接成為了一個最小有5個月的嬰兒的實驗繼續下去。這時又一個男聲響起:“真的啊夫人,我們的孩子在動”顧曉曉又停動一會兒。男聲又一次響起“我們的孩子停止了運動呢!”
顧曉曉的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我該不會真的直接變成了一個孩子吧?’雖然顧曉曉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雷到了,但是為了證明這一設想。顧曉曉繼續動作。而那個男聲又響了起來“夫人,我們的孩子又動了呢!”一句感歎的話讓顧曉曉被雷劈了一般,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地獄不用這麼扣吧,連碗孟婆湯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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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文,寫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