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兒,安琪便轉頭問麥家明。
“這件事得從長計議……”
回到屋內的林末末,一下子撲在床上,頭側埋在軟軟的床麵上,再也不想起來。
她真的覺得好累,趕通告本來就累,再加上剛才安琪跟她說的那些話。
雖然她也覺得,安琪要把她賣掉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覺得,要被她當作棋子來使,心裏有些不舒服。
到底該怎麼辦呢?
另一邊,藍夜酒吧,一所高級酒吧會所,不少達官顯貴時常來的地方,也是黎少清和荊明蕭時常會來的會所之一。
這裏最大的好處就是保密性高,來這兒的客人不必擔心隱私被人發現。
因此有不少特殊癖好的有錢男女來這兒找樂子。
比如荊明蕭和黎少清,就被這裏的很多服務生誤認為是一對。
更何況兩個人談話的時候,荊明蕭時常把手搭在黎少清的肩頭,這種誤會就更深了。
今天黎少清來得稍早,來了以後,他就在和荊明蕭慣坐的環形卡座裏等著。
服務生來了以後,替他上一杯清水,並問道:“先生,是在等那位朋友來嗎?”
“對。”
“好的,那一會兒等人來了再點單?”
“恩。”
黎少清頭也沒有抬,正用平板刷著當天的公司業績數據。
最近新收購的子公司運營情況並不理想,他正在想著對策,要麼提高業績,要麼就把它整合出去。
就在這時,有人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卡座旁,一雙深黑的眸子看著他。
黎少清頭也不抬,也能感覺到,這人身上的氣息不屬於荊明蕭,所以客氣地對他道:“這位先生,我和你不熟,請離開我的卡座。”
不料,對方略帶著酒氣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就是和那個荊的打得火熱嘛,你們倆在一起這麼久了,也該膩味了吧?”
黎少清發現對方語氣不對,方才抬起頭來看著對方。
他認得這張臉,也是這家藍夜酒吧的常客,不過卻是不折不扣的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他來這兒,不是為了和某個女人春宵一度,而是找男人。
這會兒看到黎少清落了單,他就大膽來到了他的桌前。
但,黎少清的眸光卻是清冷無比,拒人於千裏之外。
“如果不想我找保安,就請自己離開。”
黎少清的聲音不高不低,但足夠清晰。
“什麼?你要趕我走?
你開個價,多少錢,老子把你給包了,怎麼樣?”
這話簡直就是侮辱人!
黎少清一陣火起,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身形高大,氣勢淩人,竟然嚇得那醉漢全身都抖了抖。
大概也是有錢在作祟,那人在被嚇到以後,很快又鎮定下來。
他覺得,黎少清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而且他認準了黎少清其實就是荊明蕭的“相好”。
“何必呢?你以為就隻有姓荊的有錢?老子比他……”
話未出口,黎少清一隻大長腿已踩在了卡座上,那氣勢就更淩人了。
剛才還在胡言亂語的家夥瞬間不敢吱聲了,隻是看著黎少清那著西褲的大長裙屈膝踩在卡座上,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裏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