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如雲笑著跟他打哈哈,見他手裏還拖著行李,努力維持的笑臉差點崩潰了,不過還在努力的硬撐著,依然保持著難得的冷靜,問:“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嫌棄沙發睡得不舒服,其實你可以跟我一起睡臥室的。”
啊,他有沒有聽錯啊,有沒有?她說的是跟她一起睡臥室呢?
秋天直直地望著她,這才發現,她穿著一件吊帶絲綢睡裙,睡裙很短也很薄。不僅露出了修長的頸脖、精致的鎖骨,露出了纖細的大腿和雪白的肌膚,還隱隱約約露出了做工精細的小內內。
秋天不是一個輕易就動心的男人,可是不知咋地,看到她穿著這樣,身體裏的某個地方竟然灼熱起來。
幸好剛才沒有走進她的閨房,若是看到她穿成這樣躺在床上,他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化身一匹來自南方的狼。
許如雲似乎也感覺到他深邃的眼眸流露出來的目光不一樣,略顯驚恐,慌亂地跟他進一步解釋:“我是說你可以跟我一樣睡臥室的,不是有兩個臥室嗎?”
這種事情越描越黑,許如雲也感覺到身體的需求和排斥並存,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抹紅暈。動作呆滯局促,神態扭扭捏捏,卻有一種青澀的嫵媚。
秋天摸了摸鼻尖,斂去眼裏的異樣,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扯下來套在她的身上。
這可是寒冷的冬天啊,穿成這樣不冷嗎?他想幫她披上,又怕她誤會了他的舉動,所以那動作並非一氣嗬成。
果然,許如雲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他是想摟她,又不敢摟她。畢竟秋天前兩分鍾還稱呼別的女人為“老婆”。
許如雲才不管那個女人是他的老婆還是他的女朋友,反正她看上的東西非要得到不可。想到這裏,許如雲順勢朝秋天懷裏靠過去。
許如雲的肢體語言很明顯,秋天卻不敢輕易撒手。若是秋天撒手的話,許如雲肯定回摔倒在地,至於會不會摔得頭破血流,就不是他能控製的了。像她這種千金小姐,就算是磕破一點表皮,也會鬼哭狼嚎。這樣的場景是他不願看到的。許如雲就是利用了他的善良,有恃無恐地欺上身來。
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秋天扶住她纖細的小蠻腰。許如雲得寸進尺,整個嬌軀貼在他的胸脯上,那姿勢顯得特別的親密特別的曖昧。
遠遠看上去,那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許如雲身材偏瘦,女性的身體特征不是很明顯,不過,現在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緊身吊帶睡裙,凸凹有致的身體顯現出來,還是彼具誘惑力。
秋天摟緊了她幾分,附在她的耳邊,低聲問:“你就不怕我控製不住吃了你嗎?”
“你敢嗎?”許如雲挑釁地望著他,已經沒了剛才的局促。
“我有什麼不敢。”麵對她挑釁的目光,秋天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下,是化身為狼的前奏。
麵對他吃人的眼神,許如雲一點都不害怕。她喜歡他,遲早會讓他吃掉。隻要他吃了她,她跟他的關係基本穩定了。
因為激動和期待,她的雙眼熠熠生輝。又因為她初次經曆這種事情,眼神躲閃,略顯慌亂。
秋天咽著口水,自以為傲的自製力一點一點地崩潰,可是關鍵時候,他想到了陽小陽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
許如雲可不是省油的燈,他若是吃了她,她會輕易放過他嗎?他倒不怕她為難他,他就怕她為難陽小陽。在他心裏,陽小陽比他自己重要得多了。就算她沒有壞上他的孩子,她也比他重要。
其實,秋天隻是嚇唬嚇唬許如雲一下而已。誰知道許如雲根本不怕,好像還有所期待。看到她眼裏的秋波,他慌了。
突然,他推開了她,慌慌張張地說:“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望著他狼狽離開的背影,許如雲眼睛紅紅的,有一種被戲弄的委屈和難堪爬上心頭。拳頭緊攥,指甲幾乎嵌進了掌心也渾然不知。
秋天狼狽地走到門後,伸手去開門,還是打不開,無奈地轉過身。
見他轉過身來,許如雲快速的斂去臉上的狠戾,勾起一抹溫柔的笑臉,聲音平緩地說:“等我回房換好衣服,我送你去醫院吧。”
說完,沒有等秋天回答,快速地走進房間,還故意回頭挑逗地看了看秋天,小樣,有本事你追進來啊。
秋天哪敢啊,借他一百二十個膽他也不敢。
女人的閨房和女人的身子一樣重要,不會輕易對男人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