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最後的請求(2 / 2)

話說到這份上了,秋天不再猶豫了。他怕自己一猶豫,潘美蓮會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他上前一步,輕輕地擁著她的溫軟嬌柔的身子,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

“我是說這裏。”潘美蓮似乎是不太滿足他的敷衍了事的態度,指著自己的紅唇鄭重的說。

看著她嬌嫩豐腴的嘴唇,秋天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地方還是哥哥親的地方嗎?

秋天猶豫了下,目光迅速從她嘴唇上移開。他怕一不留神就吻上她。可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她明亮的眼神裏滿滿的失落,不知為什麼心就疼的厲害。

他親她一下應該不過分吧?

秋天努力說服自己,勾了勾唇角,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玩世不恭地說:“這個要求對我這種風流倜儻的男人來說太簡單了。”

說完,啪的一聲,秋天溫暖的薄唇貼在她的嘴唇上。

本來秋天隻想象征性的給她一個吻,隻是他的嘴唇剛接觸到她的嘴唇便傳來一陣被黃蜂蟄了般鑽心的疼痛。他趕緊推開她,看到她嘴唇上的鮮血,驚訝地問:“你是屬狗的嗎?為什麼要咬我?”

看到他嘴唇上的傷口,潘美蓮揚了揚眉毛,得意地說:“我這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要你一輩子記得我。”

“你就是不咬我,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為什麼你還要咬我?”秋天用嘴唇抿了抿傷口,疑惑地問。

潘美蓮學著電視裏的腔調說:“唯有疼痛可以銘記於心……”

秋天也在某個電視劇裏聽到過這個詞,可是他沒有咬她呀。以前他跟她在一起,他唯恐愛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咬她還傷害她呢?

秋天見她說得言之鑿鑿,在那瞬間也對自己以前是否咬了她產生了懷疑,也不是很確定地問:“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咬你吧?”

“你是沒有咬我,可是……可是……”潘美蓮漲紅了臉,瞬間還蔓延到耳垂。

見到她臉上的羞澀,秋天心惶惶的問:“可是什麼?”

“真的要說嗎?”潘美蓮稍稍收斂了一下神色。

秋天打趣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為了什麼呢,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那我就不跟你賣關子了啊?”潘美蓮再次提醒。

潘美蓮一次一次的吊胃口,早就勾起了秋天的好奇心。除了他回桂城有可能傷害了她,他確信再也沒有傷害她了。

“說吧說吧……”秋天笑意盈盈地望著她。他很想聽聽她的說法。

潘美蓮咬了咬嘴唇,糾結了半天,方才氣呼呼地說:“你的第一次的身體的入侵的疼痛讓我刻骨銘心……”

是他把她從一個女孩蛻變成一個女人。不過她還是很慶幸,在她最美麗的時候,把她這一生最完美的東西交付給了她最愛的男人。

想到他們在出租屋的第一次,時隔多年的潘美蓮依然臉紅心惶惶。是他讓她終生難忘,那麼她在他的嘴唇上留下傷疤讓他一照鏡子就想到她,應該不過分吧?

她隻是咬破了他嘴唇上一點皮而已,她給他的個懲罰算是輕的了。若是按照她最初的打算,她真想把他的嘴唇咬下來,看看那個陽小陽和許如雲還會不會喜歡她?

秋天是個聰敏人,雖然潘美蓮說得很隱晦含蓄了,他還是在她紅紅的臉頰捕捉到了她話裏的含義。他好像是傷了她。虧了他還不知羞恥地緊緊的逼問她。

“對不起,我不該向你興師問罪……”秋天的話才說到一半,潘美蓮聳了聳肩,言笑晏晏地說:“沒有關係,就算你興師問罪也無妨,大不了我給你咬一下。”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秋天不知所措地抓了一下頭發。潘美蓮見狀,拍著他的肩膀說:“跟你開玩笑的,別糾結了,再糾結就趕不上飛機了。”

再跟他單獨在一個比較封閉的地方呆下去,潘美蓮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秋天還在自責,幾乎是被潘美蓮推著走出總統套間的,直到進了電梯又出了電梯,秋天這才回過神來。

在登機前,潘美蓮把秋天送到了機場。她沒有下車,她怕自己舍不得他離開。她開啟車窗,故作堅強地笑著對他說:“你放心,過幾天我就去桂城跟你辦手續?”

望著消失在路口的車輛,秋天的視線再次模糊了。

說心裏話,潘美蓮這個人挺不錯的,要不是他瞻前顧後優柔寡斷他不會失去她。一段好的姻緣就被他活活斷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