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秋天也不好意思問,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與他們一起走出了房間。
三人走進一樓的餐廳,挑了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各自要了一份自己喜歡吃的點心,有說有笑的開始用餐,誰也沒有發現不遠處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
早餐接近尾聲的時候,秋天發現楊霞怒氣衝衝地朝他們走來。看到她,秋天的眉毛就了擰成一條繩。
真邪門了,在哪裏都會遇到這個掃把星。
楊霞和楊連坤也在餐廳吃早茶,楊霞上完廁所回來,看到秋天跟兩個女人談笑風生,便氣得咬牙切齒,那腳步就不受控製地朝他們走來。
楊霞鼓著眼睛瞪著秋天,惡狠狠地警告:“你別忘了,你對陽小陽的承諾。”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秋天麵無表情地說。
“跟我裝傻是吧?”楊霞恨不得上去給他一記耳光。她怒目瞪了他很久,見來硬的不行,隻好來軟的了,望著他對麵的兩位美女,說:“你們別被他虛偽的外表所蒙蔽,其實他就是坑蒙拐騙的愛情騙子,不知道讓多少女孩變成了女人。”
楊霞是女人,知道女人最痛恨的是什麼,所以,她的話很刻薄,一語中的。
潘美蓮早就領教過她的無理取鬧了,對她所說的話沒有絲毫的興趣,她依然大口地吃著手裏的春卷。而許若雲的表現就不同了,她跟秋天認識還不到一天,根本就不太了解秋天的為人處世。聽了楊霞的挑撥離間,她盯著秋天,半信半疑地問:“你是她說的那種人嗎?”
“我……”秋天欲言又止,本想對她說,我不是她說的那種人,可是想到她最痛恨那種玩弄女性的男人,覺得這也是擺脫她糾纏的一種方法,稍微遲疑了下,苦著臉說:“她說得很對,我就是一個到處招搖撞騙的愛情騙子,潘總監就是第一個受害者。”
此話說得潘美蓮麵紅耳赤,哪還能淡定的吃早點。下一秒,她捂著肚子,衝著三人尷尬地笑笑,找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奔洗手間了。
許若雲盯著秋天那張看起來十分真誠的臉看了好半天,才半嗔半怒地說:“在我麵前,你就不能說謊哄我開心嗎?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是一個愛情騙子?”
“她說的是事實,而且還拿出了證據,我還能狡辯嗎?”秋天肉笑皮不笑地對她說。
“證據?”許若雲茫然地問。
“直接證據就是潘總監,是我把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秋天鄭重其事地說,說完之後,有些幸災樂禍地觀察她的表情。
最好的結果,你撂挑子走人,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我都說得這麼露骨了,你應該生氣了吧。周少雄都沒有我罪大惡極。
可是,許若雲好像並沒有生氣,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秋天那張陽光帥氣的臉,有些難為情地說:“反正我不會相信別人說的話的,除非……除非……”
見她一臉糾結,秋天忍不住憐香惜玉地問:“除非什麼?”
許若雲臉露羞澀地說:“除非你也把我從女孩變成女人。”
秋天一聽她的話,一個頭兩個大了,真是哭笑不得。怎麼會有這麼傻的小姑涼呢!那可是女人一生中最在乎的東西啊。
楊霞卻冷冷地望著她,似乎在說,真不知羞恥。
就在這時候,楊連坤匆匆忙忙走了過來,陪著笑臉說:“各位,不好意思,我老婆今天忘記吃藥了。”
其實,楊連坤早就看到秋天他們了,本來想過來跟他們打招呼的,但是想到昨天半夜的那一曲,就猶豫了。後來見到楊霞朝他們走了過來,他暗叫了一聲不妙,這才匆匆忙忙走過來。
楊霞本來就在氣頭上,聽楊連坤把她說成了瘋子,不禁勃然大怒,擰著他的耳朵說:“你才忘記吃藥了。你們全家都忘記吃藥了。”
“對對對,我們全家都忘記吃藥了。”楊連坤陪著笑臉,先是奉承的說,突然,話鋒一轉,“不對不對……”
“為什麼又不對了。”楊霞莫名地說問。
楊連坤深情地望著她說:“老婆,你也是我們全家的一員啊。”
啊,楊霞一怔,鬆開了擰著他耳朵的手,說:“老公,剛才我是不是擰痛你了?”
能不痛嗎?剛才楊霞擰著他耳朵的時候,楊連坤差點哭出聲來了。可是這會兒,楊連坤卻陪著笑臉說:“不疼不疼,我就喜歡你擰著我耳朵的那種感覺,擰得越重就說明你愛得越深。”
許若雲望著妻唱夫和離開的兩人,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犯花癡地想:什麼時候她跟秋天才能走到他們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