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秦嵐英知道她這些怪異的想法,非打她的屁屁不可。她是她親親的外甥女,怎麼可能把她賣了換酒喝呢?
遠隔幾公裏外的秦嵐英自然不會知道她的想法,看看天色已晚,怕是白肚皮都快出來了。秦嵐英長話短說,把在焦玉芬哪裏打聽到的事實毫不保留的說給她聽了,聽得她一愣一愣的,好看的眉毛擰成一根繩,就連秦嵐英掛了電話她也不知道。
看到陽小陽臉色的變化,楊霞好奇將耳朵湊近她拿話筒的手,想聽一聽秦嵐英跟她說了些什麼。無奈話筒裏的聲音穿透力太弱,她聽了半天也沒有聽清楚秦嵐英究竟說了些什麼。
楊霞有些失望地望著陽小陽,見她臉色白咋白咋的,像是中了什麼蠱一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陽小陽被她輕輕一拍,回過神來,見電話掛了,隻好把電話放回原處,但是她的目光停留在話機上,嘴裏念念有詞地說:“這個二百五,這樣的忙也去幫。”
沒了憤怒,有的隻是不屑和不滿,像一個深閨怨婦。
“怎麼回事?”楊霞好奇地問。
陽小陽隻好把秦嵐英跟她說的話複述給楊霞聽。楊霞聽後,也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還真是一個二百五。”
楊霞望著眼前心事重重的陽小陽,輕皺著眉問:“你有什麼打算?”
“我也不知道。”陽小陽茫然的搖了搖頭。
知道他結婚後,她會快刀斬亂麻,可是現在他不是真的結婚,她跟他關係何去何從還真該好好思量思量了。
他已經結婚了,離婚的話,頭上也頂著一頂離婚的男人的稱號了,也算是一個二手貨了。要再結婚的話,也隻能說是二婚了。而她還沒有結婚,要是嫁給一個二手貨的話,親戚朋友哪裏怎麼交差?
不嫁他的話,她也不知道以後的人生中會不會遇到一個兩情相悅的人。要是與人不是因為感情而結合,而是因為婚姻而結合的話,那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呢?同床異夢,遲早會分道揚鑣的。
孰輕孰重,看似一目了然,其實也難抉擇。
要是跟他繼續好的話,若是那個女人不肯放手的話,那她該怎麼辦?
而且陽小陽還知道一個事實,那個女人的真正的丈夫沒有生育能力,要是她在那方麵要挾他借精生子,他會怎麼做呢?
要她陽小陽接受他的私生子是很難的……
陽小陽越想腦袋越糊塗,心情就如同窗外墨黑色的夜空一樣沉重。
翌日清晨,秋天迷迷糊糊醒來,聞到一股熟悉的清香味。雖然他還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他可以打保票,那是一種女人的味道。
女人+熟悉的清香=陽小陽。
秋天以為身邊女人是陽小陽,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把她擁入懷裏,壓在身下。
昨天晚上,不對,應該是今天淩晨,李靜被他折騰得夠嗆,幾次死去又活來。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因為後來她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得很沉也很香,好像還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成為一位美麗的新娘。
新郎卻不見了,她在賀喜的人群中找呀找呀,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熟悉的背影,她迫不及待地地跑了過去。望眼欲穿的目光首先落在他胸前,看到他佩戴的胸花,又驚又喜。
等她想看清楚新郎的模樣時,一個重重的物體壓在她身上,把她弄醒了。她不堪重負的睜開了眼睛,先是掙紮了一下,看清楚是秋天時,也就慢慢地配合起來。
當他的手進攻到她的下半身的時候,李靜吃痛地呻吟了一聲:“QQ哥,疼,你能不能輕點……”
幾個小時之前是她的第一次,現在還有點疼。雖然在秋天的不斷的進攻之下,李靜的欲望也再次被點燃了,但是他的手觸摸到傷口時,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好,我輕點……”秋天咬著她的耳垂,輕柔地說。說完之後,猛然覺得她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好像不是陽小陽的聲音。
“啊……”秋天慘叫一聲,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眼皮有點沉,費了好大的勁才睜開眼睛,望著眼前那張有些模糊的臉,問:“你是誰,怎麼跑到我的床上了?”
“QQ哥,我是小不點李靜啊。”李靜杏眼含春地望著他說。
李靜?怎麼可能呢?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可能爬到自己的床上了?要說她是趙文芳他才有點相信,她能當在那麼多人的麵不知廉恥地叫他老公,那麼爬上他的床也就是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可是,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這個清脆的聲音也不像是趙文芳的,這麼想來,他嚇得臉色蒼白。與此同時,他定了定神,也看清楚了身邊的人兒就是李靜。
“這是在哪?我怎麼跟你在一起了?”秋天哭喪著臉問。
這時候,秋天的意識漸漸地清晰起來,想到昨天傍晚陽小陽知道他已經跟人登記結婚的事實,就不再理他了。而他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借酒消愁,於是想到了李大偉的那個小飯店。後麵的事,不用想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