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小陽望著來來往往的人流,打趣說:“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哪來什麼壞人,就算有壞人,還能壞得過你嗎?”
陽小陽一直對他沒有經過她的允許就把她吃幹抹淨的事實耿耿於懷,因為對一個女人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第一次更重要了。
她本想把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起碼應該在理智非常清楚的情況下,跟自己心愛的人發生的。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樣的稀裏糊塗,甚至連什麼滋味都不知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秋天知道她的小心思,不過他並不糾結這個問題。他揣著明白裝糊塗,望著懷裏的女人,問:“我哪裏壞了?”
說著,動情地將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胸脯上,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
秋天發覺自己,一時半會都離不開她了。
在公共場所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裏,陽小陽還是有點不習慣。她掙紮了下,見根本脫離不了他的懷抱,索性冷靜下來,纖纖玉指從上到下劃過他的身子,最後停留在他的下半身:“你全身上下一無是處,尤其是這裏更壞了。”
她柔若無骨的手心停留在他最為敏感的地方,讓他獸血沸騰起來,迫不及待地將她按在護欄上,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千不該萬不該,她的手不該停留在不該停留的地方,待她反應過來,見他獸心大發,已經來不及了。她目瞪口呆地盯著他,心想,他不會是失去了理智吧?
秋天隻是蜻蜓點水似的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然後鬆開了她,弄得陽小陽一愣一愣的,一時不知所措地望著他。
這丫頭還是一如既往地可愛。
秋天就喜歡看她臉露羞澀,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天使。
秋天憐愛地輕輕地擁著她的腰,附在她的耳邊,柔聲問:“傻丫頭,想什麼呢?”
想到他的言外之意,陽小陽臉上的羞澀更濃了,慢慢地收回手指,攥緊拳頭,恨不得給她一拳,但是她下不了手,等於做了一係列的無用功。
這個男人臉皮真夠厚的,明明是他自己想,偏偏賴到她的頭上。
豬八戒倒打一耙。
但是她不好意思反駁,因為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不知道有沒有認識的人。
在公共場所與人打情罵俏,應該不太好吧?
若是傳出去的話,叫她的臉往哪裏擱?
這時候,有一對青年男女從他們身邊走過,旁若無人的摟摟抱抱,男人的手好像一直放在女人的胸部蹂躪著,那個女人好像也沒有反抗,好像還格格地放蕩地調笑著。
而秋天的手隻是輕輕地擁著她的腰,她就覺得很難為情了。若是秋天的手像那個男人一樣蹂躪著她的胸部,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哪裏還笑得出來。
還有今天那個瘋婆子,本來跟秋天沒有丁點的關係,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叫他老公……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發生。
人與人就是不一樣。自己好像還生活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
秋天望著一臉茫然的陽小陽,也不知道她在神遊什麼。他覺得她就像一個謎一樣,有待他去揣測去探索去挖掘。
陽小陽柔弱的身子慢慢地靠向秋天:“老公,我餓了。”
秋天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說:“老婆,我也餓了。”
說得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