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咱們收拾東西去太清宮,師父他們也要先回去麗水,你可知道百裏家的人要去哪兒嗎?”剪瞳一心想要帶著秦歌,好在秦歌跟百裏三歸之間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生過什麼,就像是君子之交一般淡如水,一個彈琴,一個聽琴,所有的交集也僅限於此,若是真的有什麼事情,怕是自己也不好把人帶走吧?
“我也不曾聽說。”上官文一邊幫著剪瞳收拾雜亂無章的東西,一邊還要應對她東一句西一句完全沒有條理的問話,他自然希望百裏家的人都滾回自己家裏,百裏三乎成日像是個膠皮糖一樣粘著剪瞳實在可惡的很。腳長在人家腿上,某爺深知自己若是不能看了人家的腳,就不能阻擋人家的去處,若是就鐵了心跟著,自己也是無可奈何。“蘇木,你讓人去問問百裏家主的意思,得了一個準信兒,也好準備馬車什麼的。”
蘇木應聲而去,隻剩下剪瞳還在思考,在白素的指點下,朱揚的武功已經突飛猛進,很早之前路遙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她前幾日也曾跟朱揚打過,盡力一戰,平心而論能夠接下剪瞳三十招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朱揚也不是白活了這些年,心法內功到底還是不錯的,有些招式運用起來比剪瞳更加自如,更何況秦歌給他新做的拂塵實在是件難得的稱手兵器。
盤算了這麼久,總算可以把朱揚領到太清宮之上了,兩人雖然沒有師徒的名分在,剪瞳早就把朱揚當成自己的老徒弟了,這會兒要算計人家,居然自己還有一種要嫁女兒的錯覺,真是無藥可救了。
師父說百折鋼隻有丹火才能夠練就,還真是一種傳奇的材料,“爺,太清宮之行,也不知道是吉還是凶啊。”
“嗬,你若是想要算卦,自己可以動手去研究,這件事情上本王可是幫不上你的,說不定師父還可以。你讓我預言,豈不是太難了嗎?世上算命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要誆騙人的,本王也是連這種能力都不具備的。你若是想要討個吉利,本王定是會告訴你此去大吉,若是想要別的,怕是無法成全你了。”
剪瞳討了個沒趣,隻好換了一個話題,“爺,七夕還遠著呢,最近還有什麼節可以過嗎?最好是那種情人之間才可以過的。好好的正月十五都被人給浪費了,因為國喪,好像什麼節都過得沒有意思了。”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上官文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沒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剪瞳該是心滿意足的才對,為何會有此一問呢?“在本王身邊,你自然每一天都在過七夕,這樣的日子還需要節日來證明什麼嗎?旁人不是說,愛對了人,每天都是乞巧節嗎?”
“是啊,你說的當然有道理,可是咱們過節沒用,別人也不過節啊。我就是特別想找一個日子,街上全部都是一對兒一對兒的青年男女,那樣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碰上一對兒拆一對兒。”
這都是什麼心理啊!上官文實在想不到剪瞳居然存著這樣的惡劣心思,明知道她是在惡作劇,心頭還是有些酸澀,索性揮手把下人全都趕走,直接把人按到柱子之上,先吻過再說,這小腦袋與其把心思放在這種事情上,還不如好好的想想自己,對生活也沒什麼不滿的,為何總是想著拆散別人。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剪瞳好不容易喚醒了自己的神智,她隻想著有句話一定要讓上官文知道,“爺,我聽說過有壁咚、臂咚、埋胸咚的,如果你每次都要柱子咚的話,記得告訴蘇木一聲,麗水的屋子都把柱子給我包起來!親個人親的腰酸背疼的,我也是醉了好嗎?”
“是嗎?”某爺陰測測的表情讓剪瞳有些退卻,反省了一下也沒發現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某爺的樣子像是在醞釀著什麼陰謀,到底下一步要做什麼?上官文越走越快,剪瞳越退越急,直到徹底碰上牆壁才想起來自己原來是可以反抗的!剛想對某爺發力,又被人吻得五迷三道,差點窒息的人終於聽到上官文在她耳畔癢癢的說道:“既然那麼喜歡壁咚,成全你又何妨?娘子這般急色,真是讓本王招架不住啊!”